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沁身子一縮,想躲卻躲不過,嚇得大吼:“你敢!”
鬱青用力捏着她的臉,道:“試試就知道了。”說完扭頭望向後方的那十七個手下,道:“這個女人賞給你們,好好分享吧!”然後猛一鬆手,林沁的左腿早就站不直了,鬱青這麼粗魯,她便失重似的又跌坐到地上。
那十七個男人冷酷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的神色,很默契地往前方的林沁邁。
“不,不,你們別過來!”林沁顫慄得發抖,連連後退。
那十七個身形粗狂、威風凜凜、雄姿英發的男人卻繼續走近她。
鬱青臉上那陰魅的笑容就像邪惡到了至極,背手轉身,悠悠地坐上一旁的沙發上準備欣賞好戲。
林沁不停地搖頭,不停地抽搐,“不要,你們不要過來。”
鬱青沒有發話,他們便一直走着。
這會鬱青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慵懶,道:“她不情願,你們就得先商量商量,想想辦法,比如,一人負責脫她的衣服,一人扒她的褲子,一人只管cha。這樣幾輪幾輪換着上。”
“d idea。”其中幾個男人對了對眼色,對鬱青的提議發出讚頌。
林沁嚇得語無倫次,幾乎要瘋了,“你……鬱青……是魔鬼。”
鬱青眼神深邃,又看了看瀕臨魂飛魄散的她,道:“這叫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知道,當初你把端芷魚賣到娛樂城,那紅梅也是這麼對她的。”
“這你都知道,原來那娛樂城的幕後老闆……”林沁還有話要說,不料兩個男人突然蹲到地上分別撩高了她的兩條腿。
“當然。我的生意早就遍佈全世界了。”鬱青嘴邊抹過一絲冷得讓人發悚的微笑。
更多的男人靠近了林沁的身體,還有一個男人,他似鷹爪的大手凜厲地伸向她的胸口,準備扒掉她的衣服。
其他的男人則用自己放着褻瀆邪光的雙眼瞅着她被撕裂衣服下的那大片春光。
“不,不。你叫他們別過來!鬱青,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林沁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自小她的爹媽連大聲說話都怕嚇着她啊。
“哦?這麼快就想通了?”鬱青挑了挑眉,故作驚訝的樣子。
林沁喘着粗氣。瞬間大徹大悟。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鬱青讓我當他老婆,對。這樣好,我待在他的身邊了,就很容易逮到機會給爸爸和弟弟報仇。總之,怎樣都比被這麼多個男人lun奸好。
“是,我想通了,鬱青,求你放過我,讓你的手下滾開。”林沁含着眼淚望着鬱青,哀求着他。
鬱青放下二郎腿。又站起身,冷冷地問:“那我要的東西啦?”
林沁想了想,焦急地答:“我會給你的!但還不是時候!”
“你想拖延時間,想耍我?”鬱青臉色再變,用着欲殺人的口吻道:“我在中國待不了幾天,不會跟你耗一分鐘!”說完做了個手勢。示意那些男人們繼續。
“不,不!鬱幫主,我跟你走……”林沁急切地說。
鬱青皺了皺眉,朝她走近幾步,問:“現在。你想當我女人了?”
林沁咬了下脣,“是,鬱幫主。”
鬱青眸子依然很冷,“我連狗都不如,你卻想做我的女人?”
“我……我開玩笑的。”林沁尷尬的低下了頭,圓形的臉蛋紅得發燙。
鬱青看了看腕上的時間,快天亮了,他還有另一樁大事要辦,便道:“我就再給你這個機會。”揮手示意那羣男人退散,然後隨意對兩人說:“你們先將這女人帶去酒店關起來。”
“好的老大!”兩人點頭一應。
回到了中國c市,回到了月光海岸。昨夜,方添哲摟緊端芷魚,總算睡了一個稍稍安穩的覺。
不過這會也才七點多鐘,旭日剛剛升起之時,他已起牀梳洗完畢,穿好襯衫、打好領帶準備去拓遠集團總部上班。這一回他又缺席了近一個月,集團裡邊一定積了不少的事務等他過去批閱。
他正要下樓去,見得端芷魚撲地往側邊翻身,她想抱着他的,猛然發現身旁竟是空空如也,立馬受驚似的瞠開眼睛,喊道:“添哲!”
方添哲被端芷魚的反應震到了,返身坐回牀上,抱起她問:“我在這裡。寶貝,怎麼了?”
端芷魚的腦袋放在方添哲肩上,微微抽搐,剛纔她做了個噩夢,夢到方添哲死了,全身血淋淋的,道:“我……我夢到你了,你死了……”
方添哲怪她胡思亂想,“哎,那只是夢,現實生活中我不好好在這麼?”
“可是它好恐怖。”端芷魚心有餘悸,用兩隻手箍緊了方添哲的腰,不想讓他走。
方添哲很無奈,道:“寶貝,一個夢有什麼好怕的?”
“夢裡我們的結局是你離開了我,我不要那樣,我害怕。”端芷魚總覺得夢境是現實的寫照,所以只想留方添哲多陪自己幾個小時。
方添哲又撫了撫她的後背,變得想笑了,“那你快點洗臉刷牙,陪我上班去,守着我你就不怕了。”
聽此,端芷魚搖了搖頭,趕緊坐直身子,“不,我不要去集團總部。呆在那兒光看着你卻什麼事都不做,別人會以爲我是傻冒的。”
方添哲瞅着她看,強忍着不笑,道:“誰敢說你傻冒啊?被老子聽到了定不會饒他!雖然你確實是那樣,但是隻能被我一個人說!”
“切,你去屎!”端芷魚輕輕地將他一推,道:“不理你了,滾去上班吧!”
“哈哈,寶貝,你不怕了?”方添哲笑容陽光。
“恩,夢而已。”端芷魚的目光在房間裡遊弋,尋找着自己的衣裙。
方添哲高興,捧過她的小臉。溼潤的嘴脣狠狠地附上她的粉嫩嘴脣,撬開她的牙齒後,肆意地翻攪了一番她口中的津液。
“嗯……噁心!”端芷魚用力閉着眼睛,想起自己還沒刷牙,可能還有口氣的。
方添哲這回吻得時間不長。很快便放開了她。道:“寶貝,我真要上班去了。你就乖乖待在家坐月子,慢慢把身體調理好。嗯?”
“放心、放心。”端芷魚不住地點頭,內心覺得很甜蜜。
方添哲上班去了。端芷魚下樓吃早餐時不過八點鐘。算算過去的十來天,除開方添哲抱她去坐車坐飛機,其他的時間她都是在牀上躺着的。而今天,她特別想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她想找閨蜜孟珂和趙雅聊天談心,給她們講述她在泰國的遭遇,以及她跟鬱青做的那個交易。
坐在餐廳,她一個人吃着早點。突然。家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伍姨去接,一聽,立馬便對端芷魚說:“夫人,找您的!”
“哦,拿來我聽。”端芷魚隨口應着,並不感到奇怪。
伍姨將無線分機遞端芷魚耳邊。端芷魚開口就問:“喂,請問你是哪位?”
電話那頭的男聲異常沉穩、帶着磁性,道:“芷魚,我是大哥。”
“啊!”端芷魚渾身一顫,連手中的勺子都掉了。鬱青怎麼會知道她家的電話號碼?但還是裝作很鎮定地問:“你找我有事嗎?”
鬱青的語氣蘊含着淡意的溫柔。“我在月光海岸大酒店六樓的雲逸清茶館等你。過來一趟。”
“哦,你等一下。”端芷魚微撅着嘴,不用猜都知道鬱青找她幹嘛了。
雲逸清茶館。
端芷魚和鬱青面對面坐着。他們的保鏢和隨從均躲在遠一點的地方守着。
“大哥,我不會食言的。只是我還在養身子。”端芷魚像在發嗲。說實話,這輩子除開方添哲,她都沒向哪個男人這樣撒過嬌。
鬱青面不改色,看着她冷漠地說:“那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夠長了吧?”
“三個月?”端芷魚彎着柳眉,顯然十分不滿,“半年好嗎?大哥,給我半年時間。”
“爲什麼要這麼久?”
“因爲現在我們很恩愛啊,突然就跟他提離婚,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的。況且他是那麼有頭腦的人,立馬就會想到我跟你勾結在一起了。所以總得給他點時間,讓他發現我在慢慢地變化吧。”
“你就是不想傷害他?”鬱青臉上滑過一絲很冷的笑容,好像在感嘆,道:“芷魚,你跟他在一起,只會害了他。”
“我知道,所以再次請你放心。半年後,我一定會把你要的東西送給你的。”端芷魚說着說着低下了頭,小臉也陰沉起來。
“那好,我就給你半年時間。”鬱青輕拿起桌上的墨鏡,起身離去。
心情失落的端芷魚還呆呆地坐着。師禹走近她,道:“夫人,我們也回去了吧?方董交代了,您得多臥牀休息的。”
“恩。”端芷魚提起自己的包包,準備站起時忽然對師禹說:“對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跟你們方董提起我跟鬱青見面的事?”
師禹凝眉思忖,不解地問:“夫人,爲什麼不能提?”
“不爲什麼,我怕他誤會。”端芷魚心虛地說。
師禹的笑容淡淡的,道:“這方董能誤會什麼?您跟鬱青可是有血緣關係的。”
端芷魚急了,“師禹,難道你就不能幫幫我嗎?算我求你了!”
“夫人,您言重了。”師禹面露慚色。
端芷魚執拗,異常緊張地問:“那你答不答應?”
“好吧,我答應您。”師禹實在不忍心讓端芷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