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箐箐如溺水的魚一般張開了嘴,腦子熱乎乎的,竟還記得害羞,把身體往被子裡沉了沉。
帕克以爲白箐箐冷,用被子罩住兩人,本能地動了起來。
白箐箐又抑制不住地溢出一聲呻-吟,雖然天氣很冷,她卻熱得直冒汗,氣息短促地道:“別動了……”
帕克立即停下,過度剋制讓他渾身的肌肉都鼓了起來,赤紅的臉也肌肉緊繃,聲音低啞地道:“弄疼你了?”
白箐箐嘴巴忙着喘氣,無聲搖了搖頭。
帕克舒了口氣,被強行壓下的衝動失去了禁錮,反彈出更具爆發力的力度。
“啊!”白箐箐受不住高聲尖叫了出來。
強烈的滿足感讓帕克恍惚失去理智,只想本能地佔有。白箐箐隨着帕克的一次次動作尖叫連連,好一會兒才找到說話的機會,大吼道:“你動什麼動啊!”
動來動去什麼的真好奇怪啊!都快無法呼吸了。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像柯蒂斯一樣麼?
帕克被吼得一愣,好一會兒才無辜地道:“我又不是蛇獸,我喜歡這樣。”
白箐箐迷離的視線漸漸清晰,黑漆漆的被子裡,帕克的獸眸發着夜行動物的陰森熒光。她嚥了咽口水,暗忖道:難道獸人交-配都不一樣的嗎?
帕克又動作起來,這次白箐箐不亂喊了,緊咬銀牙,關住一不小心就會從口中瀉出的羞恥聲音。不過她沒能堅持多久,很快敗在帕克的熱情之中,只能隨着本能做出反應了……
屋裡雌性柔細的呻-吟,和雄性的粗吼此起彼伏地交錯響起。文森化作了獸形,身前的土地被刨了幾道深刻的爪印,銀色的虎瞳縮小成一線銀絲,在火光的照映下反射出詭譎的紅光,被爪痕覆蓋的虎臉更顯猙獰。
忽然,白虎耳朵動了動,站起了身。
一頭半大的豹子躡手躡腳地竄到石屋的窗邊,從它淺淡的毛色就能看出是一隻未成年的獸人。鬼鬼祟祟地四處看了看,立直身體,朝窗口的獸皮簾子伸出了爪子……
“吼!”一抹白影咻地衝了出來,吼聲剛落,“嘭”的一身,那未成年的豹獸已經遠遠摔在了地上。
文森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四周,敏銳地發現了四五道藏在暗處的獸影,因忌憚他而蟄伏未動。
他眼眸裡突然閃過一絲喜色,雖然得不到的白箐箐,但他還可以正大光明的守護,這樣就很好了。
白虎一躍跳上石屋屋頂,石雕般坐下。企圖偷窺的獸人們徘徊片刻,無奈地先後離去了。
白箐箐醒來時已經是次日清晨,屋裡蒙的嚴實,一夜歡-愛讓屋中空氣非常渾濁。
“唔~”白箐箐撐了個懶腰,身上每一塊肌肉都痠痛不已,整個人像被仔仔細細的打了一頓一樣。
不過身體卻說不出的滿足,就是一動就感覺到下-身溼漉漉的,黏膩的難受。她身後一抹,摸到了個暖烘烘的毛絨“公仔”,白箐箐熊抱了上去。
“嗷嗚~”帕克四肢抱住白箐箐,在她發頂舔了舔,變作了人形,“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