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看你哭的梨花帶雨的,我沒興趣了。你說你們兄妹倆真能幹啊?出了事情可以找公司嘛,現在這算怎麼回事啊?你髮型能弄成和你哥一樣,難道你能長出喉結來,還是能將胸部抹平……”丁浩想到這裡看了看某個部位,欲言又止。
“丁董……求求你別開除我哥,我保證努力完成任務,等我哥哥腿一好,馬上來上班。”
“這事以後再說,你哥的情況怎麼樣?”
“沒事了,醫生說就是要在家靜養。”
“丁董,小向……”門外傳來左學穎的聲音,這小妮子早就按捺不住了,看丁浩遲遲不出來就到門口來催了。
丁浩起身將門打開:“你來得正好,我們換個房間,晚上你和小向……”
“丁浩,你什麼意思?”左學穎怒了。
“哦,那個啥,小向,你和左總說吧,鑰匙給我,我換衣服去!”
“站住!你搞什麼?”左學穎當然不肯,丁浩不跟自己睡一屋也就算了,還讓自己和向助理睡,這傢伙瘋了,還是把老孃當妓女了?
丁浩也不解釋,搶過鑰匙就朝隔壁房間走去。
“這傢伙發什麼瘋?”左學穎找不到人發飆,只得將目標對準助理。
“那個左總……其實我是女的。”
“什麼女的?不是吧,你真是女的?”左學穎似乎明白過來了。
“嗯。”向雲芳點了點頭,小聲應道。
“那你沒事吧,他沒非禮你吧,你怎麼哭了。這混蛋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他是不是早知道了,我看今天他就是故意的!”聯想到丁浩沒訂房,左學穎一下子思緒萬千。
“不是,不是那樣子的,丁董也是剛剛知道的。”於是向雲芳又將事情的原委跟左學穎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沒事了,沒事了。換衣服,我們游泳去吧。”
“那個左總,我沒帶泳衣。”
“那我先走了。”正好,這小丫頭沒帶泳衣,自己又少個燈泡,等到左學穎打開房門卻發現丁浩笑眯眯的站在門口,手裡拿着一套暫新的泳衣,顯然是剛買的。
左學穎怨恨的看了一眼丁浩就朝着海邊走去,丁浩放下泳衣也跟了上去。
“丁大董事長,你打算怎麼辦?”
“我覺得這事挺好玩的。”
“好玩,我看你是看上人家妹妹了吧。我跟你說這事態荒唐了,必須嚴肅處理。”
“哦。”
“怎麼你捨不得啊?”
“不是,我想還是明天去向助理家看看情況再說吧。今晚就委屈了你啊,你不要嚇唬人家小姑娘啊。人家也是找不到工作纔出此下策的。”
“隨便你了,反正你是老闆。”
“哎呀,我看見醋在飛!”
“混蛋,你說什麼呢……”
後來向雲芳終究還是沒去參和丁浩左學穎兩人的鴛鴦泳,一來自己和丁浩不熟悉,不想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更多的肉肉,二來看丁浩左學穎那麼親密,小妮子覺得自己不適合做燈泡。
本來自己和哥哥的事情就很離譜,萬一再惹惱了兩位老大……
這樣一來,左學穎就有了可乘之機,爲了預謀英雄救美,她剛纔可是一路在腦海裡排演。只是沒想到,丁浩不知道是心虛還是主動討好左學穎,倒是和左學穎一直保持着親近的距離,兩人就這樣在海邊打打鬧鬧,從沙灘到海水,再從水裡到沙灘。
第二天,三人就回到了錢江,本來就沒什麼會議,左學穎這才明白,丁浩不預定房間是早有預謀的,心裡恨得不行,早知道就自己悄悄的查了,不知道這小色狼把人家小向怎麼樣了,真是的,又來一個。左學穎現在是越來越沒自信了。
前幾天看向雲芳就覺得這男人怎麼這麼白淨,這麼俊俏,這下可好,是女的,還是丁浩的助理。
向雲芳則還是沒說話,一來她真的和兩個老總不熟悉,二來也不知道兩位老總到底是社麼態度多說多錯啊。
三人回到錢江就直接去了向友軍家裡,看了看老人和向雲軍的病情,左學穎就離開了。
丁浩則留下來。
“小向,知道是誰動的手麼?”
“知道,那兩個人就是廣綠房產的保安,一個叫張利民,一個叫蔡杭生。他們帶人打傷了我們好幾位業主,我們報警了,也沒人管,住院的費用都是自己掏的。”
“知道就好,這樣拆遷的事情你和其他人先緩緩,不行就找政府,別再直接出頭找開發商了。我這裡還有點錢,你拿着給伯母看病。
你妹妹就先替你幹着,你放心慢慢養傷。等傷好了,我看有其他合適的崗位再說吧。”廣綠房產丁浩太熟悉了,宋氏企業,宋國強的老闆啊!這是非法強拆啊,他們這是嫌自己活得長了啊!
所以在聽了向友軍講了個大概之後,丁浩的心情就變了,本來向友軍被人打了令人不開心。但現在宋國強露出這麼大的破綻……
“謝謝丁董,謝謝丁董。”向家三口差點給丁浩跪下了,一個勁的朝丁浩鞠躬。
“別這樣,真要謝謝,等康復之後就好好工作,這段時間你找人整理下廣綠房產強拆的材料,我幫你送到市裡面去!這幫王八蛋!還有你,這段時間要認真點,又不懂的多向左總、戴總學習,我可不像被人說我的助理是個門外漢。”
“是!”
“我還有事,小向你知道張利民和張杭生住哪嗎?”
“知道……”
本來丁浩不想管的,但從向友軍口中逐漸了結了廣綠房產的所作所爲,賠償低也就算了,如此明目張膽的將人打傷,這不是目無王法是什麼,而且是認識的人動手,這擺明了就是不怕你報警,不怕你上訴嘛。
對付這種公司,這種人渣,丁浩有自己的解決辦法。當然首先得讓宋國強知道,向友軍是自己的人,不然等到宋家再出手將向友軍廢了可就不好了!
傍晚,廣綠房產總部。
“你們這裡有沒有叫張利民和蔡杭生的?”丁浩正在詢問一名值班的保安。
“有,老闆你找他們?”
“是啊,他們有沒有上班?”
“上班的,上班的,我去幫你叫。”這保安看丁浩穿的斯斯文文,也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出於職業習慣很是客氣。
很快兩名壯實的中年男子來到了大門口。
“先生,你找我們?”
“張利民,蔡杭生?”
“是的,先生,你是?”
“別管我是誰?打向友軍是不是你倆乾的?”丁浩實在想不明白,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兩個中年男子居然如此狠毒,人家只不過是業主代表,想和開發商談判,就把人家的腿打斷,要是上訪不是連命都沒有了。
“不是,你到底是誰?”聽丁浩說起向友軍,兩人才感到不妙。
“你們倆自斷一隻手,我就放過你們。”
“放肆!小王,叫人過來。”這兩人原本今天不當班,所以也就沒穿保安服,他們只當是丁浩來搗亂就讓剛纔那個門口值班的小王喊人。
“要是讓我動手,你們就得搭上一條腿!”
“放屁,你當老子好欺侮是不是?老子張利民活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
“是嗎,那就讓你見識見識。”
“來啊,瑪麗隔壁。”說話間兩人就朝着丁浩奔襲過來。顯然他們也不打算跟丁浩講道理。
咔嚓,丁浩也不客氣,轉過張利民,手一使勁,張利民的左手一聲響後就垂了下來。
“你……來人啊,”張利民壓根沒想到丁浩上來就動手,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一條胳膊就不停使喚了。
聽到喊聲,大樓裡頓時出來不少人,當然大部分是保安。
“你呢,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幫你。”丁浩面不改色的朝着另外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你不要太囂張,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是嗎?”
咔嚓!
“好疼啊,救命啊!”蔡杭生殺豬般的叫喊着。旁邊的保安也迅速圍攏過來。
“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一位保安隊長一樣的人站在了最前面。
“沒你的事,叫你們管事的出來。”
“你以爲你是誰?趕在廣綠放肆,兄弟們操傢伙上!”
靠,找死啊,丁浩也沒想到這傢伙號召力很強。那些人根本不給丁浩反應的時間就全部衝了上來。
丁浩當然不能把他們個個都斷手斷腳。
只能應付,好在這羣保安,也僅僅只是保安,甚至沒幾個人有蔡杭生那樣的力氣,很快就全部趴在了地上。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今天只是給你們一個警告!我不想惹事,但你們也別再惹我的人。你轉告你們老總,三天之內將向友軍的醫藥費、誤工費送過去,不然三天之後我還來,到時候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丁浩本來還想找廣綠的高層,細想一下,這個層次的人那個沒點後臺,就向友軍這點事還不能把他們怎麼着,頂多也就是賠點醫藥費、誤工費。
不過自己今天這麼一鬧,也算是給廣綠一個警告吧,接下來怎麼做就看廣綠的老闆們了。張利民、蔡杭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打人。丁浩是想要藉機震懾下後面的人。
一羣保安躺在地上起不來,張利民、蔡杭生更是痛的滿頭大汗,直到丁浩離開他們纔想起來叫救護車。丁浩的霸氣側漏,讓這些平時耀武揚威的打手們一時間沒了脾氣。
“對了,告訴你們老闆,我叫丁浩!”遠處丁浩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