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長得天仙般的女子拍着肩膀說‘我喜歡你,咱們做夫妻吧’,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周凡一臉黑線的把手搭在趙玥如的額頭上,喃喃道,“腦子不會是出問題了吧?”
趙玥如一巴掌拍開周凡的豬爪,擺出一副認真臉,“周凡,我是認真的。”
“我也很認真的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周凡一臉嚴肅道。
“……”
一時間,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凝固。
“哈哈哈~”
“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啊?”趙玥如錘了錘周凡的肩膀,大笑道。
“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周凡扯了扯嘴角。
“對於那日的冒犯,我很抱歉。”
說着,周凡將巴掌大小的玉質令牌遞給趙玥如,“日後,憑藉此牌,我可以爲你做一件力所能及之事。”
“你要走?”趙玥如沒接,眉頭一皺,看着周凡。
“放心,在沒把咱們的這齣戲演完之前,我不會走的,我可是一個很信守承諾之人。”周凡淡然一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聞言,趙玥如鬆了口氣,從周凡手中接過玉質令牌,細細打量着。
“憑這個令牌,就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嗎?”
“嗯。”周凡點頭。
“是什麼事都可以嗎?”趙玥如追問道。
周凡瞥了眼趙玥如,自己心裡就沒點數嗎?
“……”
氣氛一時間又變得有些凝固了。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周凡心裡還在惦掛着新覺醒的天賦神通。
“沒事了!”趙玥如搖了搖頭道。
聞言,周凡化作一道金光,沖霄而起。
青翠小山上,趙玥如眼光中倒映着沖霄而起的身影,看着手裡的玉質令牌,喃喃道,“不可能嗎?”
“我不信!”
說着,緊了緊手中的玉質令牌。
……
周凡的金光速度極快,
在路過一座荒山之時,目光驟然一聚。
只見荒山中突然衝起了一道黑藍二色的玄光。
霎時間,化作一方大陣,朝他席捲而來。
周凡似是沒反應過來,大陣一下子就將其吞沒。
“哈哈,他中計了。”
此時,在離這不遠的一處山峰上,兩道身影看着這一幕,皆面露大喜之色,霎時催動大陣。
這是他二人合力,請一位陣法大師親自出手煉製的大陣。
喚作一元極陰困陣,大陣的極陰玄光至寒至極,凍結法力,等閒修士落入其中,只需數個來回,便會全身被凍住,不能動彈半分,任由宰割。
此陣,二人早已演練許久,純熟於心,浩蕩的極陰玄光仿若天河一般,直奔周凡而來,二人緊隨其後。
“我來操控陣法,你找準時機,試探試探他,記住,可別下了殺手。”一黑衣青年對另一個清瘦青年吩咐道。
“放心,我知道,不傷他性命,打一頓就行了,是吧。”清瘦青年口中迴應道,一抹寒光卻已經朝着周凡疾馳而來了。
清瘦青年在他們的那個圈子中,憑藉着這一手飛劍之術,也算是佼佼者了。
那邊,周凡一入陣,就直接破開那極陰玄光組成的浩蕩天河,在二人駭然色變中,來到清瘦青年跟前,手中抓着一柄跳動不停的飛劍。
正是清瘦青年的飛劍,此時卻是被周凡一把抓住。
清瘦青年雖不知周凡爲何這麼快就破了他苦練多年的飛劍之術,但他反應還是挺快的。
驟然之間,身上紅光暴漲,一股暴躁無比的能量已是鋪天蓋地的朝着周凡而來。
而清瘦青年自己,則是飛速倒退,來到黑衣青年身邊。
周凡看着這一片紅光,大手一揮,一數十丈大的巨掌凌空拍去。
“轟隆隆~”
只見那一大片的紅光,被一隻遮天巨掌直接扇出大陣。
一元極陰困陣,直接出現了一個洞口。
望着那邊緣處還殘留有紅光的洞口,二人不僅對望一眼,吞了吞口水。
“一掌就把‘一元極陰困陣’強行破開!這種實力!”黑衣青年面色大驚。
“肯定不是化神圓滿,失算了!”
“你在想什麼?”
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在二人身後響起。
黑衣青年渾身一僵,心底冰涼。
就在這幾息之間,周凡已經出現在黑衣青年身後。
而旁邊的清瘦青年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昏倒在地了。
“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試探一下你,看看你夠不夠格娶玥如郡主。”黑衣青年不敢怠慢,實話實說,在這種高手面前,撒謊簡直就是嫌死的不夠快。
“那現在呢?”周凡淡淡道。
要不是知道這些人沒有惡意,他們此時早就已經迴歸真靈海了。
“除了你,沒有在更合適的了!”黑衣青年這句話倒是發自心裡。
在他看來,周凡的實力,已然超出他不多幾多。
“你得慶幸你剛纔的那句話。”
黑衣青年心裡一涼。
“回去告訴你的朋友們,若是對我不服,十日之後,此刻此地,歡迎挑戰!”
說完,周凡已是化作一道金光,沖霄而起。
待周凡走後,黑衣青年心裡兀自鬆了口氣,後怕不已。
“十日之後,此刻此地,歡迎挑戰!”嘴裡唸叨着這句話,黑衣青年面露苦笑,這是完全不將他們所有人看在眼裡啊。
只是想起剛纔的那一幕,他不得不承認,人家確實是有這個實力與底氣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嘶~”
“醒了?”黑衣青年望着捂着腦袋的清瘦青年,淡淡道。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清瘦青年揉了揉昏沉的腦袋。
“走吧,十日之後,這裡可就熱鬧了。”
說着,黑衣青年已是沖天而起,化作一道流光,向着遠方疾馳而去。
“唉,你等等我啊,什麼‘十日之後,這裡可就熱鬧了’,你倒是說清楚啊,別吊人胃口啊……”清瘦青年晃了晃腦袋,跟着飛了過去。
……
陽翟城。
飛來閣。
“什麼?你們竟然敗了?”
黑衣青年面容苦澀,搖搖頭道,“若不是我二人沒有殺意,恐早就……”
他到現在都還有些後怕。
“我倒是好奇那十日之約,竟視我等如無物,簡直狂妄!”
“狂妄不狂妄,十日之後,自然見分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