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則之龍——李奧納多.多拉格】
這個【observer】讓自己當面去找【它】要力量的存在似乎正很無奈的盯着自己。
——【法則之龍——李奧納多.多拉格】
這個【observer】讓自己當面去找【它】要力量的存在似乎正很無奈的盯着自己。
——【....居然還要我自己親自來找你】
與之前救威爾士親王時聽到的不男不女的聲音不同，現在【法則之龍】可以說完全就是雌性的聲音。
“連這都不掩飾了啊......”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嘛】
“畢竟是那個屑作者，你不給他打一套男拳他甚至都不想對別的男的有過多的描寫。如果這本書不是羣像文，他覺得有男有女纔有趣，恐怕我也會是女的吧？”
——【......嘛總之，用你輕鬆一點的方式交談好了】
什麼意思？
這麼想着，回過神來時艟霧辰已經坐在了一張白色的圓形茶桌旁，而他的對面也多了一位從沒見過的少女。
“.......真是惡趣味呢。”
“不。我只是單純喜歡你們人類的這種談話方式而已，這樣很輕鬆.........如何，不喝一點嗎？”
“...........沒什麼味道呢。”
不如說，連液體入喉的感覺都沒有，就像是【幻覺】一樣。
“這樣啊，現在的你還喝不出來嗎？”
眼前有着之前巨龍的鱗片一樣冰藍中帶着彩虹色漸變的長直髮少女啜了一口茶杯中的花茶，享受般的眯起了那雙和艟霧辰一樣的眼睛後過了好長的一會才慢慢的把手重新放在桌子上將視線重新投向了艟霧辰的臉上。
“........那麼，我可以問了嗎？”
“被我這樣的美少女盯着都不爲所動，不愧是周圍充斥着各種屬性美少女的男人呢~”
說實話，對方的確是可以用“絕妙”來形容的美少女，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直覺在不斷地告訴自己對方本質上絕對是那種很殘念的少女，所以說艟霧辰完全對對方提不起興趣。
“嗯哼。”
“.......咳，那我問了？”
“嗯。不過事先說好，我僅僅是【現在】是【法則之龍】，所以一些問題回答不了你的話，也不要怪我喔？”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原來如此。
“之前你說過的吧？”
不過比起對方的話，艟霧辰更在意一件事。
“【以前】的我用過一樣的辦法是指【人生錄】那本破書對吧？”
“破書..........”
“這就意味着以前的【我】有過，但是遊戲時代我記得沒有類似的道具，所以所謂“變成現實”的那種說法是行不通的。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個“事實”與我遇到的那些事情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了，最關鍵的是——”
艟霧辰微微擡起了眼皮，兩對彩色的太陽紋互相微微的閃爍着。
“——你是怎麼知道的？”
“嗯？當然是看你的記憶——”
“我說啊，你可不要把我看扁了啊。我從【契約】中恢復的記憶可只有記得【我救了陷入【深海化】的16】這種程度的而已。【怎麼救得】和【用什麼救得】可是一點都不記得了的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見對方較好的面容微微抽搐了一會後，就像完全放棄了一般倒在茶桌上不斷的撒潑打滾賣着萌...................看吧，果然是個殘念的傢伙。
“然後呢？”
“誒？居然沒混過去嗎？！”
對方一臉驚訝的表情彷彿在說“我這麼可愛，你好意思這麼斤斤計較嗎？”，這就好比有人在你大建沉船的時候說了“這池子不是滿好的嗎？”這樣沒腦子的話，根本就是完全把人當傻子耍了。艟霧辰感覺自己能忍住彷彿看到了某白金角龍後一定要來一發上勾拳的這種衝動、不把對方給歐拉一頓真是脾氣太好了。
“真是的，從以前開始就一直是這樣，對一點點細節都不抓着不放的男人可是會被討厭的啊。”
抱歉，不是我吹喜歡本大....喜歡我的還真的不少。
“以前？”
“你不知道多久前的某一世..........算了，不說這個了也沒什麼意義。抱歉，這個我回答不了你。”
“是有什麼顧忌嗎？”
“嘛，也不是大問題。也就是以你現在的實力去深入的話，會死的吧？”
蛤？
艟霧辰下意識的愣了一下，自己老婆就算沒有全部找回來，也有不少主力回來了啊？再怎麼說也...........
“那個剩女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世界之外是世界，那麼遇上力量體系可以免疫克萊因粒子的怎麼辦？”
“這是這麼麻煩的東西啊...........”
“......可以的話，請對它好一點感覺它都要哭了啊！”
“嗯，那你說一點你能說的？”
“？你不再問一點？”
“我一個一個問，你又不說很好玩哦？”
“...................................咳，那就給你一點稍微過一點點的建議好了。”
輕輕地咳了一下，少女的表情稍微正經了一點。
“打個比方，把人的命運比作連接在【世界】這一個【主體】上的【軌跡】的話，那麼每個人其實做的只不過是按照原本【設定】好的走了一遍而已，總以爲自己改變了【命運】但其實只不過是繞了一圈又回來了啊~一直，一直都是【命運】的【奴隸】呢~”
那是少女跟艟霧辰講話以來第一次透露出這樣的語氣，包含了過多複雜的情感而無法表現出來的空洞與淡然。
“那，【人生錄】難道就是.......”
“噓，剩下的就得你自己去思考了。記住它，不要去想它也不要告訴你不信任的人你今天知道的一切。”
看着少女豎起的手指後的燦爛笑容，艟霧辰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堵在了自己的喉嚨，十分難受，連說起話來也十分艱難。
“..........你在哭嗎？”
“.......沒喲，只是單純的笑着而已。”
“.......是嗎？”
“好了，馬上就到目的地了你也該走了。要再來找我玩哦~”
“嗯。話說，我以前去水桂前的時候被一個人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那也是你吧？”
“？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來着喔？”
誒，她也不是【那個聲音】的主人嗎？
那個警告自己即將到來的【終局】的人。
懷帶着這樣的想法，艟霧辰的意識從這片空間裡消失了。
“.............這樣啊，她也沒放棄想着拯救你呢。”
巨龍化身的少女看着手中滿是裂紋的銀十字架，輕微的嘆息聲幽幽的迴盪在這片空間裡。
“一切終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