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羨別樣的約會

“爲什麼主編的桃花是朵朵開,自己的難得開一朵呢?!”宋悠然既羨慕又嫉妒地說着。

“咱們主編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是男人都知道怎麼選了!”郝糖糖雖然羨慕主編,可是一向很自知的她並不嫉妒。因爲她相信,她的桃花有一天也會朵朵開。

“我想起來了。”宋悠然突然大聲地說道。

“想起什麼啊?有必要那麼大聲麼?!”其他三人白了她一眼。

“頭版頭條啊!”宋悠然驚喜的發現,那個男人就是早上她們看的報紙上的。

“什麼頭版頭條啊?”關小詩不解地看着她。

“噢!我知道了。KING總裁!”李貴妃解開疑團。

“KING總裁?!”郝糖糖張大着一張嘴,吃驚的程度不用說。

“主編什麼時候和KING總裁一塊了?怎麼進來沒聽到風聲啊?”關小詩一臉興奮地說道。

“就是啊,看他們關係挺密切的呢。”

“那個女人原來是主編!”宋悠然恍然大悟般地說道。

“你說那個水性楊花的風騷女人?!”李貴妃驚嚇萬分。

“KING總裁和旭日總裁!!噢!天哪!”郝糖糖想起早上的報道說着。

“……”

四人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絲毫不記得剛纔還想着下班的時候。

等她們再次想到下班時間的時候,天已經老黑了……——

分割線——

倪藍藍和無情下樓後,直到上車之前都未再次開口說話。

無情紳士地先將副駕駛的門打開,請倪藍藍坐了上去。才繞過去坐上了駕駛位。

你,剛纔爲什麼抱着我?倪藍藍腦子裡一直纏繞着剛纔的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小藍,你想吃什麼?”今日的小藍沒有那晚的妖豔,不過卻有着另一番風情。米白色的毛衣,短裙,加上長筒靴,長卷的頭髮披散開來。無情的眼神不自然地流露出一股溫柔。

“真的我想吃什麼都可以嗎?”雖然早已經知道無情一定會答應自己,可是還是故意問道。

“當然了。”無情回以一個溫柔的笑。

“那我們去吃小吃吧!”倪藍藍一臉地壞笑。

“啊!”無情臉色有那麼會像調色盤般地變幻。他身上的阿曼尼,本來預計會去西餐廳,然後他好進行……

“不行嗎?”倪藍藍故意裝作沒有看見無情的表情。總是一臉酷酷的無情,難得有多的表情。

“沒,當然可以。只要你喜歡。”無情尷尬地笑着回答。

“那去哪呢?”無情從沒有去過那些小街小巷,不由得問道。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去X大附近。那裡的墮落街多得很呢。”倪藍藍巧笑盈盈地說着,工作幾年了,她還挺懷念大學的時光了。

“墮落街?!”無情對這幾個詞很是感冒。

“其實就是小吃街啦!”倪藍藍解釋道。

“那直接叫小吃街就好了嘛,幹嘛叫墮落街。”無情小聲地抱怨着。

“還不開車啊!”倪藍藍白了無情一眼。

“是,小藍。”

沒一會兒,線條優美的限量版大奔駛入街巷。

“上班累嗎?”無情一邊看着方向,一邊問道。

“不會啊!”怎麼說也算是她的興趣所在,怎麼會累呢。

“靠右邊走!”倪藍藍朝窗外看了看,說道。

“停!停!”倪藍藍急忙叫道。

無情不禁佩服自己,還好他的駕駛技術還不錯,要不然怎麼能平穩停下來。

“下車吧。”倪藍藍拿好包包先下了車。

無情百般不願地下了車,不過當他下車的時候,倪藍藍早已經朝一邊的小吃攤位走去了。

“小藍……”無情的聲音被周圍的吵雜聲給淹沒了。

“老闆,給我來份豬血。”倪藍藍朝老闆說了聲後,便回頭開始找無情了。

“小藍!”無情興奮地朝倪藍藍站的位置大步跨了過去。

“無情,你怎麼那麼磨蹭哦!”倪藍藍責備地說道。

“小藍。”無情從身後將倪藍藍給抱住。

“啊!”怎麼了啊?難道她說錯話了。倪藍藍心不由一愣,無情的身子竟然在顫抖。他到底怎麼了?

“無情,來嚐嚐這個豬血。味道很不錯的哦!”倪藍藍將手裡的碗端了起來。

“嗯。”無情鬆開了雙手,接過碗。

味道還不錯,雖然沒有那些大廚的美味,可是確實和小藍第一次那麼隨性的出來吃東西。無情喝了口湯,擡頭看向藍藍。

倪藍藍滿足地吃完了豬血,嘴角不自然地揚了起來。

“小藍,還要吃別的嗎?”無情細心地遞過紙巾給她。

“當然要了。”倪藍藍像個大孩子似的笑着。

“老闆,多少錢?”

“五塊錢。”老闆敦厚老實地回答道。

無情翻找了下皮夾!沒現金!暈了,平日裡一般都刷卡,這裡能刷卡嗎?無情有點爲難地看向小藍。

“吶,老闆。”倪藍藍看出無情的窘境,從包裡找出零錢遞給了老闆。

“你從沒吃過這些吧。無情。”倪藍藍笑着說道。

“嗯。”無情尷尬地回道。不過見小藍笑那麼開心,他的嘴角也揚了起來。他突然明白了。爲什麼會有人說,千金只博紅顏一笑!雖然是丟臉了,不過他依然很開心。

“無情,說真的。我一直想問你件事。”倪藍藍一本正經地問道。

“什麼?”無情皺着眉頭反問道。

“你父親真的姓無嗎?名字叫無情也真夠怪的。”倪藍藍笑呵呵地說道。

“其實不是……”無情自言自語地說道。

“咦,被我說中了?”不會正中他的傷心事吧。倪藍藍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的多嘴。

“我隨母姓溫。”無情的藍眸裡出現了痛苦的神色,可粗心的倪藍藍並沒有察覺。而是追問道。

“那名字呢?”

“沒有名字。”無情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