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去了近一個小時,然後提着四隻活短翅鳥回來了,臉色黑如鍋底。
白箐箐看見帕克平安回來,鬆了口氣,“你終於回來了,正想讓文森帶我去看看,他們就這麼賠了?”
“死鳥上有幼狼的氣味,他們賴不掉。”帕克操起石刃,快手幾下斬斷了短翅鳥的翅羽,手勁十分兇狠,短翅鳥的慘叫悽慘無比,翅膀尖都流了不少血。
白箐箐看了看帕克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他們說什麼了?”
帕克冷冷地一扯嘴角,眼中喧囂着殺戮。
“雖然現在是寒季,獵物難捕,但你們連這點食物都找不到嗎?”當時羅莎“呵呵”地笑着,笑聲尖細,比寒風颳冰凌的聲音還刺耳,對她幾個伴侶道:“去給他抓幾隻短翅鳥,賠他們八隻吧,連這點肉都吃不起也太可憐了。”
帕克氣得爪子癢,站在虎堡門口等待的時間十分煎熬,等羅莎的伴侶抓回八隻短翅鳥,他只取了該拿的四隻,氣呼呼地回來了。
不想白箐箐感受到這種侮辱,帕克沒把那些話說出來,提着滴着血的短翅鳥起身:“我去把它們拴鳥棚子裡。”
“剛抓回來的短翅鳥都不下蛋,總是想逃,又要重新飼養了。”白箐箐還是感到憋屈,琢磨着,是不是該還擊一下下?
要不在鳥棚子裡設幾處陷進,嚇嚇那些幼崽?
帕克拴好了短翅鳥,用屋旁的積雪搓了把手,走回來道:“很晚了,箐箐咱們去睡吧。”
“嗯嗯。”白箐箐點點頭,看了眼文森,“文森你也早點睡,晚安。”
“晚安。”文森面無表情地道,看着白箐箐進臥室,臉上才緩慢地舒展開笑意。
抱着喜愛的雌性,睡在同一個窩裡,帕克的心情由陰轉晴,伸手去解白箐箐的抹胸。
白箐箐身體僵了僵,心臟頓時砰砰直跳,低聲道:“不是剛做過了嗎?”
“我好喜歡和你交-配,再來一次吧。”帕克說着扯掉了白箐箐上身的衣服,覺得這感覺真不錯,立即又去脫白箐箐的褲子。
白箐箐緊張地輕微推拒了幾下,但不能否認的是,和帕克做那個事非常享受,她有點食髓知味了。所以在帕克的熱情主動下,本就沒啥意志力的白箐箐很快潰不成兵,予取予求了。
文森舔舔爪子,心情很好地起身,走到門口蹲下。
翌日,白箐箐開始設計陷阱。
現在正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時候,吐口口水落地上都成冰塊了,土地都被凍得硬邦邦的。
白箐箐裡三層外三層的套上獸皮,最後套上最大的熊皮,真真正正的穿成了一頭熊。
託帕克的福,她現在腰痠背也痛,走路都腿軟,很丟臉地扶着牆走進了鳥棚子。
“這麼冷幼崽也不會亂跑吧。”白箐箐一邊打量鳥棚子一邊嘀咕道,“不管了,還是做點保護措施。”
“箐箐,爲他們費那麼大心思不值得,下次抓到咬它們一頓就是。”帕克道。
“誰知道它們什麼時候來,天天防着它們也費心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