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震頭痛好了的時候,那邊的螞蟥指着猴哥帶來的大袋子問道:“猴哥,這裡是什麼?”
猴哥神秘一笑道:“這幾天憋得蛋疼了,所以我弄來了個妞,大家一起清爽清爽。”
他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袋子。
袋子裡面竟裝了兩個女的,一大一小。她們的嘴都被堵住了,身子也捆成了糉子。
黑驢一看大驚道:“猴哥,這片可是雲夢澤的地盤,狼老大反反覆覆叮囑過我們,不能惹事。”
猴哥指了指兩個女子中的中年婦人道:“沒事的,我調查好了。這個女人是個寡婦,無親無靠的,住得也離城區很遠,死了不會有人知道,頂多她女兒哭兩聲。”
隨後他又指着婦人身邊的女孩道:“這個就是她的女兒,一家兩口全被我端來了。哈哈,娘倆一齊失蹤,估計別人都會以爲她們是搬家了,不會有人覺出問題的。”
螞蟥一聽也樂了:“那我們就學那銀魔常震,清爽完就殺,反正這個峽谷很秘密,把她們就地一埋,沒人會發現。”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手伸向了那個年紀小的女孩。這是個發育未完全的小女孩,清秀的臉上滿是淚痕。她小嘴被堵着,手腳都被打斷了,一動不能動。
猴哥一看螞蟥衝着小女孩抓去,立即道:“這個小嫩瓜你別動,給狼老大留着。我們三人爽一個就成了。”
螞蟥聽到這話有點不捨地道:“這個小丫頭胸都沒有,狼老大不會喜歡的,還是交給我吧?”
黑驢在旁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狼老大最喜歡小羊羔。”
螞蟥吞了口唾沫,手還是抓向了小女孩。
猴哥一看怒了:“螞蟥,不是說了給狼老大留着嗎,你想死呀!就你這刀法,連狼老大一招都接不住,還敢動他的嫩瓜?”
螞蟥不好意思地笑道:“猴哥,我當然不敢動狼老大的東西,我就摸摸,只是摸摸。”
“呸,瞧你那沒出息的樣。”猴哥罵了一聲,伸手拎起了婦人,對黑驢道:“驢子,來,我們一起爽這個。”
黑驢走向前去,探手抓了抓婦人的胳膊,皺眉道:“猴哥,你又把她們手腳都打斷了?這樣動都動不了,有什麼意思。”
猴哥道:“安全第一嘛,萬一不小心讓哪個跑了,就壞事了。”
常震剛剛看到猴哥來時帶着的大袋子就很好奇,卻沒想到裡面裝的是女人。見這三個禽獸現在一個比一個猥瑣,他氣不打一處來:“還說我是銀魔呢,我看你們三個都比我強。”
轉眼間那個婦人的衣襟就被撕開了,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
看到這對母女馬上要被三個禽獸玩弄了,常震暗暗着急。現在這種情況,光在一旁看着不是那麼回事,掉頭走掉也很不妥。如果衝上去見義勇爲,打不過這三個禽獸同樣會白白犧牲,無濟於事。
常震盯着黑驢坦露出長滿黑毛的胸脯,只覺得這小子格外強壯,一定練過武。再看猴哥和螞蟥,也都不是省油的燈。這三個不知是哪裡來的亡命之徒,做的也絕對不是正當買賣,否則不會躲在這秘密的峽谷裡。
常震攥緊拳頭,暗暗思量着剛纔打狼時的情形,仍是不能判斷自己有多大本事。他暗忖就算打得過對方一人,但面對三個猥瑣男,仍是不好辦。
現實不給常震過多的思考時間,黑驢和猴哥四隻手齊動了幾下,那婦人身上就沒有任何衣服了。一旁的女孩同樣被“只是摸摸”的螞蟥給剝成了白條。常震知道,下一步婦人就要被生米煮成熟飯了。
情急之中沒有辦法,常震只得退到谷口,深吸一口氣大叫道:“啊哈!終於找到你們三個了!”
正準備清爽的三人聞聲一震,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向常震看去。他們發現山谷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猴哥眼尖,最先叫道:“你是……銀魔常震!”
“暈,這羣人渣居然認識我,難道我長了個明星臉不成?”常震有點驚訝。看到這三個人用盯死人一樣的眼神盯着他,他有點後悔這麼着急衝出來了。
常震眼珠一轉,笑道:“你是猴哥吧,居然認得我?”
猴哥道:“廢話,你的仙輯令可是貼在城門口,誰不認識。沒想到你逃到了我們這裡,想幹什麼?”
“我還成名人了。仙輯令是個什麼東西,上面有本人的畫像?”常震只覺得現在處境非常不妙。
這時黑驢道:“哈哈,據說雲夢澤給出的賞金很高呢,我們就抓了他領賞去吧!”
常震看到三個人凶神惡煞,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樣,也覺以一敵三沒有勝算。既然打不過,那就要嘗試一下能不能智取了,他忙道:“別,諸位抓我幹什麼,我是自己人。”
“自己人?誰跟你是自己人?”猴哥發出了一陣奸笑,然後一揮手道:“兄弟們,抄傢伙,滅了他。小心他的法術。”
黑驢聽了這話,忙拿起了大斧,螞蟥也飛速的抽出了腰間的長刀。猴哥則是眯着眼睛,從懷裡拿出了一把匕首。
“還小心我的法術,我如果會法術的話,早就滅你們了。”常震見他們各自晃動着手中鋒利的武器,自己卻手無寸鐵,心中焦急。
常震努力露出一個璀璨的笑容:“三位大哥別急,話不說清楚怎麼就想打呢。我確實是自己人。你們想想看,咱們這個峽谷這麼秘密,如果不是自己人,我找得來嗎?是狼老大讓我來的。”
一聽到狼老大,三人的面色全都變了一下。他們一想,這個小峽谷很偏僻,谷口又很隱蔽,如果是外人,確實找不到此處。如果說有誰能知道前來,那肯定是狼老大叫來的。他們當然不會知道常震是因爲嗅覺超靈,聞到了火味才尋來的。
“狼老大怎麼會叫你來?”猴哥皺起眉頭,“你跟狼老大認識?什麼關係?我怎麼沒聽到他提過你?”
常震心道我連狼老大是豬是狗都不知道,說出來只是忽悠你們,沒想到你們還真信。你問我怎麼認識他的……
“哈哈,我跟狼老大的關係可鐵了,我們早就認識了。我來這裡是因爲狼老大有一件要事辦,這跟你們關係不大。”常震硬着頭皮亂說一氣,猴哥等人表現出將信將疑的神色。
見對方不再動手,常震微微鬆了口氣,只要能把對方忽悠住,那麼就有機會。
這時螞蟥笑道:“原來是狼老大讓你來的,我剛剛還說要把你拉入夥呢。哈哈,老大的眼光果然跟我一樣準。”
他說罷便收刀入鞘,繼續摸起剛剛被他剝光的女孩。
常震見螞蟥年紀最輕,也最沒心機,忙向他走去,並笑道:“這個小傢伙很水靈嘛,兄弟我也想摸兩把。”
螞蟥見常震靠來,立即道:“只能摸摸啊,這可是給狼老大留着的,我也是隻能摸摸。”
“沒問題。”常震湊到了女孩旁邊,並偷偷斜眼用餘光掃着猴哥和黑驢二人。那兩人見常震這麼自來熟,也越來越相信他是狼老大派來的人,注意力不經意間偏轉到了共同玩弄的婦人身上。這個美婦實在是誘人,特別是現在衣衫已盡。每個男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投向她的嬌軀。
常震又看了一眼螞蟥,見他一點兒都沒有戒備自己,只醉心於懷中的小女孩,暗暗開心。
“這三個猥瑣男還真有夠蠢的,連這種謊話都信。也幸好他們智商不高,我纔有機會。”常震手無寸鐵,首先想搶個武器在手。猴哥和黑驢都對他有些戒備,唯有年紀最輕的螞蟥看起來好對付。
螞蟥現在兩手抱着女孩,摸得不亦樂乎。常震見女孩的嘴被布條塞得緊緊的,手足也被打斷了,不由得暗罵這三個人變態。
“還真是瘦呀。”常震很隨意地把手搭在女孩的胸脯上,然後往下滑。他的目的當然不是要摸這個女孩,而是趁螞蟥不注意,搶下他腰際的佩刀。很快他的手就順着女孩的胸,滑到她的腰,再接着往下,漸漸接近了螞蟥腰間。
就在常震的手離螞蟥佩刀只有幾寸遠的時候,螞蟥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將身子一側,讓常震抓了個空,然後不解地問道:“你幹什麼?”
常震沒奪到刀,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不過他還是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敷衍道:“兄弟,我看你的刀不錯嘛。”
“哦。”螞蟥同樣報以一笑,還有一絲得意,“這可是我祖傳寶刀,五虎斷門刀。”
螞蟥竟沒看出來他要奪刀,而且洋洋自得,常震心頭大喜。他暗笑道:“這傢伙的智商真是高,我不欺負都說不過去了。”
常震趕緊道:“不知兄弟的寶刀能否借我看上一眼?我這個人最喜歡看兩樣東西,一樣是女人,一樣就是寶刀了。”
“當然可以。”螞蟥想都不想,就把腰間的刀遞了過來。
常震緊張的都有點喘不過氣了,他很難相信對方會把刀給他這麼一個剛認識的人。
“螞蟥兄弟真是豪爽!”常震讚歎了一聲,並穩穩的接過了刀。刀很沉,但把刀拿在手中後,常震卻心頭一輕。他鏘的一聲拔出了刀,並讚道:“好刀!”
“那是,這可是我們祖傳……”
螞蟥還想自得兩句,不遠處和黑驢一起玩婦人的猴哥卻發現了常震的反常。
猴哥大叫道:“小心!”
螞蟥微微一怔,然後就看到了常震將手中長刀直劈向了他的脖頸!
好快的刀!螞蟥心裡讚了一聲,但跟本來不及躲了。只一瞬間,長刀就結結實實的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嘭!”螞蟥碩大的頭顱被一刀斬斷,滾出了好遠。斷頸之中大片鮮血噴灑而出,濺了常震一臉,也讓正在被螞蟥撫摸的女孩身上染紅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