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是誰?小鬼降是不是你煉製的?’’
陰鶩男子此時被帶到了大廳中,韓秋擰斷了他的四肢,鑲邊騎士手持銀刀,立在了他的身後,像是一個真正的守衛。
衆人沒有見過鑲邊騎士,但韓秋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多,至少像岩石巨兵那樣的岩石族生命他們就從沒有見過。
韓秋和衆人說明了情況,自然是羣情激奮,不由質問陰鶩男子。
雖然被制住,但是他卻沒有任何屈服的一絲,冷笑一聲偏過了頭,大有一種你打死我也不說的意思。
問話的人心中一怒,就要暴走,韓秋卻制止了他,只能抱拳退到了一邊。
來到陰鶩男子的身前,韓秋只是笑着,卻是一揮手,道:‘‘鑲邊騎士,殺了他!’’
鑲邊騎士是在玩家手牌在一張以下時,攻擊力上升400點的效果,而鑲邊騎士的原本攻擊力爲1600,此時的韓秋手牌爲0,也就是說鑲邊戰士的攻擊力爲2000點。
聽見韓秋的命令,鑲邊騎士的盔甲摩擦出鏗鏘之聲,刀鋒幽幽的泛着冷光,猛的揮下。
陰鶩男子臉色一變,沒想到韓秋什麼都不問,直接下手,在生死存亡的這一刻他不由大叫:‘‘等等!’’
‘‘住手!’’韓秋一喝,鑲邊騎士的刀鋒直接停滯在半空,卻也劃破了陰鶩男子頸後的血管,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陰鶩男子也是臉色蒼白,韓秋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雖然劃破了血管,但按先天武者的恢復速度,這完全就是個小傷,但如果他喊慢了一秒鐘,他相信此刻自己的人頭必然已經落地。
心中不由生出幾絲懼意,腦袋一耷拉,頹廢道:‘‘我說……’’
……
‘‘韓秋。’’
‘‘嗯?’’正在欄杆邊眺望大海的韓秋回頭,看見來人是墨香兒後,輕輕一笑,繼續觀賞大海起來。
‘‘如果他沒有喊停的話,你會不會殺了他?’’墨香兒不由出聲,對於韓秋的做法十分的不理解。
‘‘其實也沒什麼,我不喜歡受制於人,如果他真的要死抗的話,我會送他上路的。而且問不問都沒有意義,答案都是明擺在那的。’’韓秋的語氣很淡然,似乎並不在意。
‘‘怎麼說?’’
‘‘我在這似乎只與一個人結下過仇怨,就算我遮住了身子,只要找到和你在一起的人,自然可以知曉誰是那天救你的人。而且,既然對方派人來殺我,顯然知道了我們的目的,在那個琉璃島上一定有更大的危機等着我們。’’韓秋解釋道。
墨香兒一皺眉,自信想想似乎也是,但還是不確定的問道:‘‘爲什麼那麼肯定就是馬家呢?難道不能是別人見財起異?不然爲什麼派小鬼降攻擊大家?’’
韓秋笑着搖頭,指了指在內部的四個先天高手道:‘‘這四人其實對我已經心生不滿了,但他們也沒有攻擊我,就是因爲他們摸不清我的底子!至於派小鬼降攻擊,誰和你說小鬼降是他派出來的?’’
‘‘額,不是他嗎?’’墨香兒一驚,驚異道。
‘‘嗯,我能感覺到,他是一個純正的先天武者,雖然整個人陰沉了點,但是卻沒有所謂的巫力,自然不可能是他煉製的小鬼降。’’
‘‘那今早的毒……’’墨香兒問道,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韓秋怎麼恢復過來的。
一提到這個韓秋也不由慶幸,幸虧他已經是神屬性的怪獸,不然的話僅僅這一份毒藥就會要了他的命。
‘‘早上的毒嘛,的確是他下的,這毋庸置疑。’’韓秋的語氣十分自信,而事實卻也如此。
陰鶩男子交代了一切,不出韓秋的所料,他是馬壽山派來的殺手,在鎮上便遇見了他們,遠遠的吊開,一直追到了這裡。
不過對於小鬼降他也十分的茫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危機沒有消散,反而越發的逼近,既然出現了小鬼魚、小鬼鷗,誰敢保證下次出現的不是小鬼蛇、小鬼鯊乃至小鬼鯨?
‘‘嗤!’’
在韓秋眼神的前方,一道水柱自海底升起,噴射出來足有數十丈。
遙望遠方,韓秋的瞳孔一縮,嘴中不由罵道:‘‘靠!沒這麼巧吧!’’
‘‘嗚~~’’
像是一頭巨大的潛水艇,一個獨角鯨伸出了水面,巨大是嘴張合間吐出的水澎湃如洪流,讓整個客船都搖晃了幾下,船體都有些傾斜,韓秋不由抓緊了圍杆,防止掉下去。
可墨香兒卻是身形一陣不穩,船體傾斜之下,整體後仰着掉進了海中。
‘‘哦,fuck!’’
韓秋不會游泳,但也顧不得許多,當即跳了下去,並開啓了決鬥。
‘‘抽牌!’’韓秋主動使用了一絲人物之心,看到抽中的卡,眉頭先是一皺不過隨即舒展開來,而在這短暫的一瞬韓秋已經掉在了墨香兒的身邊。
墨香兒似乎已經暈了過去,身子在不斷的下沉。
韓秋心中也是一急,將精神力完全作用在四肢上,划動起來,遊向了墨香兒的所在。
獨角鯨似乎也發現了兩人,雷霆般的一吼,讓韓秋都有些短暫的耳鳴,但卻也牢牢抓住了墨香兒的手,死命的往上拉着。
餘光瞥見獨角鯨似乎要用巨大的犄角攻擊,韓秋全身的肌肉一繃,怒吼一聲,手臂猛的發力,將墨香兒扔向了船上,在船上的銀狼一聲長嘯,接住了墨香兒的身形。
轟!
獨角鯨的獨角轉瞬而至,韓秋已經躲閃不及,立刻召喚出岩石巨兵擋在了身前,但在獨角的巨大的衝擊下,岩石巨兵雖然沒有破壞卻被一擊打下了海底,浪花將韓秋掀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