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萌君遲遲不把獸皮解下來,吉娜露出一抹惡毒的笑說:“大家看,我說的沒錯吧,她不敢把獸皮解下來給我們看,就是因爲她心虛,她纔是那個招來外族的雌性,她是個害人精。”
吉娜很清楚現在這個時候她是勝了,不管沈萌君解不解下獸皮,都沒有獸人會相信沈萌君了,因爲沈萌君的行爲太可疑,加上寂寒的獸母本來就不喜歡沈萌君。
一直就沒有相信沈萌君會是最完美雌性的其他雌性,現在開始動搖了,因爲吉娜說的太有道理了,而沈萌君又太怪了。
寂寒的獸母第一個開口說:“現在乖乖把獸皮解下來,你還有機會證明自己不是最完美雌性,再晚點你就沒機會了。”
沒機會了,意思是要把她給送出去麼?
沈萌君皺眉,一時之間真不知道怎麼做好。
看着沈萌君爲難的樣子,吉娜終於是可以開心的笑了,雖然她現在臉色不好,但起碼沒有生命危險了,而且知道沈萌君即將倒黴,她就莫名高興。
但吉娜太過於自信了,以爲那樣說就能害到沈萌君,吉娜也未免太自以爲是了。
在所有雌性以爲沈萌君不會解下獸皮時,沈萌君卻把獸皮解下了,她不想看吉娜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所以主動把臉上的獸皮解開了。
當看清楚沈萌君的臉,在場的所有雌性都驚呆了,個個眼睛瞪得特別的大。
吉娜的眼睛也瞪大了,滿臉的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吉娜愣在了那裡,她想不通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和她預想的相差太遠了。
吉娜一時間沒有反應,但其他雌性看過沈萌君的臉後卻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就她長成這樣也叫最完美雌性,吉娜你是在和我開玩笑麼?”
“就是,她臉上那些是什麼東西,看着真嚇人。”
“你們說她是不是有病?會不會傳染的?”
沈萌君臉上的東西一粒一粒的,看上去像是皮膚過敏而長的包,但卻不大,只是像芝麻一樣大小,但卻長得滿臉都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她的臉肯定會瘋。
一臉怪包的沈萌君聽到有個雌性說她有病,氣得狠狠瞪那個雌性一眼說:“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是有病的。”
氣死了,不就是給自己的臉用了點藥麼,居然說她有病,無知的獸人,愚蠢至極。
被沈萌君兇兇噠一罵,那個雌性閉上了嘴,但看沈萌君的眼神卻充滿不屑,還嘀咕了一句醜雌性。
她自己都好不到哪去了,一身黝黑還長着雙和人完全不同的腿,她的腳趾居然類似於雞爪,但卻比雞爪鋒利,因爲是鷹爪。
沈萌君無視了那個雌性,而是轉頭對吉娜和寂寒的獸母說:“現在知道我不是最完美雌性了,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吧。”
被沈萌君一提,那些笑話沈萌君長得醜的雌性纔想起來,她們是在說誰是最美雌性的事。
吉娜說沈萌君是最完美雌性,但現在沈萌君蒙臉的獸皮已經解開了,而沈萌君的臉也沒有像吉娜說的美,那也就是說吉娜纔是那個最美的雌性,所以攻打肅天大的獸人是吉娜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