她是怎麼發現的?陳遇好和王梓祁?那畫面直接不敢想象!
兩個一見面就恨不得鬥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互損更是年年刷新任曉的三觀,見面不超三句話肯定就急眼,這兩人能成爲青梅竹馬簡直是世界一大奇觀。他有女朋友不止一個,她有男朋友也不止一個。這要是兩人在一起了還不得滿世界滅情敵去?
也不知道那倆貨到底做了什麼給王詩韻這樣錯誤的誤導。
任曉忍不住一陣嘆息:“我說詩韻啊,大人之間的事就讓大人自己解決吧。等我把自己那攤子事整明白我就把陳遇好帶過去給你賠禮道歉,要殺要剮隨便你。”話都到這了,任曉只能順着王詩韻說下去,不想她真的爲了一個莫須有的婚禮賠上自己。
“至於要不要留下,也不是一個分公司老闆說了就算的,得需要各方面的綜合考量,就算你再會爬老闆的牀沒有實力也是白搭。就像你說的那個經理她肯定也是看重你的能力纔會屢次拿你的作品給客戶,但凡你那個經理有點腦子就不會讓你走。不然她偷誰的作品去,這段時間你先靜觀其變,就算留不下也沒關係。大不了再換家公司,又不是離開棣新就活不了了。等我和陳遇好商量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再幫你解決。”任曉大體給王詩韻分析了一下時局,目前來看王詩韻還是安全的。沒有必要爲了留下去做觸碰自己底線的事情。
王詩韻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明白了師姐。”
看到王詩韻乖巧的模樣任曉很是欣慰,但願這個不要再長偏了,一個陳遇好已經夠受的了,要是再多個王詩韻,任曉連跳黃浦江的心思都有了。
“師姐,你這幾天都在忙什麼?我去你上班的地方也沒看到你。”王詩韻想起之前去找任曉好幾次都沒能看到人。好奇之下就問出了口
。
任曉一邊陪王詩韻走出樓道口一邊說道:“去外地來,這不剛回家就被房東個攆了出來,還要滿世界找房子去。”
說起這件事任曉就一肚子氣,就算真的要搬走也不是在這種半脅迫的狀態下吧?給前房東打電話一直關機,明顯就是在躲着自己。當時爲了方便房租一交就是交一年的,算算還有半年的房租呢!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不能就這樣打了水漂吧?
“找房子?”王詩韻嘟囔着,突然靈光一閃:“師姐,我有個同學要去留學,家裡房子準備出租,兩室一廳一衛,不知道行不行?”
“真的?”任曉眼前一亮。
“具體位置在哪裡?我讓陳遇好過去看看。”任曉答應下來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同學?男的女的?”
王詩韻臉頰有些微紅:“男的。”整個臉都紅了。
任曉三八兮兮的打量着王詩韻:“你也該情竇初開了,跟你一樣大的孩子都打掉好幾個了,你還是小蘿蔔頭一個。”
“師姐。”王詩韻聲如蚊囈,更是連脖根都染上了一片緋紅。
看她那個樣子,任曉也不好再糗她。不都說現在的孩子早熟嗎?那王詩韻這叫什麼?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個戀愛都沒談,任曉猜測這孩子估計連初吻還留着別說初夜了。
“他要出國?那你怎麼辦?”任曉纔算找到事情的重點……
王詩韻一臉懵懂的看着任曉:“我上班啊。”再正常不過的回答,任曉忍不住皺了皺眉毛。那貨該不是拿王詩韻當冤大頭了吧?
“那他有沒有跟你告白?或者讓你等他?”任曉不死心繼續追問。
“啊?”王詩韻徹底懵了。
任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着她伸手給了王詩韻一個爆慄:“啊什麼啊?你們不會就打算
這樣吧?”
五秒鐘以後……
“師姐,你在說什麼?他是我好姐妹的男朋友。就算我再喜歡他也不能挖好朋友的牆角。”王詩韻把任曉說的話在腦海中過濾一遍後才發現被誤會了。
“那你臉紅個毛線啊?害我白高興了。”任曉一臉不爽的往前走,把王詩韻甩到身後五米的地方。
王詩韻一路小跑跟在任曉身後:“師姐,剛纔有個男生在我們身邊經過你沒看到嗎?他跟我一個公司早我一年進公司,已經是企劃部的經理了。”說完兩手托腮,思緒早已飛出。
一陣烏鴉飛過……
“我看你不是思春是發春。”任曉語氣中滿是鄙夷。
就說現在的孩子都早熟,果不其然。
王詩韻不理會任曉的冷嘲熱諷一臉興奮的說道:“師姐,你說要是追他能追上手嗎?”
任曉覺得她應該收回剛纔說過的那些話,這不整個一女色狼嗎?還單純?肯定被陳遇好那貨給教壞了。陳遇好你給老子等着,老子跟你沒完。
“你要是真對他有意思的話,直接生米煮成熟飯。即簡單又省事。”任曉低頭在王詩韻耳邊給她出着餿主意。
“這個主意好。”王詩韻笑的見牙不見眼。
“好你個大頭鬼。”擡手又是一個爆慄:“王詩韻你要真敢那麼做,我先把你煮成熟飯。”
“不好就不好嘛,幹嘛總敲人家腦門。”王詩韻一臉慘兮兮的摸着被任曉光顧了兩次的腦門,心想肯定腫了。
說話間兩人來到王詩韻辦公室門口。
“進去吧,記住我跟你說的話,還有有些時候不能太善良。你180的智商白長了。”任曉拍拍詩韻的肩膀當作安慰。
王詩韻會心一笑:“我知道了。”轉身進了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