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染(軍婚) 59有染(軍婚)
顧淮南知道葉錫尚平時再冷靜自制,到了牀上也會變得不一樣,他一向做的兇卻不狠,而這一次倒像要吃了她一般的狠戾。
說來也奇怪,原本這陣子訓練強度增大,每天下來連呼吸都覺得累,而葉錫尚面對顧淮南卻將這種累化爲無盡的力量。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顧淮南還乾涸着,推着他的胸膛痛苦的直皺眉。“疼……葉錫尚,等一下,先出去……”
身上的男人並未後退,只放慢速度,輕磨慢研,進若蛭步。快`感積聚,小腹不自覺的繃着,汩汩溫潤浸着葉錫尚的神經末梢,年輕的身體似乎比他們的心更容易接受彼此。葉錫尚重新帶給她一次高過一次的感受,專心進佔,深而執着,甚至讓她有些發疼,顧淮南悶哼一聲,指甲驀地陷到他皮膚,想起他背上的擦傷,改而死死抓住牀單。
這女人一向愛抱着他,眼下卻鬆了手,葉錫尚不悅,手下用力。顧淮南禁不住,縮着往後退,被他洞悉,非但不放,反而變本加厲,將她徹底打開供自己馳~騁。他速度快而急切,顧淮南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弓着身子仰着頭,聲音都哽在喉嚨裡。
疾風驟雨般的做了一陣兒,顧淮南在他終於放緩折磨自己時才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葉錫尚旋開牀頭燈,鉗着她的下巴,自上而下注視她的沉溺情YU之中痛苦又享受的臉,低頭吻上她。
顧淮南半眯着盈滿霧氣的眼睛,雙手無力的攀着他的手臂,迴應他的吻。葉錫尚有一下沒一下的吮着她的脣瓣,低沉的問。“那年夏天,你偷偷回來過,對嗎?”
話一出口,懷裡的女人身子驟然一僵,葉錫尚緊接着猛烈一擊,就覺得自己的手臂被她的指甲剜出尖銳的疼。“因爲想他了?還是因爲別的什麼?”
“……”
葉錫尚又灌入一下深鑿。“如果他肯要你,你寧願不去在乎他娶的是別人,你不在乎,只要他肯像以前那樣愛你,是麼?”
“不,我——”
顧淮南脣上一痛,葉錫尚不等她說完便咬了她一下,讓顧淮南覺得此時此刻伏自己面對的男人是一隻野獸。
葉錫尚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抽身而退並且翻過她的身子覆蓋上去。“跟我做的時候,也把我當成他了?”一隻手探下她的敏感,擴張,翻攪。
顧淮南倒吸一口氣,理智被撕扯。在她張口之際,葉錫尚擭住她的下巴扭過來脣再度壓下,一直到她幾近窒息才放開,重新佔牢最脆弱的她。這一次比之前更猛烈,似乎每一下都用盡了力氣。
顧淮南手指纏上了自己的長髮,絞着牀單,抓緊牀頭欄杆,骨節因用力變得近乎猙獰的青白,彷彿那是救生浮木,別無選擇任由他攻池掠地。
葉錫尚包裹住她的手,精壯的腰殘忍的挺口動,她連呻口今?都破碎,意識被他的撞得渙散如盤散珠,不懂得放抗亦不能反抗,只能承受。
“你就那麼怨恨嫁的人不是他……”他抓住她的發向後拉,逼得她揚起頭痛苦的喘,他則在附在她耳邊,嗓音冷似寒冰的低語:“……怨恨到想要我死,嗯?”
顧淮南無力反駁,在他兇狠的動作中靜靜的潮(溼)了眼底。那晶瑩映着昏暗的燈光投射着冰涼入心的光芒,直達葉錫尚內心那高漲的火焰,他微微斂下情緒,鬆開她的發。
顧淮南跌回牀上,髮絲凌亂的鋪散在線條優美的脊背,配合她(女喬)聲淺(口今),形成(木及)致的誘(惑)。
美景如此惑人,葉錫尚更如脫繮野馬越發肆意,簡單支架的牀鋪都跟着發出痛苦刺耳的吱嘎聲,牀頭撞着牆砰然作響,他卻完全不顧,加速把彼此體內積聚的快`感推向巔(峰)。
顧淮南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帶給她的感受已到極限,無所適從,心底盈得滿滿又矛盾的空虛,越是難以承受就越是想要,手指用力張開,繃得直疼,直顫,眼前全是白的光,耳裡嗡鳴不止,只覺得葉錫尚的勁道活似要把她劈裂,撕碎,穿透。
這種折磨度秒如年,終於那一股強有力的熱流(身寸)入她深處,顧淮南不能自已的痙攣着達到高C,方纔緊抓着牀欄杆的手轟然垂落,全身癱軟如泥,再無半點力氣。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
葉錫尚額抵她的香頸喘着氣,在她體`內一直埋着沒有馬上出來。
只有在這火山爆發過後的靜謐一刻,才能捕捉到那另一個心跳聲。
葉錫尚手探到兩人絞纏處,那裡早已泥濘不堪,他一寸一寸離開她,顧淮南只微微顫了顫,長髮遮掩住大半的臉頰,只餘緊閉眉目在外,像個死人似的任君處置。
葉錫尚倒在她身側平復自己,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這場前所未有的天翻地覆的歡`愛幾乎要了兩人的命,直到現在高C餘味仍在全身遊竄。
顧淮南呼吸從劇烈逐漸平息,最後淺淺的。她那麼乖,那麼靜,初生嬰兒般柔弱。葉錫尚輕輕撩開她臉上的髮絲,她身上有被自己在激`情中留下的痕跡,她趴着的姿勢都是先前在自己身下掙扎時的樣子。
能讓她像剛剛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的確是他葉錫尚,而非陳南承。
顧淮南的意識尚在遊離之時,牀板呼扇動了幾下,她勉強把眼皮掀開一條縫,只見葉錫尚已經披了衣服坐在牀邊背對自己。
“老公……”她嗓音啞啞的虛虛的喚了他一聲,手指往前抓了一下。許是她聲音太小葉錫尚沒聽到,給她蓋好被子關了牀頭燈便悄悄離開臥室。顧淮南欲起身,只可惜渾身使不上力氣。一室的寂靜,空氣中殘留情`欲的味道久而不散,顧淮南迴想着他之前說過的話,驀地掉下淚來,和着眼淚漸漸沉入夢鄉。
這個時節的夜晚,即便無風也凍人的很。
葉錫尚在陽臺上撐着單手撐着欄杆連抽兩根菸。團駐地在郊區夜景自然不比市區,唯一可看的便是星空。沒有了城市燈火,星辰顯得異常奪目美麗。
“哥們,來根菸。”
葉錫尚回頭,只見薛辰裹着大衣悠哉獨坐自家陽臺的椅子上,託着下巴和他同樣仰望着低垂夜幕。
薛辰家與葉錫尚只一牆之隔,陽臺並着,一步就能跨過去。
葉錫尚把那半盒煙丟給薛辰,“還沒睡?”
薛辰點了煙吸了一口,壞壞的衝他揚眉。“我倒是想睡,也得睡得着才行,你那麼大動靜,不怕把這老房子折騰塌了?”
“……”葉錫尚一滯,隨後淡定自若的勾勾嘴角。“沒控制住,抱歉。”
“你這一個控制不住,倒黴的可不止顧淮南一個人,這層樓單身的大老爺們不知道有多少半夜裡起來沖澡呢。”薛辰哼了哼,“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葉錫尚隨他挖苦,不做任何反駁。“金金有消息了嗎?”
提起餘金金,薛辰眸裡瞬間黯了幾分。“我爸派人去了,還沒回話。”
“陳南潯呢?”
薛辰緩緩吐出煙霧,半晌才陰狠的開口:“若金金有事,我會親手拿崩了這個人渣。”
“早勸過你,早些回頭也不至於到今天這步。”葉錫尚也沒想到餘金金是個性子這麼烈的女人,回想這兩人從交往到現在,誰也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竟已經陷得這麼深,就如——他對顧淮南。
兩個男人各懷心思,沉默在空氣中蔓延。薛辰掐了煙,隔着半身欄杆勾過葉錫尚的脖子。“我說,你是有多難滿`足?顧淮南怕是都被你做了個半死,你還擺着這副欲`求不滿的死人臉給誰看呢?”
“很明顯?”葉錫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嘲。
葉錫尚很少開玩笑,薛辰盯着他看了會兒,撇撇嘴,放開他。“你和顧淮南到底鬧了多大的矛盾?別一直悶在心裡,跟哥們說說,不丟人。”
“說點不現實的吧。”葉錫尚垂眸,攥了攥那天被車門夾傷的手。“記得老葉以前曾給我介紹的那個女孩子嗎?”
薛辰思忖着,點頭。“要你去相親的那個?”
“是顧淮南。”
薛辰笑:“你倆還真是有緣。”
“那時她和陳南承應該剛好上沒多久。”
“所以呢?”
“如果那個時候我認真一點對待這件事,得到她不是不可能。”
薛辰驚訝的挑眉。“你這是後悔當年沒挖陳南承的牆腳?還是想說自己的魅力大過陳南承?”
葉錫尚白了他一眼,薛辰聳肩,回手端過小茶几上的杯子。“這個幫不了你,還是說點現實的吧。”
“我想要個孩子。”
“噗——”薛辰嘴裡的水還沒嚥下就直接噴了出來,險些濺了葉錫尚一身。“這個我也不行啊,生孩子不是我強項。”他邊咳邊拍着他的肩,神秘兮兮的湊過來,還刻意壓低聲音。“怎麼?還真讓顧淮南說着了,你不行?”
葉錫尚氣結,毫不客氣的撥開他的爪子,側隱隱的看他:“你要試試嗎?”
薛辰聰明的閉嘴,裹了裹大衣襬了擺手。“我去睡覺,你晚上悠着點,免得明天訓練腿軟丟人。”
葉錫尚揚脣無聲笑了下,也回了房間。顧淮南已睡熟,葉錫尚帶着一身寒氣上了牀,先是背對她,片刻後翻過身來把她撈到懷裡叫了她幾聲。
顧淮南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小嘴兒微張呼呼的睡。葉錫尚皺眉,有點後悔剛纔的放肆,才一次就把她累成這樣。
顧淮南這一覺睡得並不好,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顧銘哲宣蓉,有顧淮西,然後是陳南承,直到葉錫尚。那麼多的過往在她眼前晃過,一幕一幕,時而真實時而模糊,最後是葉錫尚冷漠的臉,似乎在和他說再見,然後就真的消失不見。
顧淮南就這麼在夢裡醒來,帶着惶恐和心疼。
睜開眼好一陣子才意識到自己所處陌生的房間,這裡到處都有葉錫尚生活過的影子,被子上都有屬於他的味道。顧淮南把自己蜷起來,頂着胸口抑制着那裡還沒緩過勁來的酸澀痛感,視線不經意間觸及到牀頭的手機。
上午操課,葉錫尚原本不帶手機的,也幸好他今天帶了,纔沒漏掉顧淮南的電話。
“醒了?廚房裡有早餐,自己熱了吃。”他本想掛電話,卻發覺那端出奇的平靜。“南南?”
他才試探着詢問了一句,顧淮南略帶沙啞的哭腔就傳了過來,讓他的心一緊。“怎麼了?”
“沒事。”顧淮南哽噎着,清清嗓子。“我做了個夢,還以爲你是真的走了,現在沒事了,你忙吧。”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頭悶在被子久久不出來。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顧淮南忽然聽到外面門被打開,然後是急促而厚重的腳步聲,再然後她被一雙手猛的從被子里拉出來,然後對上葉錫尚一雙焦急的眸子。
她雙眼泛紅,頭髮亂蓬蓬的,臉蛋也是紅撲撲的。
葉錫尚伸手在她額前探了探,臉沉下來。“怎麼發燒了?”
顧淮南被他塞回被窩,看着他去櫃子拿藥,倒水再回來喂她吃藥,然後找出溫度計來測溫,又去廚房弄吃的給她。他還穿着訓練時的靴子,踩是地板上發出發出不小的動靜。
但那聲音讓顧淮南無比安心。
葉錫尚終於端着熱粥和包子折回,用被子把她裹成一團抱在懷裡一口一口喂她吃東西。顧淮南渾身軟綿綿使不上一點力氣,仰頭看着他嚴肅的臉。
“我沒下得了手要你死,你就打算在牀上要我死嗎?”
葉錫尚手下一頓,又舀起一勺熱粥遞到她嘴邊。“我以後會注意。”
以後,他竟還肯給她以後。
顧淮南偏頭把臉埋在他頸間。“你不要和我離婚嗎?”
葉錫尚不語,扭過她的臉,繼續喂她吃飯。顧淮南吃不下,硬是被他逼着吃了兩個包子一碗粥,葉錫尚擦乾她脣邊的粥漬扶她躺回去。顧淮南見他看腕錶,馬上從被子下面伸出小手拽住他衣角。
葉錫尚把她細細的小胳膊放回去,終是給予安撫。“我不走,你睡吧。”
顧淮南這一次發燒來勢洶洶,晚上也吐了幾次,退燒藥不起作用,燒的顧淮南整個人都發傻,不斷的做夢,醒來,半夢半醒之間,看到的全是葉錫尚的臉,還有個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她牀邊晃來晃去。
衛生員給顧淮南輸了液又打了退燒針,高燒終於退下來一些。
認識顧淮南這麼久,薛辰就沒見過她這般虛弱的模樣,忍不住揶揄葉錫尚。“你是不是有點過火了?這是你女人,不是充氣娃娃,這麼做會出事的。”
葉錫尚在用傳統物理降溫法給顧淮南身上擦酒精,被子下露出的半個肩膀和手臂上點點淤痕讓薛辰不由得皺眉。“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婚內性暴力了。”
“我沒有。”葉錫尚反駁,只是回想那晚自己的舉動着實如薛辰所說,過火了。
“別忘了你自己是幹什麼的,只消一隻手都掐得死她,女人潛意識裡是希望自己被強,可你不能真這麼幹吧?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葉錫尚一道凜冽的目光掃過來,薛辰皮笑肉不笑的:“你不是禽獸,你是衣冠禽獸。”
顧淮南再醒來時不知道是第幾天后的晚上,頭很沉,但好在意識是清醒的。葉錫尚並不在房間,她翻身下牀,身子虛腳步有些飄。顧淮南以爲葉錫尚沒在家,哪成想卻看到他在沒開燈的客廳沙發上獨自抽菸的樣子。
葉錫尚看到她立即把煙掐了,拉她到懷裡用小毯子包住。“怎麼穿這麼少下牀了?餓了?還燒嗎?”
葉錫尚說罷就低頭貼在她的額上用最原始的方式測溫,顧淮南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心裡一疼,雙手捧起他的臉,揚脣輕輕在他脣上吻了一下。
這一吻來的突然,葉錫尚稍微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別開眼欲起身。“該吃藥了,我去拿。”
顧淮南哪裡肯讓他走,雙臂纏住他的頸子耍賴般的困住他。“你別走,葉錫尚,我們誰都別躲了,談一談,好不好?”
葉錫尚薄脣緊抿,輕輕環着她的身子。“談什麼?”
顧淮南撅撅嘴,喉嚨梗着。“談你有權知道的一切,我的病我的墮落,我確實患過很嚴重的抑鬱症,自殺過很多次,我酗酒甚至吸i毒,我在離開的第二年確實偷偷回來過一次,因爲我知道和你離婚很難……所以我想……”她閉上眼睛,淚水終於流出。
“讓你死……”
……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被鎖文了!!摔!!
~~~~~南南差點被做死~-_-|||,葉哥到底是有多糾結多用力啊啊,把薛爺都吵的不能睡覺~~大半夜跑到外面吹冷風~~~爲毛一想到葉哥在牆這邊和女人OOXX,薛爺在那邊獨守空房聽動靜就覺得好虐?T?T~我是一個人麼~
南南不可告人的黑歷史曝光~
葉錫尚側隱隱的看他:“你要試試嗎?”
薛辰扯了扯襯衫露出大片胸膛,不知是在誘`惑還是在挑釁:“你都敢,我又怎麼好意思不敢。”說罷看了眼他的房間。“就怕你體力消耗的太多,滿足不了我。”
葉錫尚縱身躍過欄杆,傾身靠近,手直接往薛辰下腹探去。“那還真要試試不可了。”
啊啊啊啊,崩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