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安大地的族長顯然很驚訝,那些雌性的手居然會流這麼多的血,而且還是沈萌君給弄成這樣的。
遠安大地的族長是不相信的,因爲沈萌君是一個雌性,如果是巫師的話,用邪術他相信,但雌性是不能通靈的,所以雌性根本沒有學過只有巫師纔會的法術。
雖然很不願意相信,但那些雌性的手確實流了很多血,所以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只是不知道這個新來的雌性是怎麼做到的。
遠安大地的族長看着沈萌君,聲音試探地問:“是不是真的?你真會用邪術?”
聽族長質問沈萌君,梵影站出來護在沈萌君身前說:“我的配偶不會邪術,是你的崽來找我配偶麻煩。”
梵影雖然當然不在場,但也知道肯定是克莉帶雌性想欺負沈萌君,結果被沈萌君用針給紮了。
梵影說她找沈萌君的麻煩,克莉很不服氣地站出來說:“我們沒有找她的麻煩,是她之前推倒我,害我被踩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說到被推倒的事,克莉就咬牙切齒,她當時不過是踢了沈萌君幾下,但沈萌君竟然害她被踩成現在這樣,她的臉現在完全不能看了,都是沈萌君害的。
說到克莉被踩的事,遠安大地的族長就很生氣,他的雌崽居然都有人敢害,完全不把他的威嚴放在眼裡。
“你居然狠毒的害克莉被踩傷。”遠安大地的族長護崽心切,看向沈萌君的眼神已經不平靜了。
沈萌君也不怕遠安大地的族長一副兇狠的樣子,她看了看克莉,然後對遠安大地的族長說:“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受傷了想來冤枉我。”
沈萌君纔不會承認自己推翻克莉的事,因爲一旦承認,遠安大地的族長肯定會爲克莉報仇的,她纔不想接受不公平的懲罰。
梵影拉住沈萌君的手,看着遠安大地的族長和克莉說:“我的配偶那天也受了傷,克莉說我的配偶推她,那我的配偶又是誰推的?”
那天沈萌君爲了保護那個幼崽,確實是受了一點傷,克莉還踢了她好幾腳,如果不是沈萌君早發現,克莉可能敢把沈萌君踢死。
梵影說沈萌君也受了傷,克莉卻冷哼一聲說:“我哪裡知道她被誰推的,反正不是我推的?”
克莉倒是很理直氣壯,因爲她確實沒有推沈萌君,所以她可以直接否認。
看自己的女兒這麼快否認不是自己推沈萌君,遠安大地的族長完全相信。
但梵影又問:“不管是不是你,我的配偶都被推倒,她怎麼可能還會推你?”
就是啊,她都被推倒了,還怎麼會推克莉,已經自顧不暇了,還會想着害人麼?
克莉被問得一愣,支支吾吾地說:“就因爲她倒下了,害我踢到她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克莉不敢說是她惡意踢了沈萌君,所以就說成是沈萌君礙路,害她摔倒。
“那就不關我什麼事了,是你自己走路沒走穩摔倒的,不能說是我推倒你的。”在克莉掉進梵影挖的坑裡時,沈萌君來了一記神補刀。
克莉發現自己被騙了,氣得狠狠瞪着梵影和沈萌君,然後不服氣地說:“就算她沒有推倒我,那她用邪術害雌性是真的,那麼多雌性都看着,這下看你們還要怎麼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