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軒和司徒翰臨同時露出驚訝的神色,司徒翰臨甚至說道:“沒想到冷月瑤動作倒挺快,居然已經嫁人了,玉軒,我想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感受?”
“抱歉了,什麼感受都沒有”阮玉軒直接賞了司徒翰臨一個白眼,接着向暖心問道:“暖心,這個玦現在在哪兒?哪裡人士?你知道嗎?”
暖心自然是搖了搖頭,接着司徒翰臨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暖心道:“那個玦是長這樣嗎?”
暖心打開紙看了看司徒翰臨所畫的玦情的畫像,然後點了點頭,疑惑道:“你們見過?”
“當然見過!此生難忘!”司徒翰臨是冷笑着說出這些話的,並且在說完後,轉身離開了。於是阮玉軒只能對被司徒翰臨嚇到的暖心安撫道:“暖心,不要擔心,翰臨和玦不過有一點誤會,只要誤會解開就會沒事的,你先回去吧,我們走了”
說完,阮玉軒便向司徒翰臨追去,等司徒翰臨和阮玉軒走遠了,躲得遠遠的綠盈才走到暖心旁邊,拍着自己的小胸脯道:“嚇死我了,暖心,王爺和少爺找你有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暖心說着便往清風苑走去,心中有些不安,糾結着她剛纔那樣說到底對不對。而看着暖心的背影,綠盈覺得暖心全身上下都是謎,不過以綠盈的小腦袋瓜子,只要她看暖心順眼,便不會在意這些事,回過頭照樣和暖心說說笑笑。
追上快步向前走去的司徒翰臨,阮玉軒問道:“翰臨,你要去哪兒?”
“阮府!”司徒翰臨直接答道:“真沒想到,冷月瑤喜歡的人居然是玦情,也就是說玦情和玉清是認識的,玉清昏倒在縣衙大門前,我遇到玦情的時候,他便是剛從縣衙內出來,玉軒,或許玉清昏迷和玦情有關,我要找冷月瑤問清楚”
“翰臨!”
“你阻止我也沒用,誰都不能阻攔我”
“我沒想阻攔你,翰臨,一起吧,真希望這只是一個玩笑”阮玉軒嘆着氣,其實眼中也有了溫怒,玦情便是差點讓司徒翰臨喪命的人,但是現在卻有人告訴他,玦情是和冷月瑤拜過堂成過親的人,如何能讓他在此刻還能保持冷靜!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阮府,稍微打聽一下,兩人便知冷月瑤還在原來的那個房間。等走到冷月瑤房間的時候,司徒翰臨和阮玉軒便看到守在冷月瑤門外功力不弱的兩人,雖然阮玉軒在要進去的時候受到了阻攔,但是作爲冷月瑤的未婚夫,那兩人也沒有多加阻攔,便把阮玉軒和司徒翰臨放了進去。
進入房間後,冷月瑤正坐在牀上,咬牙看着走進來的阮玉軒和司徒翰臨“你們來做什麼?!”
“月瑤,我們有事...”阮玉軒凝重地說着他們來找冷月瑤的目的,但是他的話還未說完,司徒翰臨便直接將玦情的畫像拍在了冷月瑤的旁邊“告訴我,他是誰!?”
拿起畫像看了一眼,冷月瑤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淡然道:“你們問他做什麼?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真的是無關緊要嗎!?”司徒翰臨冷笑着“冷月瑤,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冷月瑤看着司徒翰臨奇怪道:“我和他能有什麼關係,連話都沒怎麼說過”,司徒翰臨一聽自然是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但是阮玉軒卻拉住了司徒翰臨,不讓他說其他的事。
“玉軒,你做什麼!?”
沒有回答司徒翰臨,阮玉軒看着冷月瑤笑道:“既然月瑤和他沒什麼關係,我們就不問了,現在我們來說一說關於我們的婚事”
“這個更沒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你不願娶,我也不願嫁”冷月瑤說着事實,但是卻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事實並不能改變他們的命運。
“所以啊,我這裡有一個偷樑換柱的法子,你要不要聽一聽”阮玉軒笑道。眸中升起淡淡的神采,冷月瑤急道:“什麼辦法?你快說!”
於是阮玉軒將成親時將冷月瑤和紫嵐互換的辦法告訴冷月瑤,冷月瑤聽後皺眉道:“紫嵐能同意嗎?”
“我說肯定是不行,但是你去拜託紫嵐的話,她一定會同意的”
“我說是可以,可是現在我連紫嵐的面都見不到,爹爹直接把紫嵐帶走了,必然是知道,我要是要逃跑的話,一定會讓紫嵐幫忙”冷月瑤惱怒地說着,她爹也想得真夠全面的。
“唔...這樣啊”接着阮玉軒便寬慰道:“我會想辦法讓紫嵐來見你的,不過現在,你至少得告訴我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吧”
“他是...”冷月瑤還是有些猶豫,沒等冷月瑤想好要不要說,司徒翰臨便直接加肯定地說道:“是凌風!”
臉色因爲司徒翰臨的話微紅,冷月瑤沉默着,然後點了點頭。看到冷月瑤點頭,司徒翰臨接着問道:“那暖心說,你和玦成親是怎麼回事?”
“暖心都說了,你們還跑來問我,不過關於這個...”冷月瑤頓時怒道:“我還想問凌風呢,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居然讓玦代他...”
在冷月瑤放低聲音的怒罵中,阮玉軒笑道:“月瑤,我們來主要就是這些事,你且放寬心,我會讓我們都自由的,現在我們就先走了”
阮玉軒說完,便推着司徒翰臨往外走,等回到了阮玉軒的房間,阮玉軒看了一下沒有別人,纔將門關緊,哀嚎道:“玉清到底在做什麼,現在問題嚴重了”
“爲什麼不讓我多問一些關於玦情的事?!”然而司徒翰臨現在在意的卻是這些。頭疼地坐下,阮玉軒回道:“你能問出來什麼,估計月瑤知道的還沒有我們多呢,而且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吧,翰臨,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
“還需要怎麼整理,玉清知道月瑤喜歡上了她,於是將月瑤推給了玦情,就那麼簡單”
“那換一種話說,玉清會這樣做,就代表着她對玦情十分信任,但是他卻也是劫走玉清的匪徒,翰臨,你說玦情和玉清,到底是什麼關係,連玉清這樣無理的要求都接受”頓了頓阮玉軒繼續說道:“翰臨,玦情跟你說過的,他會保護玉清,他給的理由是因爲要和你一戰,但那會不會是他想要保護玉清而給自己的理由,而玉清又在策劃着什麼,玦情會不會是玉清的幫手”
“玉軒,那個時候玉清確實昏迷着,身上還有傷,就是因爲玦情的阻攔,我纔沒有救回玉清,難道你接着想說,玉清讓玦情只要可以阻止我,殺了我也沒關係嗎?”
“翰臨,我不是這個意思,玉清也絕不會這樣做,況且玦情不是不知道你和玉清的關係嗎?”
“那又如何”司徒翰臨咬牙“只要玉清一日不安全地出現在我的面前,玦情就是我的頭號敵人,不管是哪方面的”
“哈啊...隨便你吧,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阮玉軒哭喪道:“如何向月瑤說,凌風便是玉清的事實,玉清還真是惹了一個大麻煩”
“那是你的事,別問我,反正玉清已經進了我司徒家的門,那她就是我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別想把玉清從我身邊帶走”關於冷月瑤的事,司徒翰臨是完全不想參與進去。
“翰臨!”
“你還是早日將真相告訴冷月瑤,斷了她的念想,玉清想必也可以輕鬆一點”
“不要!”阮玉軒也不幹了“我更不想淌這趟渾水,玉清惹的禍就讓她自己解決,等她回來了讓她自己去說”,雖然並沒有知道關於阮玉清更多的消息,但是司徒翰臨和阮玉軒都莫名地鬆了口氣,只因爲有一個玉清信任的人在她身邊,只要是阮玉清信任的,他們也同樣相信着。
又談了一些事情,司徒翰臨果斷決定留在阮府,一來阮玉清回來,或許會直奔阮府,那他就可以在第一時間見到阮玉清。二來,司徒翰臨想要變強,那阮府內便又有陪他陪練的高手,還可以更近距離地向阮程討教。
而在司徒翰臨等人到達京城的時候,司徒俊弦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讓稟告的人退下,司徒俊弦託着腮想了一些什麼,便起身走到了府內的池塘邊,坐於池塘邊的涼亭裡,倚着護欄,司徒俊弦向池塘裡投下魚餌,不一會兒各色的錦鯉便集聚起來,看起來十分美麗。
就這樣安靜的時間沒有過多久,慕容卓便走了過來,看着由遠及近的慕容卓,司徒俊弦等慕容卓走近了,比慕容卓先開口道:“卓,冷月瑤回京了”
神情因爲這個消息有着一瞬間的呆愣,慕容卓回道:“王爺,就算她回京,我也是不可能見她的”,就是因爲不能見,所以他才從霜華縣逃了回來。
“見不見是你的事,我只是認爲這個消息你應該知道”司徒俊弦重新將目光投向了池塘“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查出來了,莊王殿下帶進府的那位小妾名叫楊芳雪,乃是楊放的遺女”
“楊放?”司徒俊弦疑惑地說道:“第一次聽到的名字,難道這個人其實很有名”
“也不是很有名,他只是阮程手下一個普通的將領”慕容卓解釋着說道:“不過,阮玉清剛入軍時,是在他的手下當值,對阮玉清來說,這個人應該算得上她的老師,四年前,在此人陣亡後,阮玉清便接替他成爲了清將軍”
“那這些跟那個楊芳雪有什麼關係”
“這個,屬下並沒有查清楚,但我想莊王會把楊芳雪帶進王府,和這個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