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梟坐在沙發上,洛寒被龍梟放在沙發正對面的矮桌上,兩人四目相對,前幾秒鐘沒人說話。
龍梟氣的沒想到說什麼,洛寒理虧不好意思主動張口。
第五秒,龍梟雙臂橫亙於洛寒身體兩側,“你讓伊莎來的?”
洛寒搖頭,“絕對不是,我壓根不知道。”
“很好,第二個問題,爲什麼同意伊莎住在家裡?”
洛寒心道天地良心,我有選擇的餘地嗎?剛纔的情況怎麼拒絕?可別忘了對方的身份,還有,詹姆斯的身份。
“嗯……調節生活情趣,改善夫妻感情。”
回答的很牽強,簡直牛脣不對馬嘴。
龍梟被她氣的有點想笑,“老婆覺得咱們夫妻的生活需要靠一個女人來調節?”
“怎麼可能!明明是四個人,詹姆斯,伊莎,顧少,現在還有阿勇,嗯哼,我雖然傻,四個數還是知道的。”洛寒聰穎的眸子閃閃爍爍,明媚的倒影出兩個龍梟。
於是,龍梟真沒控制住,直接笑了,“你真會給自己找麻煩,可別後悔。”
洛寒附身低頭,順手摟住龍梟的脖子,在他額頭上印了一個脣印,“不是還有你嗎?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孩子她爸!”
龍梟深眸無限柔情,掀起的薄脣硬是藏起了冰鋒,“你……”
洛寒再次附身,這次她雙脣準確的捉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他的脣,輾轉啃噬,霸道強攻,生生壓住了他所有的抱怨。
龍梟就這麼保持自己是,任憑她在在自己的脣上作威作福。
洛寒親吻的有些體力不支,準備鬆開他的脣,誰知他竟然在此時化被動爲主動,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錯開她的嘴巴,“你自找的,可別怪我。”
“你……”
兩分鐘後,龍梟鬆開呼吸、紊亂的洛寒,滿意的欣賞她嘴角被自己咬破的一點傷口,“怎麼?討好我,不該讓我一次滿意?”
洛寒咬咬牙,撈起一個靠枕用力砸他,“混蛋!你讓我怎麼出門?”
龍梟指腹擦拭她嘴角的些許血跡,“這樣出門,最好了。”
呵呵……
是,的確最好了,洛寒一下樓就成了焦點人物。
誰都看得出來她嘴角的傷口是怎麼回事,剛纔兩人一聲招呼不打上了樓,幹了什麼,簡直太容易引人遐想。
“靠……要不要這麼激烈。”顧延森剝開橘子,塞進嘴巴,嘴巴里都是酸味兒。
張勇從他手裡搶走一片,塞進嘴巴里,“顧少,你確定要繼續住在這裡找虐嗎?”
“不要!我今天就走!”
洛寒握拳,冷靜,微笑,“顧少,你要回家了?”
“是啊,我喜歡吃飯,不喜歡狗糧。”顧少又塞一片橘子,他吃的哪兒是橘子,他吃的是自己碎掉的心。
詹姆斯抱着靠枕,哀怨的扁嘴,用蹩腳的中文說,“安娜,我好藍過(難過),你怎嘛(麼)……哼!”
伊莎當做沒看到,“我餓了,讓廚房準備吃的,哦,對了,聽說安娜醫生會做菜,我就不客氣了。”
龍梟護住洛寒,將人藏在身後,“伊莎小姐,你想吃什麼菜?我夫人是外科醫生,比較會切除腫瘤,你喜歡哪個部位?心臟?腸胃?腦顱?”
嘔!!!!
伊莎腦補從人體取出來的腫瘤,別說吃飯了,她連水都噁心!
“都不喜歡!”
張勇和顧延森舉起四個手,立起四根大拇指,牛!你牛!
簡單的宣佈完主人的立場,洛寒吩咐傭人準備晚飯,再怎麼說,伊莎和詹姆斯是貴賓,不能怠慢。
準備晚飯的空間,伊莎和詹姆斯去逗富貴。
詹姆斯想抱初初一起,被龍梟果斷拒絕了,並且一直抱着女兒不給任何人沾手的機會。
連張勇都沒能抱一下。
張勇掏出一顆棒棒糖塞嘴巴里,“老闆,關於伊莎,我得跟你說說。”
“說。”
外面……
伊莎盤腿坐在草坪上,“有什麼發現嗎?”
詹姆斯屈膝蹲着,手裡握着一個骨頭跟富貴玩兒,“沒有,龍梟做事很謹慎,沒有蛛絲馬跡,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龍梟會勾結不法商人倒賣軍火。”
伊莎托腮,“是麼?可有人給我提供的消息,龍梟聯合不法組織大轉不義之財,其中主要的收入就是軍火走私,M國是最大的輸入國,M國的犯罪率大大提高,就是因爲這些軍火。”
詹姆斯不逗富貴了,躺在地上枕手望天,“姐姐,你就那麼相信那個給你情報的人?你得相信你的眼睛。”伊莎也在遲疑,“他騙我?”
“那個人是誰?調查過嗎?”
“凱文,藍天國際的董事長。”伊莎聳聳肩。
詹姆斯一個咕嚕坐好,“姐姐,你是不是傻?凱文和龍梟是死對頭,他當然抹黑龍梟,你相信他?”
伊莎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你父親讓我暗中追查軍火販子,我總要找到點線索吧?不然我怎麼在外面風流快活?”
詹姆斯無語了,“姐姐,你真是……你真是!!”
伊莎摸摸他的頭,“好了好了,我會調查清楚的,至於凱文,我找個機會試探一下,姐姐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放過壞人!”
詹姆斯從本質上懷疑她,“你自己是好人嗎?”
“瞎說什麼呢!找打!”
伊莎心裡還是打了鼓,凱文主動透露消息給她,作爲交換,她幫了他……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指向了龍梟,並且在中傷他們夫妻。
難道真搞錯了?所託非人麼?
此刻,二樓書房。
龍梟聽完張勇的彙報,若有所思的笑道,“伊莎果然有點本事,是敵是友,還需要甄別。”
張勇舔舔糖,“她?肯定是敵!我纔不和她當朋友!”
龍梟發現初初在他懷裡甜甜的睡着了,手還抓着他的衣領,睫毛濃濃的鋪開兩個小扇子,可愛的要萌化他的心。
“這麼深的怨念?就因爲她親了你?奪走了你的初吻?”
“我……纔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初吻?”
張勇尷尬的憋紅了臉,“那不算!總之我不待見她,脾氣大,沒腦子,暴力,貪錢,目中無人!還厚臉皮不矜持,沒有一點女人味!”
龍梟越聽笑的幅度越大,“見兩次面,認識時間不足小時,這麼瞭解她?阿勇,我敢打賭,你對她有感覺。”
“不……不可能!”張勇極力反駁,堅決不認同。
“敢不敢打賭?”龍梟的表情,壞壞的奸詐。
張勇咬咬嘴巴里的糖,“賭什麼?”
“你說。”
張勇爲了表示自己對伊莎那種女恐龍沒感覺,咬牙發了個自認爲最毒的毒誓,“如果我對伊莎有感覺,或者喜歡她,我這輩子不再吃糖果!”
“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