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澤的計劃真是夠陰險的,他不愧是最陰險的雄性,居然想把整個慕西大地的獸人都牽扯進來,如果真的有很多獸人一起進攻慕西大地搶沈萌君,到時肯定會死很多獸人的。
累到只有眼睛還能靈活轉動的吉娜,聽到路澤的話也是微微心驚,但她不是爲慕西大地的獸人擔心,而是被路澤的陰險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她就忘了路澤帶給她的恐懼,只要想到能害沈萌君不得安寧她就高興,至於慕西大地那羣獸人,早就該死了,最好全部殺了。
路澤走了,吉娜自己躺在窩裡笑着,她特別想看到沈萌君被衆獸人搶奪的那天到來,是最完美雌性又怎樣,還不是會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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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萌君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上的事,她只知道自己沒辦法和梵影魚塊玩耍了,自從洗澡的事過後,梵影每天每天在她面前嘚瑟,一如現在……
她本來只是想去噓噓一下,可剛動梵影就問:“小萌要去哪?”
天已經黑了,沈萌君因爲膝蓋上的傷剛結痂,所以沒有出去亂跑動,而是在山洞裡休息,梵影早早做晚餐吃飽就爲沈萌君暖窩。
沈萌君睡到一半有了尿意,就爬了起來,可梵影也立刻變回人形關心着,就像一個二十四孝奶爸一樣。
沈萌君表示受不了,所以沒有理會他,但梵影卻很敬業,非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沈萌君急了,拍開梵影拉住她的手說:“我去噓噓,你能不能別總跟着我。”
自從她的膝蓋磨破皮後,梵影就天天緊張兮兮的,她走那他跟那,好像她連走路都不會一樣。
和沈萌君在一起住久了,梵影能聽懂一些沈萌君說的話了,知道噓噓是小便,所以他很一臉嚴肅地說:“我當然要跟着,你現在傷還沒好全,不跟着我怕你會摔跤。”
沈萌君深吸一口氣,然後大吼一聲:“摔你妹啊,我噓噓你看着,你羞不羞?”
每次梵影都有辦法把沈萌君氣跳腳,但又拿梵影沒辦法,她好像成了那個被梵影欺負的悲催孩子。
可梵影卻不是那樣想的,他覺得沈萌君很脆弱,需要他隨時保護着,所以他很義正言辭地說:“有什麼好羞的,反正又不是沒有看過。”
沈萌君“……”她的心好累呀,她怎麼會遇上一個這麼奇葩的雄性,梵影肯定是生來克她的。
她確實因爲種種意外被梵影看過多次,但那又怎樣,誰規定看過就可以陪她一起噓噓的。
對沈萌君無語望山洞頂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後再拉住沈萌君的手說:“走吧,我陪你去噓噓,反正多看一次又不會少塊肉。”
梵影已經不知道用看光她的事堵她的嘴多少次了,沈萌君早就受夠了,她猛推梵影一把然後警告:“別跟着我,否則有你好看的。”
警告完梵影,沈萌君就拿了火把走出山洞,這裡沒有洗手間一說,獸人都是到遠一點的一塊空地裡上廁所的,他們會把排泄物埋起來,像動物一樣,所以也沒覺得有多臭。
沈萌君來到那片空地,剛想把獸皮裙掀起來蹲下,眼角餘光看到旁邊有個黑影一飄而過,嚇得她後背一陣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