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蛇在他身上施展瞭如此恐怖的力量,臉上卻平靜無波,好似那條正瘋狂收緊的尾巴不是他的異樣。
他的力量就像是流沙河,死一般的讓人無法撼動,越是掙扎,那股力量就反彈得越是厲害。
還是因爲看見了文森,米契爾才反應過來這條蛇獸也是來找自己要解藥的。
他臉上沒有獸紋,和穆爾一樣,也是四紋獸以上的等級。
“你們得到了解藥也無法救雌崽!”
米契爾用最後一口氣說出這句話,面色冷靜,甚至沒有掙扎,只有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顯示出了他的情況很糟糕。
蛇尾停止了收緊,那長着一頭耀眼紅髮的蛇獸輕啓紅脣,吐出的聲音好似帶着一股寒氣,無端的讓火爐般燥熱的石堡溫度低了幾度。
“解藥!”
說罷,柯蒂斯抽回蛇尾,順便將蠍王甩開了。
米契爾被狠很摔在石壁上,又重重掉在石板上,吐出了一口藍血。
米契爾反手擦掉嘴角的血跡,睨着兩人站起身,揮了揮手。
屋內的蠍獸魚貫而退。
米契爾從容地走到王座前坐下,只是落座那一刻,表情扭曲了一瞬。
一勾嘴脣,笑容帶着肆無忌憚的張狂。
“雌崽中的毒量很輕,直接用我高濃度的解藥救她,絕對會要了她的命。”
“嘶嘶~”柯蒂斯吐了吐信子,身上氣勢更冷。
文森拉住柯蒂斯的手腕,站了出來。
“我們並不想要你的命,只要解藥。”
“我答應了白箐箐的另一個追求者,會盡快給你們解藥,回去等着吧。”
“時間。”柯蒂斯惜字如金。
米契爾看了眼裝着解藥的箱子,沉吟片刻,道:“這個我可不能保證,解藥成分的濃度得靠我慢慢控制,急不得。”
柯蒂斯也是劇毒獸人,很明白毒液的不穩定性,很多因素都會影響他們對毒液的控制,確實不好說。
把這個蠍獸逼得太緊了,絕對會影響他對解藥濃度的控制。
“月圓之前,否則我親自來取。”柯蒂斯冷冷丟下一句話,轉身往外游去。
文森對蠍王點了下頭,也跟着走了。
米契爾立即像是屁-股上按了彈簧一樣彈了起來,捂着屁-股直抽氣。
該死!白箐箐的伴侶怎麼一個比一個強得變態?
想到那頭病怏怏的豹子,米契爾略感欣慰。
不過如果他知道“病怏怏”的豹子的年紀的話,這點欣慰怕是也要煙消雲散了。
“喂!”
白箐箐在米契爾面前揮了下手,“回神了!”
米契爾從回想中醒神,順手就捉住了白箐箐的手。
摸了一把,米契爾用天然無添加的詠歎調說道:“好軟,好暖,好滑,好小……”
一連幾個好,蘇得白箐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忙把手往回抽。
米契爾自然不捨,兩人開啓了拔河賽。
米契爾的手就像一隻大鐵鉗,白箐箐拔得手生疼,小臉皺了起來,卻不放棄。
米契爾胸口的黑晶石閃爍了一下,他頓時眼神一陣發愣,讓白箐箐逃出蠍爪,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