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他們有遲疑,是因爲我求他們放過你們,觸動到他們對伴侶的記憶了吧。”
帕克說“誰知道,死都死了,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
“希望吧。”白箐箐點點頭,朝帕克走來:“讓我看看傷口,好像沒流血了。”
帕克挺着肚皮給白箐箐看。
柯蒂斯冷眼掃過去,“還不烤肉去。”
“是哦,箐箐還沒吃,我這就去處理獵物。”帕克跑到外面,提起柯蒂斯帶回的獵物往河邊走。
藍澤揉揉胸口,道:“我也出去泡水了。”
肉烤好後,白箐箐用樹葉包了一塊,走進石窟最裡頭。
“我是雌性,別怕,吃點東西。”白箐箐柔聲道,慢慢伸出手,搭在雌性肩膀上。
手下的身體明顯顫了顫,除此之外沒別的反應。
“喵嗚~”
這裡早已經是豹崽們“佔領”了的地盤,這雌性來了後,它們就沒離開過,在這裡走來走去。
見到母親來了,還仰頭露出一副請求支援的表情。
白箐箐不敢把她不太急,將食物放在她身邊,道:“吃的我放這裡了,你記得吃,有事叫我。”
讓一個沒有貞操觀念的雌性變成這樣,絕不只是性-侵犯這麼簡單,施虐或者精神方便的折磨纔是最大打擊。白箐箐猜測道。
不過,也有可能只是這裡的雌性被保護的太好了,心理太脆弱了,經不住一點打擊。
這一晚帕克和柯蒂斯都沒睡好,石窟裡有個陌生雌性,還有着各種異味,對嗅覺敏銳的獸人而言絕對是個折磨。
也就白箐箐和能將自己睡死的豹崽們睡得香甜。
第二天,雨停了,暴雨沖刷掉了空氣中的血腥。要不是石窟裡還有一個活的,白箐箐都要以爲昨天的事是夢了。
她小步走進裡頭,昨天留這兒的食物已經沒了,白箐箐鬆了口氣,輕聲道:“昨天的烤肉好吃嗎?我們又煮了食物,出來一起吃吧。”
雌性腹中發出一聲明亮的轟鳴,怯懦地擡起了頭,露出一張髒兮兮瘦巴巴的小臉。
她長的在雌性裡都很一般,眼睛很小,惶恐驚慌的神情卻格外惹人心疼,就連白箐箐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
“出來吧,外面都是我的伴侶,不用怕。”
雌性朝外頭看了眼,身體一抖又把頭藏進了獸皮裡。
白箐箐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早餐是藍澤提供的小河魚,帕克頓了一鍋小魚,香味溢滿了整間石窟。
白箐箐夾出幾條魚,用樹葉裝着放在雌性身邊。雌性應該饞了很久了,用黑乎乎的手抓起一條就狼吞虎嚥,也不知她燙不燙。
“慢點,魚有刺的。”
白箐箐剛說完,她就咳嗽起來,這樣也不跟停下,一條沒吃完又抓起一條。
又不鬧饑荒,連吃的都不給嗎?那幾個獸人是有多恨雌性?
“下次別煮魚了。”白箐箐對帕克說道,“我擔心她卡住。”
白箐箐的話顯然是準備暫時幫助這雌性了,不過現實確實只能這樣。
柯蒂斯眉頭一皺,突然開口:“找個部落把她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