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祺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動靜,但他現在心情極其不好,不想去多管別人的閒事,他的腦海裡還在迴響着之前張源源說的話。
沈萌君沒有被他母親欺負,還很有膽量地堵了他母親一句,知道這個消息他應該高興纔對,畢竟他不希望沈萌君被欺負了,但他現在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
沈萌君能這麼坦然堵他母親,這說明她根本就不在意他,這個認知讓他感到沮喪,對沈萌君而言,他就真的這麼無關緊要麼?
巫祺一直背對着門口,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臉,他清楚自己臉上現在的表情肯定不好看,而他還不能去找那個害他臉色不好的女人算賬,這真是一件很可悲的事。
要是換做是別人,他肯定不會讓她久活在世上,他討厭心情被別人控制,但現在控制他心情的人是沈萌君,那個他的殘魂幫他找的女人,他根本不能允許有任何人傷害他,包括他自己,雖然他已經做過傷害她的事,但在理智尚存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亂來的。
巫祺在盡情享受屬於他一個人的傷心,墨言直到看不見張源源的身影才收回目光,看一眼巫祺後,關上門來到巫祺的辦公室上說:“總裁,偷拍你照片的人已經找到了。”
之前的報道上發了照片,巫祺命令墨言去找,雖然偷拍的人很謹慎,把照片發給寫報道的人時,是跑到網吧去發的,但費了一點時間還是讓墨言找了出來。
墨言的話說完好一會兒,巫祺才轉過椅子來,這時巫祺臉上表情全無,臉冷的不能再冷。
巫祺這個時候墨言早就習慣了,除了感到有那麼點不對勁外,倒是看不出任何問題。
沒有多看墨言一眼,巫祺直接問:“說吧。”經過巫祺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結果。
墨言把手裡拿的文件夾遞給巫祺,然後說:“是保安部的楚江。”
巫祺接過資料看了一下,看到上面照片上的人時,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實在不懂楚江爲什麼要偷拍他,還發給了寫報道爲生的人,難怪是楚江缺錢?
簡單掃了一眼楚江的資料,巫祺就把文件夾合上說:“這次他得到了什麼好處?”
如果不是和他有仇的話,肯定就是爲了利益,這是巫祺唯一能猜到的楚江敢冒險得罪他的原因。
巫祺覺得自己不可能和一個保安有仇,所以肯定就是爲了利益了,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說不定真的有人爲了錢敢冒險得罪他也說不定。
墨言報了一個自己查到的數,巫祺聽後不是很滿意,眉頭蹙着說:“之前沈萌君設計被盜的事和保安也有關,但肯定不是楚江偷的設計圖。”
墨言愣了一下說:“你懷疑楚江有同夥。”
“一切都是猜測,不過應該不會有錯,更確切的說法是我懷疑楚江只是一隻槍,而躲在暗處使槍的人才是我們要找的人。”巫祺會有這樣的猜測,絕對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楚江給他的感覺實在是不夠聰明。
“明白了,我會順着楚江這條線查下去的。”墨言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