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如果巫師那裡沒有曼陀羅花,那婷怡的獸父可能就會永遠醒不過來。
曼陀羅花生長在熱帶雨林,這裡已是深秋下雪時節,哪裡有這種花,要到熱帶雨林找來曼陀羅,婷怡的獸父早就不行了。
見沈萌君沉默,婷怡和她的獸母的心開始一點一點開始慢慢往下沉,臉上的表情已經一言難盡。
婷怡的獸母最後已經開始流淚,婷怡在旁邊輕聲安慰着,但再多的安慰也安撫不了婷怡獸母那顆擔心配偶的心。
梵影他們四個沒有說話,也許是在想辦法,又或者覺得現在這樣的氣氛不適合多說什麼。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寂寒突然問婷怡:“你知道是誰打傷你的獸父麼?”
梵影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說:“你是說那個獸人可能有曼陀羅?”
寂寒點頭說:“沒錯,他既然有曼陀羅的花粉,就一定有曼陀羅的根,也許找到那個打傷婷怡獸父的獸人,就能找到曼陀羅的根。”
寂寒說得對,找到給婷怡獸父下曼陀羅花粉的獸人,就能找到曼陀羅根。
所有人都覺得寂寒說的對,現在寂寒提的方法被當成備用方案,如果巫師那裡沒有曼陀羅根,那他們就去找那個打傷婷怡獸父的獸人。
只是婷怡知道打傷她獸父的獸人是誰麼?
其他人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全部盯着婷怡看,但婷怡卻給了一個讓大家都失望的答案:“發現獸父被打的維護雄性說在附近沒有其他獸人。”
所有被打的雄性都是被巡邏的維護雄性發現的,全部被打得很慘,這次的比賽是比不了了。
什麼都不知道,那他們去哪裡找那個獸人,雖然偏偏打勝出的雄性,肯定是參加比賽的雄性,但一百個雄性他們也不知道是哪個。
事情又陷入了死局一般,婷怡和她的獸母愁容滿面,看見她們倆那樣,沈萌君心裡也不好受。
見沈萌君皺眉,夜殤也不高興,他用蛇的冰冷眼睛看婷怡一眼,然後說:“會不會是現在的族長?”
之前和迪絲的獸父交過手,夜殤覺得那個雄性夠卑鄙,能讓自己人送死,這樣的雄性可沒幾個。
沈萌君也覺得是迪絲的獸父,爲了保住族長之位,迪絲的獸父可能暗中對其他雄性下黑手。
對於一個不擇手段的雄性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迪絲的獸父絕對做得出這樣的事。
離煥聽到夜殤的話,點頭說:“可能真是他。”
因爲沈萌君擔心婷怡的事,所以幾個雄性雖然不喜歡婷怡,但還是幫她,因爲他們不想看沈萌君皺眉難過。
夜殤和離煥都覺得是迪絲的獸父,但婷怡卻說:“他也被打了,如果是他的話,他幹嘛連自己也打。”
好像挺有道理,但也不是絕對,也許是爲了洗脫嫌疑才故意這麼做的。
現在也是還不確定,他們現在倒是希望婷怡的配偶能從巫師那裡拿到曼陀羅根,那樣就不用費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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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怡的配偶把沈萌君畫的圖給巫師看,巫師看了一眼說:“這種花有毒,你要來幹嗎?”
婷怡的配偶說:“有用,巫師你到底有沒有?”
巫師搖頭說:“沒有。”這種東西那裡是獸獸都有的。
聽巫師說沒有曼陀羅根,婷怡的配偶特別失望,難道婷怡的獸父這樣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