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勝瓦礫國,鮑天麟得勝而歸,只是押解了幾個重要的俘虜,剩下的小兵小卒趕回了瓦礫國。
若離司馬小娟甄珠兒等在鮑天麟的主帥帳內,聽到外面的喧鬧聲,都擠在帳篷口向外看,見鮑天麟神采奕奕帶着一股風沙走了進來,若離率先應迎了上去,“鮑天麟,得勝而歸了,是不是再慶祝一番?”
鮑天麟打了個哈欠,笑着說:“不慶了,昨晚上喝得太多。又是一夜無眠,此時眼睛都睜不開了,睡一會。”
“困了?不會吧,看你不知道有多精神呢?”若離看鮑天麟滿面紅光精神奕奕,一點睏乏的樣子都沒有,笑着幫他倒了碗水:“渴了吧,先喝口茶。”
鮑天麟氣色很好,嘴脣卻乾裂,他對着若離很溫柔的一笑,接過水碗一口氣喝完。
“鮑天麟,既然你困了,我們就先回去了,好好休息。”若離看着他喝完水,準備告辭。
鮑天麟坐在了椅子上,脫去戰袍,若離隨手接了過來幫着搭在牆上的木釘子。等着他發話。
鮑天麟脫去戰袍,解下腰帶這才說:“金若離,你先等一會兒,昨晚上聽你讀的那首詞很不錯,再說一遍讓我記下來,讓星雲譜上曲子,讓官兵們閒來無事的時候唱起來一定很雄壯。小娟珠兒先回去吧。”
“你先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們再說,昨兒個喝的有點瘋狂了,胡言亂語的。”若離忙推辭:“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睡。”
“不行,必須的將那首詞記下來,要不我也睡不踏實。你們兩個先回去。”鮑天麟依然滿臉笑意,語氣卻不容反駁。
若離只好留了下來。
“姐姐,怎麼?不想陪我了?”看着甄珠兒司馬小娟的裙襬在帳篷口消失,鮑天麟迫不及待的將若離攬過抱在懷裡。斜起的眼睛了透着暖暖的誘惑。
“我現在是男的。”若離佯裝嗔怒的掙扎了一下,軟軟的跌倒在鮑天麟懷裡。
鮑天麟的頭俯了下來,瞬間佔據了她的嘴脣。
久違了的軟軟的香醇纏綿於脣齒之間,兩人狠狠地汲取着對方的舌頭,恨不得將其吸進自己的肚子裡,就聽見外面傳來厚重的腳步聲,似乎有人馬上就要進入,若離慌忙撤離,胡亂的理了理頭髮,快速的離開鮑天麟的懷抱,小聲說:“好了好了,別鬧了,被人看見不好。”
“誰看見不好?誰敢看。”鮑天麟一雙手又伸了過來,若離慌忙躲開。
就見門簾被掀起,進來一個軍官,聲音洪亮目光如炬:“主帥,那幾個俘虜是關押着,還是斬立決。”
鮑天麟目光一凜雙眉挑起:“瓦礫國這幫賊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襲,不給他們點顏色,不足以顯示我們大漢朝的神威,斬立決。”
軍官步伐堅定,動作標準的出了軍帳。
“要殺人了。”若離一陣心跳,對於戰爭她不敢發表言論,只好起身弱弱地說:“我先回去了。你忙吧。”
“回去做什麼?好不容易單獨在一起。”鮑天麟眼裡又閃出一股柔情,他起身向若離靠近。
“還是算了,都沒這個心情,血雨腥風的。”若離的心瞬間被柔柔的挑花般的電光所擊中,全身麻酥酥的,她微微低了低頭小聲說:“哪有什麼心思。”
“我倒覺得很有心思。”鮑天麟不管不顧的將若離狠狠地拉在懷裡,渾身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野性,若離本來就強力壓抑的激情被調動起來,全身的血液涌進了心臟,心狂跳起來。
兩人再次靜靜地黏在一起,互相吞噬起來。
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若離慌忙脫身,可惜兩人連體太緊,一時半會分不開。
鮑天麟似乎在耍孩子脾氣遲遲的不肯鬆手。
好不容易掙脫了,就見幾個軍官走了進來。和鮑天麟探討起了對付瓦礫國的策略,若離在一旁安靜地聽着,順便低着頭,也沒人太注意。
這一波走了,鮑天麟又走了過來:“姐姐,今天留下來好嗎?”
“不行,堅決不行。”若離慌忙跳了起來:“剛纔都差點將我的魂魄嚇飛了,還敢留下來過夜,不想混了我?”
“不用害怕,有我當着。”鮑天麟很有擔當的說着,外面有傳來了腳步聲。
若離看着鮑天麟的眼睛小聲說:“還是算了,鮑天麟。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況且我就在你身邊。我們還是安分守己本本分分的等你凱旋歸來,一起回都城,再說。”
“姐姐,你的文采越來越好了,句句是好詞佳句。”鮑天麟低頭看着若離紅潤的臉龐:“可是我實在是等他不急了。”
“等不及也得等。”若離微微一笑:“軍營重地,女子不得入內,不是你定的嗎?本來已經違法了,現在還苟且,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什麼苟且?那裡是苟且,分明是情投意合情意綿綿。”鮑天麟跟着笑了起來:“這件事以後再說,別的不做可以,你的留下來。”
“我留在這裡做什麼?還是回去吧,免得他們生疑。”若離看着鮑天麟:“不管你我之間有什麼事兒,都得顧全大局。你是自由人,而我是有承諾的。我們的事情一旦敗露。會對你不好。”
“我不管,我只要姐姐。”鮑天麟撒賣萌般的說:“誰愛看就讓他看個夠。”
“你真是太可愛了,只可惜不能由着你。”若離壞壞的用手擰了擰鮑天麟緊緻的臉龐。
進來的是黎全根,見若離臉色緋紅,鮑天麟眼泛桃花,猶豫了一下,想要退出去。
“黎兄,進來吧。”鮑天麟見是黎全根,笑着招呼他:“有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來看看。”黎全根主要是來巴結討好鮑天麟的,他知道鮑天麟和若離之間的事兒,本來想來問問,需要不需要他來安排一下。
鮑天麟明白黎全根的意思,對他讚賞的笑了笑:“知我者黎兄也。不過這次黎兄不必操心。我想我們還是儘快的和瓦礫國那幫咋種決一死戰,早早返回都城再說。”
“主帥說的是。”黎全根見鮑天麟不需要幫忙,就要起身告辭。
“黎兄,那個忙不用幫,但是還需要你來幫個忙。”鮑天麟見黎全根要走起身對他說:“我需要你去瓦礫**營下戰書,十天後決戰,我想如果我們不徹底的將瓦礫國的賊子野心擊潰,這樣放任下去,他們永遠都不知道我們大漢朝的厲害。”
黎全根起身道:“屬下這就前去,主帥,你不是一直說我們要慢慢的摧毀他們,等他們自己前來繳械投降的嗎?怎麼,就改變了注意。”
鮑天麟狠狠地說:“我是想給這些個不是死活的一個機會,可惜他們至今執迷不悟,以爲我大哥剛剛登基,根基不穩。就想在這邊關惹是生非,圖謀不軌。我們如果不給他們致命的一擊。就不知道要在這裡耗多久。”
黎全根飛速的看了眼若離:“主帥說的是,我們是該狠狠地教訓他們一下了。,你說這些個賊子,屢戰屢敗的還不死心。”
鮑天麟重重的說:“那是因爲有人在裡應外合,所以我們調來了三義軍。”
若離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卻聽出了決戰要提前。,也就是說十天以後這裡將要發生一場腥風血雨的戰爭,這場戰爭決定着回都城的時間。
黎全根等鮑天麟寫好了戰書,派人喊來司馬翼司馬羽甄一脈蓋星雲,幾個人上商量好,黎全根就帶着蓋星雲出了軍營,去投戰書。
瓦礫國的軍營內,主帥瓦礫國鎮關大將軍呼延必烈圓睜着一雙豹眼,濃密的鬍鬚不動神色的抖動着,好半天才說:“來人,將下戰書之人拉出去砍了。”
圍在帳篷內的侍衛們應了一聲,拔刀上前。
“慢着。呼延將軍,從來都是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呼延將軍可會死瓦礫國的大將軍,難道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蓋星雲一聽心裡來氣上前指着呼延就說。
“天下之大不韙?蓋星雲,你這個乳臭未脫的小子。也配說這些?”呼延必烈仰起頭來哈哈大笑起來。
這幾個小毛孩子,最起碼在他眼裡全是乳臭未乾,雖然這一年多來他損兵折將一敗再敗,可是他知道這些個娃娃兵也不敢羣追猛打。不敢過界、主上有令,只要將這人牽制住就行。
黎全根見呼延必烈全然不將他們放在眼裡,拉起蓋星雲大喊一聲“賊子們。爺爺是什麼人?怎能讓你能羊雜碎說砍就砍。”
說完兩人猛地衝開圍上來的侍衛,衝出軍帳,撒腿就跑。
呼延必烈的侍衛們愣了一下,隨即追了過來。
呼啦啦一片跟在後面追,黎全根蓋星雲在前面跑。蓋星雲不會功夫,跑的卻是飛一般。黎全根便在後面邊跑邊回擊。
黎全跟的功夫是經過魔鬼訓練的,雖然比起司馬翼司馬羽甄一脈來差了一點,這些個侍從們卻不是對手。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