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老爺子和北溟盛面面相覷,因爲知道北溟浚星最恨別人捏他的臉了,連家人他都翻臉,可現在被南宮詠荷捏着居然還笑嘻嘻,頓時兩人有種認命的感覺,這就是天意嗎?
“擔心啊,擔心死了。”北溟浚星抱着她一點都不覺得在大家面前丟臉。
楚風楚義看了看自家大人,花玉容面容恢復不少,臉上依舊笑意盈盈,讓他們嘆息,沒想到大人的夫人居然會有三個夫君,大人啊,你這叫我們做屬下的情以何堪?
蘇文亭看着南宮詠荷道:“沒事就好,下次千萬別一個人走出去。”他被嚇得一張俊臉到現在都沒恢復過來。
“現在我知道了,他們不敢殺我的,不過對你們他們就不客氣了,我現在擔心諸魏匆那老畜生會不會對我爹孃不利?”南宮詠荷小臉正經起來。
“娘子莫擔心,我已經讓蘇大人派人去通知你爹孃,還派了衙門的兄弟暗中多留意着。”花玉容立刻道。
南宮詠荷頓時笑顏若花道:“玉容,你想得真周到。”頓時一雙大眼睛裡都是柔情射向花玉容。
北溟浚星一把把她的腦袋轉到她面前,俊臉陰沉,這女人在他家也不給他點面子。
“你幹什麼?”南宮詠荷一愣。
北溟浚星卻轉頭對北溟老爺子道:“爺爺,晚膳好了嗎?我都餓死了。”他轉移話題。
大家嘴角直抽,南宮詠荷立刻明白,不過姐懶得跟你這小破孩計較,連忙對着他耳朵嘀咕幾下,就看到北溟浚星嘟起嘴來,然後抱着南宮詠荷站起來道:“她要去趟火房,你們先聊。”
“嘿嘿,你們慢慢聊。”南宮詠荷立刻對花玉容拋了個大媚眼,就被北溟浚星抱出了房間。
“大人?”楚風看着花玉容道。
“嗯?她就是你們的大人夫人了。”花玉容苦笑。
“大人,她?”楚義有點彆扭,臉有點扭曲。
“是夫人,唯一的花夫人。”花玉容面色一正道,“不管她是什麼人,這點不會改變。”
“哎。”北溟老爺子嘆口氣,對北溟盛道,“溫雅芯的女兒就是這樣?”
“爹,你想說什麼?浚星喜歡就好,我已經準備好聘禮,明天早上就去,蘇公子,你爹那邊如何?”北溟盛對蘇文亭詢問道。
“我爹孃也已經在準備了,不過詠荷說不要這麼早去,她想先回家一趟,我們再去下聘好一點。”蘇文亭已經問過南宮詠荷了。
“這樣啊,那什麼時候?”北溟盛頓時皺眉。
“明天要沒什麼事,我帶詠荷回去一趟,他爹孃也該知道些事情了,免得受驚嚇。”花玉容皺眉道。
“那好,等你們回來我們再去。”北溟盛雖然很想見見溫雅芯,但也不能不顧小輩們的意思。
“堡主的傷沒事吧?”花玉容知道他背後還包着呢。
“沒事,傷了皮而已,現在我派出去的人在四處搜索馮家的人,希望能早點找到,才能消除隱患。”北溟盛氣息犀利起來。
這時候,牀上的鬼御動了動,花玉容就坐在他旁邊,連忙轉身看着鬼御慢慢睜開眼來。
“殭屍,你終於醒了?”花玉容露出白牙笑了笑,不知道爲何他對着這個冷酷的男人總是想捉弄。
鬼御看到他的笑臉咧了咧牙,目光掃到一屋子的人很是意外。
“鬼御,你好點沒?”北溟老爺子也走到牀邊來,目光關切道。
“太爺,我沒事。”鬼御平靜地回答,目光再看了遍,就是沒有看到南宮詠荷,連蘇文亭都在,怎麼那女人不在?她不是應該粘着兩位夫君的嗎?
“殭屍,說說怎麼回事吧?雖然詠荷說了一遍,不過我可不相信她有什麼絕招能制服兩個會茅山術的男人?”花玉容最關心這個,他確實不相信南宮詠荷所謂的絕招,所以還加帶着好奇。
鬼御一愣後,頓時咳嗽起來,一張蒼白的俊臉泛起紅暈,到好看了很多,但額頭立刻沁出薄汗來。
“你,你不會想知道的。”鬼御呲牙裂齒,最後目光很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她人呢?”
“詠荷和浚星去火房了,鬼御,碧血蘭晶的事不關你事,你別再冒險了,對了,你不是要回去看看你師父嗎?”北溟老爺子真怕他出事,自己可就沒辦法向恩天賜交代。
鬼御面色一緊道:“太爺,我知道的,不過這次吃了這麼大個虧,我必定要討回來!”鬼御黑眸裡閃過厲光。
花玉容一臉迷惑,還在想着南宮詠荷的絕招,看他這麼說不禁笑道:“那正好幫我們,我一個人還真不好對付,那個畢竟是我師叔,狡猾得很。”花玉容露出苦笑。
“可知道他們的行蹤?”鬼御白了他一眼詢問道。
“沒有,地下暗道裡面全空了,估計跑了,這下只能等他們來找我們,我們沒辦法找他們。”花玉容苦笑。
“你也不行?”鬼御驚訝道。
“嗯,這段時間連續使用茅山術,被反噬兩次,暫時用不了。”花玉容心裡也很鬱悶,上了馮家兩次惡當,他一口氣也憋着呢。
“他們會來找詠荷小姐的,對了,爲何那姓鐘的要馮旭日和詠荷小姐生孩子?”鬼御立刻問出心中的疑問。
“這個說來話長,問題還不止他一個想和詠荷生孩子,還有我師伯的徒弟,估計也會來找詠荷。”花玉容嘆口氣,看看北溟老爺子、北溟盛,還有楚風楚義,開始講述他們茅山派的恩恩怨怨和一直存在的野心。
“老爺,晚膳好了。”趙慶在客廳裡走過來道。
“大家邊吃邊說吧。”花玉容肚子也餓了,“殭屍,讓趙慶餵你。”
“我自己吃!”鬼御爬起身來,背上的傷口讓他嘴角抖了抖。
“你別起來,傷這麼重,不要命了!”花玉容連忙喝止,“雖然吃了我藥丸死不了,但這傷要快點好就不能亂動,回頭我會幫你擦點換顏水,好起來快些。”
“我想聽你們說。”鬼御認命地趴下。
“趙慶,把晚膳搬到房間來。我們在這裡吃就好了。”花玉容無奈,他也知道鬼御的心情,爲這事他可吃了不少苦頭,怎麼能錯過具體的情況。
鬼御又白了花玉容一眼,不再說話,心裡到是挺佩服他的,這也能猜到他的心思。
趙慶連忙指揮奴才搬晚膳進來,裡面一個圓桌,一桌子只能坐五六人,所以楚風楚義去外面吃。
“玉容,玉容!”南宮詠荷歡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花玉容立刻身影飄了出去,看得北溟老爺子嘴角直抽,這個年輕人實在很厲害,希望自己小孫子過了今晚也有如此成就,腦子裡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立刻說了聲就出去了。
“你這女人,就不能慢點,就只記得他!哼!”北溟浚星吃醋的聲音大家都能聽出酸味來。
蘇文亭露出苦笑,北溟盛扶着他坐下來道:“浚星小孩子氣,蘇公子以後多包容。”
“堡主,你客氣了,小荷喜歡就好。”蘇文亭內心苦澀,他們兩個男人都和詠荷親親熱熱的了,就自己好像還隔着一層膜一樣,他很羨慕他們,也很心酸。
“嘿嘿,老公,喜不喜歡?生日快樂!”南宮詠荷的聲音在外面都能讓裡面的人感受到快樂。
“喜歡,謝謝娘子。”花玉容看着面前雞心型的蒸蛋哭笑不得,內心卻是甜蜜,只見黃黃的蒸蛋上面還寫着‘老公,生日快樂!’幾個字,是用胡蘿蔔擺出來的,雖然不值錢,那這份心意讓花玉容深深感動。
“嘿嘿,喜歡就把它吃了哦,等下還有長壽麪,本來中午想搞點更特別的,都是那老畜生不好,好在不晚,真怕今晚不能給你慶祝呢。”南宮詠荷撲進花玉容的懷裡,親密得像只找到媽媽的小貓。
北溟浚星扁嘴,端着雞心蒸蛋走進去。
北溟盛、蘇文亭看到那雞蛋都嘴角抽了起來,不過也羨慕花玉容,這位娘子起碼很有心。
“花大人好福氣。”鬼御忽然說了句。
“鬼御,你不用羨慕,自己找個娘子就好了,現在你是自由身了,娶多少個都沒事,你這麼老了,抓緊時間。”北溟浚星一口氣都對着鬼御身上了。
“浚星,不得胡說!”北溟盛差點被自己兒子雷死,其實這個問題大家都問過鬼御,在北溟堡十年了,多次想介紹姑娘給他,結果他都是無動於終。
“爹,我說真的,他都二十八歲了,再不找女人,以後誰給他送終啊。”北溟浚星這話確實很有道理。
“哇,大叔,原來你二十八啊。”南宮詠荷在花玉容的攙扶下走了進來,一張白皙的小臉看着鬼御像會放光一樣。
鬼御心情一下子沒來由的低落,自己確實老了,冷冷地看了南宮詠荷一眼。
“二十八歲老什麼啊,小星星,你可真不識貨,這年紀的男人才最有男人味懂不懂,有男性魅力,誰像你這麼小,毛都沒長齊就知道教訓人。”南宮詠荷脫口而出。
“噗!”蘇文亭正好在喝茶,這下怕吐桌上,趕緊一轉身,噴在北溟浚星的屁股上,好在北溟浚星閃得快。
“對,對不起。”蘇文亭一張俊臉漲紅,目光埋怨地看向南宮詠荷,有她這麼粗俗說話的嗎?
“死女人,就知道你喜歡鬼御,一雙眼睛都恨不得挖下來粘在他臉上對不對?”北溟浚星立刻火大了,順便瞪了蘇文亭一眼。
“咳咳咳,欣賞懂不,你這小傢伙就是不懂藝術,鬼御大叔就像一座完美的藝術品,值得欣賞,你別吵了哦,我肚子餓了。”南宮詠荷小臉通紅,目光閃爍地看了鬼御一眼,連忙找個位置坐下來,看看北溟盛一張漲紅的老臉訕笑道,“爹,吃飯吧,別跟小星星計較。”
“咳咳咳。”北溟盛也咳嗽起來,對着花玉容苦笑。
“好了,別吵了,大家用膳吧,累了一天了。”花玉容連忙拽了北溟浚星一把,大家落座,而鬼御是趴着的,側腦袋正好能看到南宮詠荷面向自己的臉。
自己是藝術品?完美的藝術品?男人味?這是什麼形容詞?不過應該不會差吧,忽然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頓時全身都癢了,自己得剃個鬍子。
“玉容,你吃這個,多吃點,你瘦。”南宮詠荷先幫花玉容夾菜,然後又幫蘇文亭夾菜道,“文亭,你也得多吃點,傷好起來快點。”
北溟浚星的臉越來越難看了,北溟盛桌子下踢踢兒子的腳,北溟浚星似乎忘了身邊坐的是自己爹,一回頭就對他瞪了瞪。
“小星星,你多吃青菜就不會上火了,這脾氣得改改了,乖。”南宮詠荷自然不敢忘記他。
“爹,你吃個大雞腿,以後跑起來快點,就不會被火藥炸到了。”南宮詠荷全部照顧好。
“哎呀,爺爺呢?停停,大家不能吃,等爺爺來了再吃。”南宮詠荷頓時停下筷子。
四個男人都是一頭黑線地看着忙碌的她,南宮詠荷則看看四張臉,笑得沒心沒肺的,心裡則得意,自己這水平能搞不定一幫男人麼?
“我不喜歡吃青菜。”北溟浚星不爽道,要把菜扔桌子上。
“哎呀,別浪費,你不吃給娘子嘛,那吃點南瓜可好,魚,吃魚好了,又不會胖又可以變聰明。”南宮詠荷大眼睛閃亮。
“我哪裡胖了?”北溟浚星頓時被戳中痛穴一般叫起來。
“啊,不胖不胖,我沒說你胖,你現在正好,有肌肉,屁股翹,完美!我是讓你別再胖了,沒別的意思嘛。”南宮詠荷一頭黑線地看着他。
北溟浚星一聽她讚美,立刻得意地看看花玉容和蘇文亭,才露出笑容,給南宮詠荷夾了塊肉道:“你該多吃點,屁股沒肉。”
“咳咳咳,爹,爹還是回去吃!”北溟盛受不了了,扔了飯碗就跑,院子裡看到他爹進來連忙拉住他,對着屋子喊道,“你們吃吧,我和你爺爺去前面吃,等下過來。”說完死拽着在迷糊的北溟老爺子回去了。
“怎麼了?”南宮詠荷很無辜地看看花玉容、蘇文亭和北溟浚星。
“鬼御少爺,你想笑就笑吧,別憋着,內傷的。”趙慶正喂鬼御,發現鬼御整個人在抖,其實他也很想笑,這少奶奶和少爺真是一對活寶。
“很好笑嗎?我只不過夾菜啊?”南宮詠荷無辜地睜大眼睛,突然嘴角一咧道,“可以吃了,嘿嘿,沒有大人到底自在。”
花玉容和蘇文亭頓時滿頭蜘蛛網,對自己的娘子很服。
“那是當然,嘿嘿。”北溟浚星居然也嘿嘿笑起來,和南宮詠荷對看一眼,兩人相視而笑,頓時大家有點明白這兩人爲什麼口沒遮攔了。
桌子上立刻狂風掃落葉一般,個個都像是餓死鬼投胎來的,連花玉容和蘇文亭看着南宮詠荷的好胃口也增強了食慾。
最後南宮詠荷擦擦嘴巴,舉起手裡的茶杯笑道:“現在我們來給玉容慶祝一下,大家以茶代酒吧,祝玉容生日快樂!”
大家舉起茶杯,和花玉容乾杯,花玉容看着南宮詠荷那張開心的小臉,心裡也無比溫暖。
“好了,我要唱歌了,你們記得立刻學習、立刻跟唱哦。”南宮詠荷開始敲起了碗,開口就唱: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老公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簡單的歌曲大家以學就會,頓時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歌聲,其中北溟浚星和趙慶最爲興奮,還有已經走進來的楚風楚義也跟着拍手唱歌給自己大人慶祝。
牀上趴着的鬼御也笑了,看看花玉容那張淡笑的俊臉,他知道這個男人內心一定很感動,因爲他的眼神看着南宮詠荷無比溫柔。
目光不禁也看向南宮詠荷那張清秀嬌媚的小臉,目光也不自覺的溫柔起來,她就是能給大家帶來溫暖的小女人。
晚膳後,大家一副酒足飯飽的樣子,南宮詠荷窩在北溟浚星身上懶洋洋地聽大家閒聊着,蘇文亭也很開心,講起了他和慕容玉冠的事情,也讓大家知道慕容正冠的生意是如何龐大。
“文亭,我聽說三王爺和西域也有生意來往?你可知道?”花玉容詢問道。
“花大人也知道?”蘇文亭吃驚道,“他說沒有任何人知道,還拉我一起,因爲西域有我小叔子在那邊。”
“你小叔子?”花玉容也吃驚了。
“是啊,我爹最小的弟弟,從小送給西域的一戶商人,不過和爹還是有書信來往的。”蘇文亭老實交代道。
“他們家是不是在西域生意很大?”花玉容面色一變道。
“聽我娘說小叔叔已經是西域首富了。”蘇文亭道,“我就不明白爲什麼三王爺會知道這事。”
南宮詠荷立刻好笑起來道:“那傢伙鬼鬼祟祟野心大着呢,去西域一打聽不就知道了嗎?”
“但他怎麼知道小叔叔和我們有聯繫呢?”蘇文亭鬱悶。
“那是因爲我師伯,他是西域的巫師,他徒弟和三王爺認識的,這中間稍微有點蛛絲馬跡,他們就會知道,看來他去年開始跟你合作生意,也是有備而來的。”花玉容凝思道。
蘇文亭面色一白,看着花玉容,再看看南宮詠荷。
“你別擔心,繼續和他合作,當什麼都不知道,錢不賺是傻子。”花玉容立刻輕笑道。
“這個?他之前去找過我爹了,估計也是爲了和我小叔叔合作的事情,不過我爹說因爲小叔叔從小就送出去,雖然有聯繫,但不好意思替小叔叔拿主意。”蘇文亭道。
“嗯,那就好,文亭,你現在也有生意頭腦,成本也有了,你們蘇家爲何不和你小叔叔合作呢?”花玉容目光一亮道。
“這個,我爹說不好,畢竟小叔叔在西域,我爹又是城府,怕生意大了給別人知道又不知道說什麼了,皇上生性多疑,爹只想平平安安爲老百姓做點事罷了,錢夠用就好。”蘇文亭解釋道。
“嗯,這想法是對的,不過現在你們大家也知道我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了。”花玉容目光朝趙慶看了眼道,“趙慶,你去門外看着,有人來喊一聲。”
“是,花大人。”趙慶趕緊跑出去,鬼御的深幽目光閃了閃。
“好了,都是自己人了,我們把事情說清楚些,以後大家能同心協力。”花玉容看了鬼御一眼。
“咳咳咳,你們還是換地方說吧。”鬼御有點尷尬道。
“大叔,玉容把你當自己人了,你也吃了那麼大虧,我們相信你啦,何況,你說好要幫我們的。”南宮詠荷立刻嘴甜道。
“娘子說得不錯,殭屍,讓你在自然有我的道理,以後只怕要用到鬼影門。”花玉容打開天窗說亮話。
鬼御一驚道:“鬼影門還是我師傅看着。”
“你回去就是門主,我早聽說恩天賜想退出江湖了,所以你傷好之後,回去一趟,帶些好手過來,我們很需要暗中有人做事,但又不讓別人知道,鬼影門顯然是最合適的。”花玉容謹慎道。
鬼御一愣後,看看南宮詠荷和北溟浚星,最後點點頭道:“好。”
“嘻嘻,太好了,玉容,北溟堡也能幫我們不是嗎?”南宮詠荷看着俊美的花玉容大眼睛裡都是笑意。
“自然是的,但我們要對付的不是一般人,八王爺沒有什麼實力,雖然我也知道他暗中培養了一批自己人,但太少了,我們自然人越多越好。”花玉容笑道。
“八王爺?關八王爺什麼事?”北溟浚星驚奇道。
花玉容一笑道:“爲了我們娘子和子孫後代能平平安安,我們不但要除掉搶娘子的茅山術人,還要幫八王爺搶王位,不,正確說來是繼承王位。”
“什麼!這,這不是欺君之罪嗎?”北溟浚星面色蒼白。
“不錯,但一旦給皇上知道碧血蘭晶的秘密,娘子必定成爲他追殺的對象,而我們這些人可有活路?”花玉容把後果講給他們聽。
“是啊,萬一那老皇帝知道了,尼瑪啊,一定第一個殺了我!”南宮詠荷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還有更大的危機在這裡。
四個男人沉默了,大家看着她緊張的小臉說不出話來。
“不會的,這秘密這麼少人知道,不會傳到他耳朵裡的。”蘇文亭開口安慰。
“非也,我現在就怕三王爺,他和端木魅影有聯繫的話,肯定也知道碧血蘭晶的秘密,不過他自己想要篡位的話,就算和端木魅影合作,到最後勢必也會反目,不過我想他不會那麼蠢,一定跟端木魅影訂下了合約,但一旦他失敗,就一定會告訴皇帝,斬草除根。”花玉容腦子裡不斷轉動着。
“什麼意思?”北溟浚星很糊塗道。
“意思就是他不會把他的野心給端木魅影知道的,而端木魅影自然野心昭著,而且要利用三王爺,兩人現在是合作關係,我若沒有料錯,三王爺一定是說事成之後,他只要全天下的生意,而不是皇位。”花玉容露出古怪的笑容。
“切,全天下的生意都給他,他還不想做皇帝?這端木魅影蠢的嗎?”南宮詠荷覺得不對。
“他蠢不蠢我不知道,但就算知道,他一定也不會說,兩人先合作不好嗎?”花玉容笑道。
“我懂了,你意思是他們其實彼此都知道,只是到最後看誰最卑鄙了。”南宮詠荷頓時茅塞頓開。
花玉容寵愛地看着她點點頭繼續道:“最後就是他們誰得逞了,你都必須死,所以我們現在要對付不少人。”
“明白了。”北溟浚星點了點頭,蘇文亭也面色凝重地點點頭道,“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先把傷養好吧,我得好好想想。”花玉容又皺眉了。
南宮詠荷看他有點疲倦立刻道:“你也別太糾結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者了,他們不就是要我嗎?最多我吃點藥,以後生不出來,那誰也得不到我的孩子,也啓動不了碧血蘭晶。”南宮詠荷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有點不甘心的,因爲她也想有一天能回到現代去看看自己的爸媽。
“不行!”三個男人異口同聲,面色都刷白了。
“詠兒,你千萬別這麼做,我,我還要抱兒子的,爺爺和爹孃都等着的。”北溟浚星立刻說道。
“小荷,你別嚇我。”蘇文亭也道,他自然也想要孩子的。
花玉容就更不用說了,他只能有這位娘子,他的後代就只能有南宮詠荷這個女人來孕育,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掉。
“娘子,萬萬使不得。”花玉容連忙嚴肅地搖頭。
“嘿,好吧,我只不過說最壞的主意嘛,好了,我困了,睡覺吧,老公,今天你生日,我跟你睡,小星星,你自己睡哦。”南宮詠荷立刻伸手要花玉容抱。
北溟浚星一張俊臉立刻變成青黑色道:“不行!你自己一個人睡!我已經讓人準備好房間了,這都沒成親,怎麼可以睡一起!”
“呃?”南宮詠荷一頭黑線地看着這個說話不喘氣的傢伙,誰昨晚還折騰她來的?
蘇文亭俊臉蒼白也很尷尬道:“我,我還是回家去,我爹孃會擔心的。”他自然不敢提要求。
“文亭,你可小心點哦,楚風楚義送你回去。”南宮詠荷立刻走到他身邊拉着他的手,兩人攙扶着往外走,南宮詠荷知道他一定會難受,所以故意兩人走出來,她輕輕地咬他耳朵道,“等你傷好了,娘子再侍候你可好?我不會偏心的,真的。”
蘇文亭立刻俊臉緋紅,深棕色的眸子看着她閃亮的黑眼睛道:“你要自己注意點,別太累了,這傷都沒好。”
“我知道,你想哪裡去了,我不會做壞事的,放心,我很累了啦。”南宮詠荷故意打哈欠,“明天我和玉容回家,回來就去看你。”
“嗯。”蘇文亭點點頭,南宮詠荷貼心的話和動作讓他開朗不少。
“麼嘛~”南宮詠荷對着他的嘴角大大地親了口,害的蘇文亭目瞪口呆,滿臉通紅。
“楚風、楚義,把文亭送回去,記得要看他上了牀才能回來哦。”南宮詠荷交代道。
“是,夫人。”楚風楚義嘴角抽搐地送蘇文亭回去。
房內,北溟浚星瞪着花玉容道:“娘子很累了,你別想今晚和她睡!”
花玉容苦笑道:“好,聽說你今晚會脫胎換骨,還是早點去準備吧,我去叫你爹來。”說完就走了出去。
“叫我爹幹什麼?”北溟浚星驚訝道。
“因爲會很疼,我怕你受不了。”花玉容笑道。
北溟浚星面色一變道:“很疼?我爺爺沒說啊,爲什麼會很疼?”他驚恐地看着鬼御。
“不吃苦怎麼能增長武功?十年磨一劍,你一晚上自然要承受十年一起的苦。”鬼御不知道爲什麼心情好,故意嚇唬他。
“不,不會吧?那我不是疼死!”北溟浚星頓時臉都黑了,趕緊往外跑去。
南宮詠荷看到花玉容出來,連忙大眼睛看看裡面對他眨眨眼睛道:“你晚點自己過來。”
花玉容笑了,如百花盛開,春風拂面,輕微地點點頭。
“詠兒,怎麼辦,今晚會疼死我的。”北溟浚星也衝了出來。
“大男人,疼一下有什麼關係,要不然你吐出來,我吃!我還輪不到呢!”南宮詠荷聽到鬼御裡面的話知道他指什麼。
“你,你個沒良心的!”北溟浚星嘟嘴。
“我很困了啦,你啊,別擔心,忍忍就過去,你要想想,明天起來,你就成爲高手了,多牛逼啊。”南宮詠荷太羨慕了。
“娘子,你先去睡吧。”花玉容對她溫柔地笑道。
“嗯嗯。小星星,加油哦,明天早上讓我看看你多強大!好了,晚安。”南宮詠荷往側屋而去。
“不是那邊,你房間在我房間旁邊!我帶你去!”北溟浚星把她抱起來就走了。
花玉容一嘴角抽搐了下,看着南宮詠荷那雙苦惱看着他的大眼睛笑了起來,他要去的地方,還有去不了的嗎?
北溟浚星侍候南宮詠荷睡下後,忐忑不安地找自己爺爺去了,結果北溟老爺子剛聽從了花玉容的意見,把他帶進了密室,因爲怕他疼起來慘叫嚇壞整個堡裡的人。
而花玉容則笑意滿面地帶着北溟老爺子送給南宮詠荷的一個長盒子來到了南宮詠荷的房間。
此時,外面已經寂靜,月亮東昇,雲層疊疊,開始睡覺的好時間。
“玉容,你這麼快就來了?”南宮詠荷高興道,“那傢伙呢?”
花玉容俊臉的臉上露出的笑容有點邪惡道:“他被留在老爺子那邊過夜。”
“啊?”南宮詠荷嘴角直抽。
“你別擔心,老爺子會守着他,這一關確實比較難,不過明早他就知道自己有多幸福了。”花玉容開始脫衣,去耳室清洗下後,就上了牀,南宮詠荷自然往裡面挪了下,讓出位置。
“看看,這是老爺子送給孫媳婦的。”花玉容把盒子給南宮詠荷。
“什麼東西?”南宮詠荷打開來,頓時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只見一條很細的銀色軟鞭子躺在裡面。
“鞭子?”南宮詠荷拿出來,發現這鞭子好漂亮,銀光閃閃,一眼看不出是鞭子,就像根腰帶似的。
“這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這叫‘銀龍火神鞭。’,是深海玄鐵絲加入精鋼,燒製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練成的,打在人身上會像着火一般疼。”花玉容解釋道。
“啊,那我可不能亂用了。”南宮詠荷立刻有點驚慌,這不抽死人麼?
“呵呵,你控制力量就好,輕輕打還是沒事的,我本來想爲你找把軟劍的,沒想到北溟老爺子有這麼好的東西,你看看這鞭子柄。”花玉容用力一抽柄部,裡面居然是把精緻的小匕首。
“哇,好厲害。”南宮詠荷用手指去刀鋒,結果立刻被劃破了手指,驚叫一聲。
“娘子!”花玉容立刻把東西全扔牀下,拿起她的手指就放進嘴裡含住,一雙星月眸子裡都是心疼。
南宮詠荷訕笑道:“沒事啊,就一點點而已,這匕首真鋒利啊。”
“你啊,別那麼調皮,我會擔心的。”花玉容眉心糾結成川字。
“不會啦,你要我成熟嗎?”南宮詠荷扁扁嘴,自己其實比他們都老,只是來到這個身體內,跟着他們一起混,習慣了唄,o(╯□╰)o。
“你身邊隨時會有危險,記得要保護自己。”花玉容慎重地看着她。
“你放心吧,我會照顧自己,你看這一次,我還救回鬼御呢。”南宮詠荷牛逼一下。
“話說你那個是什麼絕招?”花玉容一愣道。
“你真想知道?”南宮詠荷笑得邪惡起來,大眼睛裡閃光點點。
花玉容卻覺得後背發涼,口吃道:“你做了什麼事了?”
“嘿嘿,我示範給你看哦。”南宮詠荷頓時小手在被子裡往下抓去。
“哦。”花玉容頓時面色漲紅,這女人?—_—|||。
“我就死死地捏住,讓他斷子絕孫!”南宮詠荷狠狠地道。
“娘子,放開,疼。”花玉容喘大氣,她一下子就抓緊了,能不疼嗎?
“嘿嘿,老公,我不放,今日你生日呢,你說我們做點什麼好呢?”南宮詠荷下面手的小指動了動,極盡邪惡。
“哦。”花玉容哪受得了她的挑逗,頓時伸手拉她進懷,一低頭就吻住她這張邪惡的小嘴。
南宮詠荷立刻伸手抱住他,雙手就開始脫他衣服,那樣子猴急得不得了,但足夠熱情,讓花玉容頓時yu火膨脹,吻得更深了,大手也開始輕巧地爲她解開衣襟。
“娘子,你不累嗎?”花玉容氣喘吁吁,聲音沙啞道,看着她被自己吻得紅豔的小嘴星眸瀲灩。
“又不要我動,我躺着就好了,你生日嘛,總要慶祝下的。”南宮詠荷理直氣壯道,雙手在他如玉般的胸膛上撫摸着,心想着手感真好。
花玉容笑了,寵愛地低頭繼續親吻,南宮詠荷那嬌媚的樣子就讓他有種想狠狠吃掉她的yu望。
“娘子,以後不許你出絕招,會嚇壞人的。”花玉容必須告訴她這一點,實在無法相信當時鬼御看到那情況會怎麼樣的神情。
“這不是萬不得已嗎,我還嫌惡心呢,你說旭日好好的一個男人,爲何就會變這麼壞了,之前我挺喜歡他的,真沒想到。”南宮詠荷扁扁嘴,想到初見馮旭日之時,那張痞子般的笑臉,感覺很有閨蜜的感覺。
“他們一定還有更重要的秘密,而馮旭日不一定會知道。”花玉容一路挑逗,一邊解釋道。
“什麼意思?”南宮詠荷發出貓兒般的呢喃。
“我覺得馮旭日也不像壞人,就算他是茅山派弟子,沒有野心的話也不會害人,但現在顯然不是,鍾伯一定藏着秘密,而現在馮旭日知道了,所以發現搶奪你是有必要的,我必須儘快查處馮旭日的身份。”
“會不會是別國的皇親國戚什麼的,想要統一天下呢?”南宮詠荷渾身發燙,但腦子卻繼續跟着花玉容的問題轉動。
“有可能,娘子,我們還要討論這個問題嗎?”花玉容感覺自己快忍不住了。
“呃,不是你要討論的嗎?好吧,來吧。”南宮詠荷忽然張開雙tui,伸出雙手,媚眼如絲地看着他,極盡誘惑,根本沒有女人該有的羞澀。
花玉容一愣後,頓時高興地撲上去,自己的娘子果然夠風騷、夠剽悍的,他喜歡!
熱情纏綿的吻從上到下,密密麻麻,帶給南宮詠荷消魂極致的感覺,小嘴裡時不時溢出貓兒般的低銀,身子不停扭動着,磨蹭着,讓兩人的身體都激情燃燒起來。
一牀春色自然是連續不斷,遮掩不住,南宮詠荷從自己懶得動,到開始爬上他的身,似乎吃出點味道來,興奮得小臉通紅,一雙小手更是四處捏,小嘴到處舔,帶着濃郁曖昧的氣息,房間內的氣溫越來越高,花玉容俊臉通紅,內心欣喜,閨房之樂,自然情趣豐富,不足爲外人道也。o(╯□╰)o
第二天,房門被敲響,花玉容看看身邊好睡的南宮詠荷不忍吵醒她,自己披了衣服去開門,外面是楚風。
“大人,北溟老爺子和北溟堡主叫你去一趟。”
“哦,我馬上過去,夫人還在睡,別吵醒她。”花玉容整理下出去,關上時還看了看睡得嘴角打勾的親親小娘子,內心涌起幸福感,這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完美的生日了。
北溟老爺子的密室裡,花玉容就看到北溟浚星還躺着牀上睡覺,一頭髮絲都糾結在一起,看來昨晚夠他疼的。
“花大人,找你來有幾件事。”北溟老爺子看看北溟盛道。
“老爺子請說。”花玉容連忙客氣道。
“是這樣的,既然浚星已經是詠荷的夫君了,只怕事情發展下去會牽扯到北溟堡,老夫是想把實力拉到京城去,以免無辜之人受害。”
花玉容一驚道:“老爺子,這大可不必,這北溟堡這麼多年了,現在放棄實在是?”花玉容很動容。
“爲了浚星也只能這麼做,我想南宮世家也許也會這麼做,我們總不能給敵人以把柄來威脅你們。”老爺子嘆口氣道。
“老爺子,其實只有北溟堡和南宮世家合併起來,我想一般人也沒人敢惹是生非,何況這邊還有蘇大人,你們不必太過擔心的,只是詠荷,我會帶她回京城,那邊我會好好保護她的。”花玉容在想南宮詠荷不知道會不會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當然要是有了,很有可能是北溟浚星的,這個實在有點不好辦。
北溟老爺子和北溟盛都是一震,和南宮世家合起來?打死他們都沒有想到過這個可能性。
“不,不成,我們兩家不可能合併。”老爺子立刻搖頭。
“冤家宜解不宜結,何況二十年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子孫都大了,難道你們要子孫爲你們擔心嗎?”花玉容淡然解釋道。
北溟盛面色漲紅道:“就算我們願意,南宮雲天也未必肯的。”
“這個堡主不用着急,今日我會帶詠荷回去,聽聽她爹孃的意思,在雍州,只有你們團結了,我們在京城纔可以沒有後顧之憂。”花玉容鎮定道。
北溟老爺子沒有出聲,只是又嘆了口氣道:“好吧,要是他們同意,我們也放棄恩怨,畢竟要成親家了。”說完看看北溟盛。
“爹,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是小孩子了。”北溟盛苦笑地看着自己爹那擔心又不放心他的眼光,就算他還喜歡着師妹,但他總不會卻搶人吧。
“你知道就好。”北溟老爺子冷冷哼一聲,再對花玉容道,“一晚上都沒有搜到馮家的人,好像在雍州失蹤了一般,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京城?”
“等鬼御的傷好些再走吧,我還要處理點事情,詠荷住在這裡我放心點。”花玉容道。
“好吧。”北溟老爺子點頭。
“浚星怎麼樣了?”花玉容看看北溟浚星道。
“這小子總算挺過去了,以後武功不會低於鬼御。”老爺子高興道,“希望他能保護好自己娘子。”
花玉容點點頭道:“那我也放心了。”南宮詠荷身邊有高手他總安心點。
“老爺子,冒昧問一下你們對當今皇上可滿意?”花玉容目光閃爍下詢問道。
兩父子一愣道:“花大人何出此問?”
“你們也知道碧血蘭晶的秘密,讓詠荷的孩子統一天下都是很危險的事情,詠荷本身是很反對的,她只希望以後自己的孩子能平安生活,當正常的孩子,我自然也不希望自己兒子以後君臨天下,累死累活的,所以我們想到了一個辦法,你們聽聽看如何?”花玉容立刻把計劃說出來,對於這兩位他已經完全信任,畢竟兩人都是非常寵愛北溟浚星。
“什麼!這,這隻怕很玄。”老爺子被嚇一跳。
“八王爺?此人我到是很有好感,比起三王爺坦蕩蕩得多。”北溟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只不過聽說他只是刑部的侍郎?”
“不錯,皇上害怕自家兄弟有野心,所以每一位王爺都沒有實權,但三王爺是最聰明的,他雖然沒有兵權,但卻擁有大量的金錢,這要是和哪一國聯合起來,對青國都是致命的,現在我還探聽到他正和西域建立關係,我要是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和我師伯是一路的。”花玉容漸漸地理清了思路,現在想來,很有可能慕容正冠一早就和師伯串通在一起了。要不然他不會對碧血蘭晶的下落這麼關心。
兩父子面面相覷,老爺子皺眉道:“這麼說來,我們要扶助八王爺,但首先要解決你師伯和師叔。”
“嗯,不錯,不過我們需要同時進行。”花玉容目光裡閃過暗光。
“老夫知道你的意思了,這雍州可以做爲八王爺的後備,我們現在開始爲他籌備,最重要的還是錢。”老爺子點點頭道。
花玉容笑了,他就知道北溟老爺子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居然想法都和他不謀而合了。
“有南宮世家,蘇家和我們北溟堡,這雍州確實是可用之地。”北溟盛也點點頭。
“那就要靠大家一起努力了,我來想辦法除掉對詠荷有妄想的人,你們在後面助八王爺,此次回京我會和八王爺深談。”花玉容腦子不停滴轉動着。
“那個,大人,萬一八王爺不願意呢?我們這不是造反嗎?”北溟盛有點擔憂道。
花玉容一笑道:“放心,八王爺我還是懂這個人的,一口氣憋得太久也想找地方發的。”
“那就好,但是萬一他覺得詠荷會威脅到他怎麼辦?”北溟盛想得更爲細膩。
花玉容面色一變道:“這個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我會讓詠荷變下身份,讓八王爺覺得她對他是有幫助的。”
“哦,什麼身份?”北溟老爺子好奇道。
“青國聖女,來幫助他統一天下的。”花玉容嘴角勾出微笑,“這樣一來,他也會幫着我們,一舉兩得。”
“青國聖女?”北溟盛擡眸。
“只是個名字,我的茅山術還是能騙過他的,再者等我兒子大了,他也老了,到時候也該看出我們沒有爭奪之心。”花玉容道,不過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兒子了。
“那,那我們北溟家不是成不了真正的皇親國戚?”北溟老爺子鬱悶了,他還以爲自己將來就算不是浚星的孩子當皇帝,總是他們一家的,但如此一來,不是什麼名利都沒有了。
“爹,這些都是虛名,你看看飄兒,雖然做了貴妃,還不是不開心。”北溟盛嘆氣,北溟飄飄正是當今四大貴妃之一的飄貴妃,北溟盛的妹妹,北溟浚星的姑姑。
“哎,是我對不起她,這次去京城,去看看她吧。”北溟老爺子又嘆氣了,當初要不是他鬼迷心竅,也不會讓自己女兒去參加選舉秀女,後來自己想多見幾面都不成,而家信來往中也知道他女兒在宮內活得不開心了,他真不是個好父親,女兒、兒子的一生都毀在他的手裡。
“爹,那都是命,你別傷心了。”北溟盛嘆息地看看花玉容,有點尷尬。
“老爺子不用擔心,飄貴妃還是很受寵的,在宮內也沒人欺負她,就是深宮之內無聊些,回頭我和皇上說說,讓浚星可以多進去看看她。”花玉容道。
“真的?那就多謝花大人了,皇上就聽你的話了。”北溟老爺子高興道。
“哪裡,皇上多疑,要不是我的茅山術幫他解決不少麻煩事,只怕也不信我。”花玉容謙虛道。
“好吧,這皇家確實也沒什麼好的,只要浚星以後平安就好,給我生個曾孫就好,不知道我這老骨頭還有沒有希望抱曾孫。”老爺子又想開了。
“爹,你身體這麼健朗,沒有事的,那小子不是和詠荷都那麼好了嗎?”北溟盛高興道,結果發現花玉容也是南宮詠荷的夫君,這要是有小孩,還真不好說了。
“會的,老爺子好福氣的。”花玉容對這個話題還是有點尷尬的。
三人又商量一下,花玉容離開,到房中看到南宮詠荷還在睡,就叫了楚風楚義交代事情。
正午,北溟浚星騰空翻入自己院子時,南宮詠荷也醒了。
“詠兒!”北溟浚星高興地衝進南宮詠荷的房間。
花玉容正在幫南宮詠荷整理衣襟,南宮詠荷看他進來立刻急道:“小星星,你變高手了嗎?”
北溟浚星看到花玉容在頓時愣住,一張驚喜的俊臉立刻變色道:“他昨晚和你睡了?”
南宮詠荷扁下嘴道:“小星星,你這是什麼話,玉容也是我夫君,和我睡也很正常啊?”
“我昨晚說不行的!你!”北溟浚星頓時氣得俊臉都紅了,大眼睛裡竄起火焰來。
花玉容沒有理睬他,而是對南宮詠荷道:“娘子,現在午膳了,你不是說要回家嗎?”
“哎呀,你怎麼都不叫醒我?”南宮詠荷頓時急起來。
“你們!”北溟浚星氣得要命,頓時把氣出在花玉容身上道:“你明知道娘子累了,你昨晚還?”
花玉容嘴角一抽,冷聲道:“浚星,娘子累不累她自己知道,你要學會接受,現在只有我,還有文亭呢?難道你以後一個人霸着娘子不放了?”
“就是,前天晚上你不也一樣,玉容都沒說你什麼,你還這麼吃醋!”南宮詠荷立刻幫着花玉容。
北溟浚星一張俊臉紅白交錯,半晌才道:“可這裡是北溟堡,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的面子哪裡放?”
“面子,面子!面子值多少錢?你長大了,面子不能當飯吃的!我對你好就是了嘛。”南宮詠荷翻白眼道,“好了,別計較這些了好嗎?讓我看看武功多高了?”
“哼!你就向着他,我不嫁了!”北溟浚星氣極攻心,轉身甩門而去。
南宮詠荷呆愣,花玉容笑着搖頭。
“這傢伙吃了火藥嗎?”南宮詠荷頭開始疼了。
“好了,你去哄哄他吧,小孩子很好哄的,我去用膳,你們等下過來。”花玉容把她把銀鞭子當成腰帶扣好,就走了出去。
南宮詠荷點點頭無奈道:“又要做娘又要做娘子真是辛苦。”
北溟浚星房間一片狼藉,原來這小傢伙發脾氣,把什麼東西都推翻了。
“少爺,你,你這是怎麼了?”趙慶不知道出什麼事,想躲開,但見他似乎比平日裡生得氣更大,只能回來看看他。
“滾!”北溟浚星一腳踢起凳子朝門口射去。
“啊!”趙慶嚇得連忙滾開,後面南宮詠荷就看到一張凳子變成了四分五裂,這要是踢中趙慶,那不死也殘廢,這傢伙,真要好好管管了。
“滾!”北溟浚星聽到腳步聲又吼了一聲。
“我不滾。”南宮詠荷笑嘻嘻地進來,北溟浚星立刻轉身怒對她。
“小寶貝,小心肝,你這是生哪門子氣啊。”南宮詠荷立刻衝上去抱住他的腰間。
“走開!”北溟浚星不要她抱。
“不要,我要抱嘛,還要親。”南宮詠荷臉皮比北溟堡的牆壁都厚,立刻踮起腳尖就親他。
北溟浚星沒折了了,又不捨得真大力推她,只能氣惱地看着她。
“嘿嘿,別生氣啦,下次你生日,我也給你過特別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嘛,自然對你最好最特別,你幹嘛和玉容吃醋呢,乖啦,我最愛你了。”南宮詠荷再次無恥地欺騙小男人。
“真的?”果然北溟浚星這小笨蛋又高興了,想到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怎麼樣都是值得自豪的事情,完全忘了自己是被她強爆的,而且他也是第一次。╮(╯▽╰)╭。
“當然了,你不相信我麼?”南宮詠荷嘟嘴。
北溟浚星頓時在她小嘴上親一口道:“那你今晚要幫我吹簫。”
“呃,你,你,你們能讓我休息一晚上不?”南宮詠荷苦悶道,男人多了也吃不消啊。
北溟浚星扁扁嘴道:“就吹簫不行麼?”
“行!小寶貝說什麼都行,我豁出去了,最多嘴巴變成香腸,明天煮着吃了!”南宮詠荷一拍大腿氣勢磅礴道。
“噗!”北溟浚星笑開了,“你真討厭。”
“嗯,嘿嘿,一點點討厭而已,親親。”南宮詠荷吐口氣,她哄祖宗容易麼?~(>_<)~。
北溟浚星自然很高興,迫不及待就深深地親吻住她的小嘴,良久都捨不得放開。
南宮詠荷感受他身體的反應,連忙彈開道:“走吧,吃飯去了,我好餓啊。”
北溟浚星心猿意馬,但卻捨不得她餓肚子,只好點頭,拉着她出去。
“小星星,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南宮詠荷低着腦袋道。
“什麼事?”北溟浚星摟着她道,他喜歡看她這個樣子,很可愛又很女人。
“不要對玉容發脾氣好嗎?你發火就對着我來好了,我不希望別人受傷害,因爲都是我不好,我一個不娶,你們就不會吵架了,所以要懲罰就罰我好了,別讓大家傷了感情好嗎?”南宮詠荷大眼睛偷偷地看他。
北溟浚星一愣後道:“我知道了,其實我也想過這些都是早晚的事情,但就是心裡難受,不過我儘量控制自己總行了吧?”
“嘿嘿,小星星真是太好了,我最愛你了。”南宮詠荷立刻又哄得北溟浚星一臉傻笑,那張可愛的俊臉更是可人,惹來南宮詠荷雙手的蹂躪。
兩人吵吵鬧鬧,開開心心地來到北溟家的正式的膳食坊,然後南宮詠荷囧了,因爲北溟夫人也在,讓她頓時渾身不舒服,尷尬起來,好在北溟榮平沒來,要不然又要翻天了。
“詠荷,來,這是浚星的孃親雲娘,雲娘,她就是浚星的娘子南宮詠荷。”先起來做介紹的居然是北溟老爺子。
“娘,你坐你坐。”南宮詠荷見雲娘起身,連忙叫道,不過她發現這個女人看上去很年輕,一張娃娃臉,就算眼角有點細紋,但依舊看上去不到二十五的樣子,真是羨慕嫉妒恨,她現在知道北溟浚星這傢伙這張可愛的臉遺傳誰了。
雲娘一愣後,露出靦腆的笑容道:“詠荷,你別客氣,聽說你傷了,好點沒?”
南宮詠荷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好說話,立刻點點頭道:“好多了,好多了。”然後目光看向花玉容。
“娘,你都知道了?”北溟浚星和南宮詠荷緊挨着坐下來。
“你爹都跟我說了,只要你們感情好,娘都同意。”雲娘笑得溫柔,南宮詠荷頓時心裡發酸,這個女人這輩子可能就沒體會過愛吧,所以也希望自己兒子能和自己感情好。
“娘,我和詠兒感情很好,她說最愛我了。”北溟浚星臉紅道,還有點得意地看看花玉容。
花玉容的手裡正端着茶杯,那輕敲的手指微微停頓了下,然後一雙黑眸看向南宮詠荷,嘴角不禁露出苦笑來,這個小騙子,原來是這麼哄他的,他就說她本事怎麼這麼大,這麼快就把人哄回來了,這張小嘴真是天下無敵了。
南宮詠荷面色尷尬地看看花玉容,心裡對北溟浚星這傢伙無語了,這話能說嗎?這不是要她命嗎?
“那就好,浚星,以後要聽你娘子的話知道嗎?”北溟盛樂呵呵道,雲娘目光古怪地看看自己的夫君,似乎好久沒有見到他的笑容,哎,難道自己連溫雅芯的女兒都比不上麼?頓時內心一陣淒涼。
“爹,我知道了,你也要對娘好點。”北溟浚星很心疼他孃親。
雲娘頓時面色一白,南宮詠荷腳下踢了北溟浚星一腳,連忙訕笑道:“小星星,你吃這個,補腦子。”,她恨他說話不經過大腦。
“雲娘,你幫盛兒把聘禮準備好了嗎?”北溟老爺子道。
“爹,都準備好了。”雲娘立刻道。
“嗯,那盛兒明天和蘇家一起去吧。”北溟老爺子點點頭。
“雲娘,你跟我一起去吧,親家總是要見的。”北溟盛忽然道。
雲娘頓時面色驚喜,看看北溟老爺子,一雙大眼睛閃了閃,嘴角露出笑容道:“好,老爺說了算。”
北溟盛對她點點頭,讓大家吃飯。
“那個,爹孃,不用多少聘禮的,你們別太隆重了,會嚇到我爹孃的。”南宮詠荷怯怯道。
“不多的,你放心吧,浚星,回頭娘給你們做些新衣服去。”雲娘很是高興,北溟盛也有點笑盈盈的,花玉容則看着南宮詠荷那驚訝的小臉也露出笑容來。
一頓飯賓主皆歡,南宮詠荷也感覺到雲娘得好相處,就是有點爲她叫屈,這女人雖然不是江湖兒女,但也算是大家閨秀,一點也不比孃親差,這北溟盛真該好好對她纔是,等自己回去跟孃親說說,讓她勸勸北溟盛,也許會聽孃親的。
午後,北溟浚星被留下,花玉容和南宮詠荷坐馬車前往南宮世家。
南宮雲天和溫雅芯自然高興,連忙涌出去迎接。
羅鵬不在,而南宮月梅還在牀上養傷,所以南宮詠荷拉着自己爹孃去他們院子裡說心事去了。
花玉容看着她對溫雅芯的親熱,不禁搖頭,知道她是靈魂穿越而來,卻如此能適應南宮詠荷這個角色,把這對爹孃看成自己的爹孃,實在不容易,也明白她是個孝順的好女人。
“爹孃,你們不必對玉容客氣啦,他已經是我的人了,就是你們女婿。”南宮詠荷看到自己爹孃還和花玉容抱拳客氣有點受不了。
“詠荷,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別這麼沒大沒小,玉容是你夫君,不可以這樣。”溫雅芯沒好氣地看着這個似乎變回女裝就轉變很大的大女兒,不過她喜歡樂觀的她。
“嘿嘿,孃親,沒關係啦,一家人不用講究那麼多的,對了,月梅和羅大哥怎麼樣了?”南宮詠荷想知道壞女人的下場。
“哎,也算是報應,老天有眼,壞事真得做不得,月梅現在可不好,一隻手廢了,羅鵬更是對她動手動腳,被打得躺在牀上下不來。”溫雅芯又氣又嘆息道。
“哎,我昨日和羅鵬談過了,他埋怨月梅對你下藥,說她太惡毒,所以衝動下才動手,以後應該會好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南宮雲天也嘆氣。
“那現在羅鵬在管武館嗎?”南宮詠荷心裡暗笑,南宮月梅就是個現世報,她可不想同情,除非她自己知道改邪歸正。
“嗯,說來羅鵬跟去年似乎都變了一個樣,對賬目看得很緊,還讓他帶來的幾名手下加入到賬房,幾個管賬的老人都有意見了,這樣下去可怎麼行。”南宮雲天搖頭苦嘆。
“不能收回來嗎?反正爹還年輕。”南宮詠荷頓時不爽了,羅鵬擺明要搶他們的武館嘛。
“這都是答應了羅家了,爹怎麼好開口,本來是你當家就好辦,可現在月梅,只能聽他的份,到是好了他,只怪爹當初認人不清,現在後悔莫及。”南宮雲天面色很無奈。
“那不是要送給他?他對月梅好也就算了,這樣不是白白便宜他,以後這裡都成羅家不是南宮家了。”南宮詠荷頓時又幫起自家人來,南宮月梅總是妹妹,比羅鵬這外人好點,起碼是一個姓的。
“其實怪我們顧忌什麼面子不面子,到頭來害了兩個女兒,哎。”溫雅芯說了句實話,南宮雲天看了她一眼也是滿眼苦澀。
“爹孃,你們也別太傷心了,我不是很好嘛,妹妹雖然害了我,不過既然是我妹妹,我也不會讓外人欺負的。”南宮詠荷心想要欺負也是她能欺負。
花玉容目光閃了閃,在想自己廢了她一手會不會過分了點,一個女兒夫君對她不好只怕已經夠慘了,何況現在還成了殘廢?
“你是好孩子,是爹孃對不起你。”溫雅芯眼睛有紅了。
“沒什麼對不起的,都不管爹孃事啦,好了,別傷心,妹妹的事我來想辦法,我去看看她,玉容,你賠爹孃聊聊。”南宮詠荷對花玉容道。
花玉容也正巧要把自己和北溟堡的計劃告訴他們,欣然點頭。
南宮詠荷和興奮的小葉來到‘月梅院’,小綠嚇得驚嚇一聲連忙道:“大小姐,你,你回來了啊。”
“小綠,我是鬼嗎?這麼害怕幹什麼?二小姐呢?”南宮詠荷好笑道。
“啊,二小姐在,在房內。”小綠面色蒼白道。
“嗯,我進去看看。”南宮詠荷直接往裡面走去。
“大小姐,還是小綠去通知一聲吧。”小綠大聲叫道。
南宮詠荷回頭狠狠一瞪道:“你這丫頭越來越沒大沒小,小心我把你賣了!”說完就朝房門走去。
小綠頓時嚇的撲倒在地,不敢再說話,小葉嘴角抿了抿,伸手去拉她起來道:“大小姐跟你開玩笑的,你別怕。”
小綠看着小葉對她這麼好,頓時淚如雨下,內心對自己深深鄙視,當初爲何老是去譏諷她,現在人家以德報怨,更讓她無地自容。
“小葉,對,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好。”小綠嗚咽起來。
“好了,都過去了,我們差不多一起入府的,也算是姐妹了,一點小事沒有,別記在心上了。”小葉心腸軟,見這麼多天來,羅鵬這個姑爺對小綠也是看不慣就拳打腳踢的,很是同情,早就不計較以前那些小肚子雞腸了。
房內,南宮月梅聽到小綠的大叫聲連忙把自己包成糉子,雙手按在臉上,不想給南宮詠荷看笑話。
“妹妹。”南宮詠荷推門而入,就看到她躺在牀上的身影。
“大姐,你怎麼來了?”南宮月梅小聲道。
“我不來,看你被羅鵬欺負嗎?爹孃很傷心。”南宮詠荷心裡冷笑走到牀邊。
南宮月梅有點忍不住道:“大姐說什麼呢,羅鵬對我很,很好。”
“是嗎?那你包着臉幹什麼?難道自家姐妹的感情還不如一個外人?月梅,你雖害了我,我也很恨你,不過你好歹也是我妹妹,所以我不會讓外人欺負你的。”南宮詠荷冷冷道。
南宮月梅身體開始發抖,內心五味雜陳,說不出話來。
“我看看。”南宮詠荷坐到牀上,拉開她的手,就看到那淤青沒退的眼角和嘴角。
南宮月梅眼睛終於看向南宮詠荷那張漂亮的臉蛋,一時間眼睛迅速地紅了起來。
“這個畜生,真下得了手!”南宮詠荷也倒抽口氣,其實她是最恨男人如此爆打女人的,畢竟女人本來就體弱,他們怎麼能如此不公平地欺凌弱者,還不如一刀來得痛快。
南宮月梅頓時悲從心來,嘴角扁了扁開始掉眼淚。
“姐,嗚嗚。”南宮月梅後悔莫及,對着南宮詠荷哭泣起來。
南宮詠荷本來因爲她的壞而討厭她,但此刻這一聲‘姐’居然讓她眼眶也溼了,她確實對自己壞,但畢竟是這個身體的親妹妹,自己這做姐是有責任保護自己妹妹的,何況她這次害他,未嘗不是件好事,讓她得到了北溟浚星這樣可愛的夫君?
南宮詠荷如此一想,心裡對她的恨意就減少了很多,伸手輕輕地拍拍她道:“好了,別哭了,你告訴姐,想怎麼樣收拾羅鵬?”
南宮月梅哭了好久才淒涼道:“姐,我對不起爹孃,對不起你,現在都是報應,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麼,知錯能改就不晚,你總不能以後還過這種被他拳打腳踢的日子吧,對了,他和你同房沒有?”南宮詠荷也知道古代名節的重要性。
南宮月梅哭得更悽慘,那撕心裂肺的一幕是她一生最可怕的事情,只記得那天,羅鵬知道自己害了南宮詠荷就進來打她,打到最後就撕爛她的衣衫,她害怕反抗,結果被他狠狠地打,打得全身像斷了骨頭般痛,她不敢再反抗,然後那男人就那樣生生地強了她,沒有一點溫柔,就是在她身上時,嘴裡都是漫罵,讓她比死都難受。
“嗚嗚。”南宮月梅忽然坐起來,單手抱住南宮詠荷狂哭起來。
南宮詠荷終於看到了她脖子處,手臂上都是青紫傷痕,一顆心頓時不平靜了,看來她被羅鵬強了,這也許也是報應,這一刻,南宮詠荷對她的恨意有點釋然,比其她,她可幸福多了,好歹是自己強小星星。
“你可還要他?”南宮詠荷拍着她的背道。
“嗚嗚,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我手沒用了,人也給了他,我還能怎麼辦?”
“休了他,姐幫你再找一個老實人,手廢了,人不能廢,這個男人不會對你好的,而且他現在正在貪圖我們南宮世家的家財,此人野心不小。”南宮詠荷大眼睛一眯道。
“什麼?怎麼會?他,他不是去看看接替爹爹嗎?”南宮月梅驚恐道。
“哼,他讓自己人接替了武館裡的賬房,其他事情他都開始插手,想把我們的老臣子都換成他的,說得好聽,他要擴大規模,其實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豈會讓他毀了我們南宮世家的百年基業。”南宮詠荷冷笑道。
南宮月梅面色驚怕,忽然拉住南宮詠荷道:“姐,你回來吧,你管家,不然以後可怎麼辦?”她也怕南宮世家毀在她的手裡。
“你別擔心,既然我知道了,就不能不管,只是你,你怎麼辦?”南宮詠荷皺眉看着她。
“我,我?”南宮月梅淚如雨下,她真得不知道怎麼辦,希望羅鵬對她好,可還有可能嗎?自己是個殘廢,以後要是家都是他的了,她會不會被嫌棄,他又會不會娶小的?
“好了,我知道了,先看看他會不會改變,不過這個家不能讓他做主了,你再和他相處看看,要是他再打你,你可別瞞着了知道嗎?”南宮詠荷明白她的心思。
南宮月梅扁扁嘴,點點頭,又抱着南宮詠荷哭泣起來,這一刻她才知道家人永遠是對自己最好的,爲她之前的卑鄙行爲深深內疚着。
南宮詠荷在她房內又呆了一會,看看她的手,發現手腕之下都無力,心想不知道花玉容能不能把她治好?算了,先看看吧,要是她真心變好,自己再想辦法。
回到爹孃房間裡,南宮詠荷看到爹孃和花玉容相處很好,只是兩個老人的面色都是被嚇到的表情。
“娘子,你妹妹如何了?”花玉容把她拉到身邊,給她端過熱茶。
南宮詠荷喝了口道:“玉容,月梅的手能治嗎?”
花玉容一愣,他就知道自己娘子又心軟了。
“這個,我可以回去研究一下,可能可以吧。”花玉容淡淡道。
南宮詠荷一喜,小手在他腰間掐了吧,心想這傢伙真能裝,這麼說分明就是可以。
南宮雲天和溫雅芯卻激動了,趕緊道:“真的嗎?月梅的手還有救?”
“應該可以,我回京城後想想辦法。”花玉容點點頭,其實他一顆還魂丹就能讓南宮月梅活蹦亂跳,不過只剩兩顆,他是萬萬不能用的,因爲他的娘子身上還有很多危難,他必須放着,自己也不捨得用的。
當然他對藥理懂不少,因爲茅山派對丹藥還是很有研究的,就像諸魏匆一樣。
“太好了,玉容,謝謝你了。”溫雅芯高興道。
花玉容笑盈盈地看着南宮詠荷的笑臉,很高興她的寬容大度,因爲他其實也希望她的家人都好,這樣纔沒有後顧之憂。
“詠荷,玉容跟我們說了北溟浚星和蘇文亭的事情。”南宮雲天開始進入正題。
南宮詠荷一愣,有點崇拜地看着花玉容,她自己都不敢說北溟浚星的事情呢。
“你爹都是講道理的人,你什麼表情。”花玉容笑出聲來,實在他的小娘子吃雞蛋的樣子好可愛。
“嘿嘿,那是,爹孃最講道理的,冤家宜解不宜結嘛,再者,我看北溟堡的人其實都挺好的,大家成了一家人沒什麼不好的,爹,娘,你們說是不是?”南宮詠荷訕笑道。
“只要北溟老爺子和北溟盛能放開心結,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好尷尬的。”南宮雲天握住溫雅芯的手,目光溫柔。
“這麼多年了,大家孩子都這麼大了,師兄也該看開了。”溫雅芯露出釋然的笑容。
南宮雲天也點點頭,這也是他們心裡二十年不敢觸碰的結,這次北溟堡主動來冰釋前嫌,當然再好不過。
“還有一件事。”花玉容看他們高興又道。
兩老人一愣,南宮詠荷又緊張,他要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了嗎?以後他們還有安穩日子過嗎?
花玉容輕輕拍她的手,開始對着南宮夫婦講述茅山派、碧血蘭晶和南宮詠荷的特殊命格,以及要幫助八王爺的事情,讓兩人震得看着南宮詠荷那張無奈的小臉久久說不出話來。
“爹孃,其實我最擔心的是你們的安全,要是三家聯合,起碼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你們只是暗中聯合而已,生意上和北溟堡合作,那樣羅鵬那算盤也就落空的。”南宮詠荷立刻道。
“可,可是我們家的實力遠遠不如他們兩家。”南宮雲天鬱悶道。
“呵呵,爹,你忘了女兒的聘禮嗎?三家的聘禮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用來投資不正好嗎?就是千萬別給羅鵬知道。”南宮詠荷的小算盤打了起來。
兩夫婦面面相覷,這丫頭好周到的心思啊。
“羅鵬不是那麼好忽悠的。”溫雅芯皺眉,“昨晚你爹和他談話的時候,他怨氣很重,還埋怨我們不守信用。”
花玉容面色冷下道:“不如廢他一條腿,免得他活蹦亂跳,心思太活躍。”
大家頓時吃驚地看着他那張俊美如仙的俊臉,誰會想到從這樣一個人嘴裡出來的話這麼毒呢。
“嘿嘿,玉容,你這辦法好,一勞永逸。”南宮詠荷就愛他的腹黑,尼瑪的,會裝,╮(╯▽╰)╭。
“雖然是廢了他一腿,但要是他能安心對月梅,以後還是可以治好他的。”花玉容又加了句。
兩夫妻鬆口氣。
“玉容,那該怎麼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呢?”南宮詠荷整個人都坐到他懷裡,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看着他那弧度迷人的薄脣。
“這還不簡單?”花玉容啞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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