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邊蒗認真起來,“哪條路上的?”
邊蓅嘆口氣,“三年前,咱們出去那次,遇到一個俱樂部的人在進行徒手攀巖比賽,他們的手法,你還記得吧?”
邊蒗記憶猶新,“原來是他們。這些人跑到國內來幹什麼,又是比賽?”
邊蓅看了他若有所思的臉一眼,警告說,“是不是與咱們無關,那些人沒膽子衝着軍方去,至於其他目的,不是咱們該過問的,你不許去生事。”
邊蓅壓住兩眼內的精光,懶散笑着,“哪能呢,我這麼懶,怎麼會多事呢。”
特種大隊內,技術部人員放下耳機,問旁邊的二中隊長知了,“國外的俱樂部?隊長,咱們要不要把邊蓅再帶回來審問?”
知了十指如飛地敲打鍵盤,“不必,頭兒說他會自己過來交代。”
技術部大兵無語,“頭兒到底怎麼嚇唬他的?真是絕了。”
眼睜睜看着羅燿安裝在邊蓅手機上的自動通話程序,到了時間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知了無奈地推開鍵盤,“真是絕了,頭兒這是怎麼辦到的?”
技術部的羅燿迷弟立馬兩眼放光,“頭兒有辦不到的事情麼?他可是軍校畢業的高材生,這對於他來說就是小Case!你們沒聽麼,邊宅的那個邊蒗還特意用檢測設備檢查過邊蓅呢,什麼都沒查到,哼,手機上的正常小程序,他們怎麼查得到!”
知了斜了他一眼,點上一根菸,“目前看起來,人猿和邊宅沒有直接關係。立即聯繫特警方的木葉,讓他們調查邊蓅和邊蒗近幾年一起出國的詳細記錄,查找這個俱樂部的可能活動範圍;再調查近幾個月到A市及周邊地區的國外驢友或俱樂部類的組織資料及人員名單;第三,把與邊宅有關的事情,整理成文字,發給木葉。”
目標的搜索範圍縮小了,衆人都輕鬆了幾分。人間敗類王靖宇琢磨着邊宅兩個管家的談話內容,心中有些憋悶,“隊長,你說在邊宅人眼裡,小學姐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我怎麼覺得他們尊敬她,又想要她出力達到什麼人滿意,還要她掙錢養着宅子裡的那些人呢?”
知了把菸蒂按在菸灰缸裡,“這些輪不到你來費心,做好你該做的事。”
“也是,小學姐是大隊長的女人,以他的腦子,什麼事情解決不了啊。我擔心這兒幹嘛!走了,練個大套餐去,爭取下回能跟着大隊長一起執行任務,整個軍工回來,那纔是實打實的有用呢!”說完,王靖宇大步跑了出去。
知了看着這四肢發達的傢伙,羨慕的嘆口氣,羅隊長是能解決,但是他也得有時間有立場才行啊。在知了看來,羅隊長可沒有一點把他和舒語默的關係更進一步的想法。
羅燿毒啊,那天他在全大隊人面前宣告了自己的對舒語默的所有權,就等於把肉夾到自己的碗裡,別人想惦記,沒門!
可聽邊家人的口氣,舒語默背後牽連的勢力,不小啊。她這樣的身份,頭兒的結婚報告,不容易批下來啊。
也不知道頭兒是咋想的……
密林深處,國境線邊,羅燿帶着四十多人一動不動地潛伏着。幾個小時後,穿林打葉聲由遠及近,一隊徒步揹包的人漸漸靠近國境線,越過國境線,進入中國領土。
他們荷槍實彈,神情緊張地端着槍四處警戒,騾馬身上馱着沉重的木箱,走路都很吃力。
“全部放進來再動手,分三批狙擊,同時滅殺,防止他們引爆箱內的貨物。”羅燿通過耳邁下了命令。
這幫亡命徒是極爲謹慎的,先是五人的先遣小隊探路,十分鐘後纔是二十多人和二十多匹騾子,再過十幾分鍾,是最後的一個八人的小隊。
“每個人盯住自己的目標,等我命令,一槍斃殺。”待她們全部入境後,羅燿又下命令。
“頭兒,我的目標腦袋頂着只小毛蟲,蠕動起來,還挺好看。”棋盤通過狙擊鏡,看着目標的腦袋,開起玩笑。
開戰在即,這也是放鬆心情的一種方法。
羅燿的聲音,依舊含着與密林的燥熱相反的冰度,“滅不掉目標,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你的主食就是它了。”
“得令。”棋盤兩眼緊緊盯住移動的目標,右手的食指扣在扳機上,等待命令。
“打!”羅燿一聲令下,幾十只槍同時按下扳機,輕微的槍聲中惡徒一個個倒下。但也有僥倖機警的兩個惡徒順勢滾到樹後石後隱藏,就要大叫按動爆炸裝置。
已經補位的特種兵立即撲了上去,用刀結果了他們的性命。已經走出來的羅燿剛要走進,聽到身邊已經擊斃的惡徒身上的發出一聲悶響,大吼一聲,“臥倒!”
“嘭!”地一聲巨響,不遠處的一頭騾子身上的貨物忽然發生猛烈爆炸,震得羅燿的耳朵嗡嗡直響。
他擡手擦掉順着額頭留下的鮮血,迅速觀察人員傷情和周圍的情況,大聲命令,“不要解開他們手上的繮繩。把屍體放到騾子邊上,穩住牲口,爆破組,上!”
爆破組上前,仔細檢查後回報,“趕騾子的人身上都安裝了測位儀,一旦目標騾子離着他遠了,貨物就會自毀。難怪這麼多人把騾子拴在腰帶上!”
“拆除。”羅燿下命令後,又吩咐道,“檢查人員傷情。”
立即有人上前給羅燿額頭的傷口消毒包紮。待爆破組拆除炸藥後,打開箱子,裡邊是未稀釋的白|粉和先進的大殺生力武器裝備,一隊長秦陽打開怒罵道,“整箱白|粉!奶奶的,這得害都少人!”
“隊長,國境線那邊又有一批人急速靠近,他們是Y國的僱傭軍,身上的武器都不弱。”負責放哨的特種兵急促回報。
一臉血痕的羅燿目光冰冷,“一中隊分出一半人帶貨物道到約定地點,其餘人跟我來,把這幫孫子給我滅在國境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