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讓龍屠給苗可兒讓出來一隻馬,可苗可兒死活不騎,非要和唐牧同騎一隻,在衆目睽睽之下,兩個人撒了一路的狗糧。
苗可兒雖是沒人,但所有的士兵隨從,都離她遠遠的,只有她一隻膩着唐牧,看着其他的其他的士兵是驚心動魄,不僅感嘆唐牧居然敢對這個蠱女下手。
一路上兩個有說有笑,有吵有鬧,每次都是以唐牧口吐鮮血結束,其他的士兵距離苗可兒足有上百米的聚集,生怕她散播什麼瘟疫。
唐牧三人和他們走了一天,直到晚上纔到達了她們要去的地方,一座精美絕倫的莊園,並且提高了唐牧的要求供吃供住。
這人並沒有要見他們幾個人,直到直到日上三竿,唐牧才起牀,本來每個人一間房,苗可兒硬是要和唐牧一起住,唐牧無奈只能躲進了初一的房間。
兩個人感情越來越好,唐牧一隻掌握着分寸,在沒明媒正娶之前,自己可不想喜當爹。特別是睡覺這件事上,唐牧分的格外的清楚。
苗可兒氣的直接在初一門口搭起來了蛇牀,等了幾個時辰見唐牧不出來,直接往滿屋子的蛇,蜘蛛、蠍子、蜈蚣等毒物,滿屋子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這些東西,讓唐牧沒有落腳的地方,唐牧只好逃了出來。
一個人跑一個人追,彷彿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完全不像是要一起睡覺的樣子,莊園被兩個難得是雞犬不寧。
後來走頭無論的唐牧豁出去了!反正自己是男的,直接就進入苗可兒的房間,直接褲子一脫,漏出來兩條毛腿,苗可兒嚇的尖叫了一聲跑出去了。
唐牧無語的搖搖頭,本來說好的是一起睡覺,唐牧豁出去了,苗可兒反而跑了,唐牧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趴在了苗可兒的牀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苗可兒被唐牧這無恥之徒氣的直跺腳,只是忘了剛剛誰要拉着唐牧一起睡覺來着,苗可兒無奈之下,只好放出去出去了蛇蠍,蛇蠍爬的唐牧滿身都是,唐牧卻依舊沒有半點反應,睡得的和死豬一樣。
苗可兒被氣的直跺腳,最後被逼無奈只好在外面的直嘆氣,望着天上的月亮,口中唸叨着“孃親啊孃親,你只告訴我找個夫君,卻沒有告訴我,夫君是怎麼用的。”
苗可兒拄着下巴,在皎潔的月光下睡着了。
苗可兒越睡越冷,雙手抱着肩膀,突然感覺一陣溫暖,用手抓了一下感覺到無比柔軟的東西披在自己的被子。
苗可兒贏了過來,看見一個清俊的少年將自己的披風披在了自己的背上,那件披風柔軟又舒適,就像溫暖的胸懷一樣。
“你醒了!”
少年溫柔的說道,溫柔的語氣,讓人心底產生了一股暖流,即使內心被凍成了堅冰,也會被這溫暖給融化,彷彿這個世界是不存在,這麼溫柔的男人。
“嗯!”
苗可兒的臉色突然變得紅潤了起來,苗可兒的性格雖然像是一團烈火,但那只是對像乾柴的唐牧一樣,在別人面前一直都是小家碧玉的樣子,唐牧有時候都知道是該羨慕自己,還是該羨慕別人。
羨慕自己吧,是因爲有個身輕體柔的大傻妞,主動送上門來的,羨慕別人是因爲這個傻妞,偏偏對外人溫暖的要命,對自己不是下蠱就是用毒。
唐牧的體質經過唐牧這樣的錘鍊,已經快要百毒不侵了。
“真是個漂亮的美人!”俊美的少年像是欣賞着一件寶貝一樣,溫柔的眼神,苗可兒彷彿快要融化了。
苗可兒被這少年一誇,反而變得更加的害羞了,頭幾乎就已經快要插到地裡面去了。
“哎...只是可惜了...”少年故意嘆氣賣了一個子,苗可兒被少年這麼一說,打量了一下自己沒看見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妥地方。
“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苗可兒更加疑惑了。
“可惜了!一個碧玉美人,孤眠月下,卻只有一輪白月相伴。”
少年將苗可兒誇獎的更加害羞了,臉蛋上彷彿快要滴出了血。
少年見苗可兒不說話,又繼續說道:“百花齊放,你絕對是這片花海中,最美的那一朵。”
少年掐着法決,這片光禿禿的莊園居然開始開花,無數的花朵從土壤中慢慢長了出來,僅僅片刻的時間,這裡就變成了欣欣向榮的花園。
“我說吧!你纔是最美的花朵。”
苗可兒還沒等着欣賞着莊園中的花朵,就被少年用食指輕輕的擡起了下巴,苗可兒那裡見過這麼溫柔的男人,此時她心中已經完全忘記了唐牧,心中只有男子所說的話,還不斷地在苗可兒的腦海中迴盪着。
苗可兒情不自主的閉上了眼睛,等待着少年的脣印上來。
少年眼中突然漏出一摸厭惡,眼中呈現出殺機,少年的袖子中出現了一把匕首,匕首被少年握在手中,只留匕首的尖在外面,少年的手劃過快速的劃過了苗可兒的喉嚨。
少年自負的大笑,不過他的笑容馬上消失了,被匕首劃過喉嚨的苗可兒,脖子並沒有流出來鮮血,甚至連一道紅色的印子都沒有。
苗可兒的身體開始變形,變成了滿地的毒蛇,像四處爬去,少年見刺殺不成,急忙躍起身子向後撤去,幾條毒蛇撲向少年,都被少年用匕首割斷,其餘的蛇匯聚到一起,慢慢行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青年見事情不好,急忙轉身就要逃跑,苗可兒聚集成了身影,一條蜈蚣從苗可兒的袖子中飛出來,直接飛到了那青年的後背,青年感覺身後有東西飛過來,急忙閃身,不過那條蜈蚣還是落到了青年的手臂上,青年急忙用匕首,刺死了手臂的蜈蚣。
一條大蜈蚣變成碎散的蜈蚣,青年一口火焰吐在了手臂上,袖子整條被燒焦,手臂上發出來焦糊的味道。
青年忍痛逃跑了,苗可兒氣的直跺腳。
“人家還想着和你花前月下呢!”這靜謐的夜裡只留下苗可兒的聲音,少年只顧着逃命,連聲都沒有坑一聲。
“薄情的人,想逃可沒那麼容易。”苗可兒念着咒語,少年感覺手臂一陣火辣,一條蜈蚣已經鑽進少年皮膚中,少年手中的匕首翻動一個刀花,在皮膚上割開一個口子,將蜈蚣挑出來,一口火焰蜈蚣變成了灰燼。
“哼!咱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