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間在我前方的地面是上數以萬計的白骨。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反正就是一個字“多”。我踢着的那個骷髏頭是最前面的。我突然質疑了一下會。站在那裡不知道是否該繼續前進。
不過。我馬上緩過神來。聲音有點顫抖的問着“這個墓主人是什麼地位啊。一定是一個地位顯赫的達官貴人。否則。也不會有這麼多陪葬的啊。”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我發現。任佼竟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她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了一個骷髏頭。然後。左左右右的仔細的端量着。竟然。突然蹦出了一句。讓我非常揪心的話
“天成哥。依照我的經驗判斷。這些不是陪葬的。而是。下葬的墓主人的。估計是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危險。都沒有來得及逃脫出去。就都死在這裡了。”
“什麼······。依照你的經驗。你不急是我媽招聘進來的一般小文員嗎。你竟然還有經驗。”我心裡馬上就開始打着鼓想着。真是有點蹊蹺啊。這個時候估計是任佼看出了我質疑的眼神。馬上解釋到
“天成哥。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人家說的經驗是指看到的那些盜墓小說中的寫的啊。你以爲什麼啊。人家不要理你了。”說完以後。馬上假裝噁心的手上的那個骷髏頭的樣子。把它給扔掉了。
說實話。我現在第一反應就是一定重新開始審視我眼前的這個女孩。憑我一個屬羊人的直覺。我眼前的任佼一定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大腦中馬上又突然浮現出了一個假設。難道這個小妮子也是爲了故意接近我。纔到我老媽的房產中介工作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任佼馬上有略帶點撒嬌的說着“天成哥。你在那裡心思什麼啊。還不趕緊的走嗎。”
“哦。走······”我有點恍惚的說着。不過。我還是不解的問着“你剛纔說這些人是遇到危險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危險。讓一羣下葬墓主人的人都齊刷刷的死在這裡了。”
“唉。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從這些人的骸骨上可以看出。那些死去的人。應該是什麼猛獸給吃掉的。因爲。骨頭上頭有被咬過的痕跡。”任佼聽了我的話。淡定的說着。從她的神情上。我更加的能判斷出來。她的這些經驗不可能是出自什麼盜墓的小說裡了。
就在我遲疑的想着的時候。我身邊任佼馬上又說着“天成哥。不要有什麼顧慮了。從這對骸骨的腐爛程度上看。怎麼也有個幾百年了。就算那個時候。有什麼多麼厲害的猛獸。到了現在也好全都死光光了。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
任佼說完以後。不容分說就架着我的胳膊繼續前行了。因爲。這個時候。我還處於全身痠痛的階段。當然。我認爲給了任佼繼續向前走的動力。就是因爲。現在的路已經徹底被照亮了。
我就這樣被任佼架着。向前艱難的前行。所謂的艱難是任佼一邊走着。一邊用腳踢開那些擋着路的白骨。那景象讓我感到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還有就是。我身體狀況。讓我感覺。在要是走下去。就真的全身散架了。
任佼架着我。雖說不能用健步如飛去形容。也是算是速度夠快了。不一會。我們兩個就穿過了墓室的長廊。來到了主墓室了。眼前的景象真是讓我歎爲觀止啊。其實以前和瞎子李他們下地穴的時候。也見過。不過。這次的尤爲的特別。特別之處就是下葬的陪葬品擺的井然有序。
一堆金山。一堆瑪瑙山。一堆寶石山。一堆珍珠上。還有什麼字畫堆積的山。當然。什麼字畫我就不得而知了。都是用卷軸弄着的。就在這個時候。任佼馬上驚歎的說着“不好。那個畜生應該還活着。否則。這些金銀珠寶也不會堆積如此的整齊。看來。那個畜生是經常的沒事。就整理一下。”
這個時候。我把身邊的任佼慢慢的推開。然後。走到了一堆珍珠山的面前。我吃力的蹲下。撿起了一顆有核桃大小的珍珠。仔細的看了看。果不其然。我手裡的這顆珍珠上。竟然一點的灰塵都沒有。看來真是天天有人擦拭啊。不。應該說不是人。
就在我瞎心思的時候。突然。我感到腳下的地面又開始顫抖了。就跟我剛纔從地面上掉下來的時候的感覺一樣。估計是任佼也感覺到了。她馬上又大吼着“天成哥。小心······”又向我撲了過來。
眼前的一幕我恍然感到似曾相識啊。其實。就是我剛纔從地面上掉下來的一幕。當我打算說不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任佼又狠狠的撲在了我的身上。瞬間我就感覺自己的身子開始墜落。又是瞬間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任何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