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預感如同一個鐵鉤用力抓住了鄭秀雅的心臟,她迅速在心裡評估了對方的實力,很顯然,如果明着來,她今晚十之八九要廢了,那麼……
鄭秀雅努力再努力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進入角色,一張粉面桃花的面容迎頭對上了男人的臉。
既然明着來不行,那就將計就計。
纖纖玉手攀上男人的胸膛,嬌滴滴的聲音想棉花糖般輕軟嬌柔,“大哥,人家好怕哦,你不要嚇唬人家嘛。”
鄭秀雅捏着嗓子,錦緞般的長髮鋪在男人的身上,芳香四溢,勾魂攝魄。
男人帶着碩大無比的金色指環的大手爬上了鄭秀雅的後背,手指敲打着她細嫩的肌膚,“害怕了?”
鄭秀雅斜了斜眼睛看周圍,“哎呀,人家是不好意思啦,這麼多人看着呢。”鄭秀雅忍着要把隔夜飯吐出來的噁心,雙手掛在男人脖子上,在心裡默默發誓,她回頭一定要卸了這畜生的兩個手臂!
“小婊砸挺會來事兒啊,大哥,要不……呵呵,上面有套房……”抽菸男人挑眉,示好的主動出謀劃策。
鄭秀雅嬌滴滴的道,“人家……”
男人的大手突然卡住了鄭秀雅的下頜,強迫她擡頭看着自己,一雙陰鷙的眸子盯着鄭秀雅濃妝下的臉,“我怎麼覺得你有點面熟?”
臥槽!
鄭秀雅心裡突然一個咯噔,不會是被認出來了吧?她的照片沒有刊登在任何公開的文件上,而且她很注意自己的隱私,應該不會被外界知道什麼消息。
陳釗聽到這句話,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周展,她很可能暴露了什麼,你做好準備,隨時準備衝進去救人,記住,我要你保證她的安全!”
周展堅定的點頭,“是!”
咔噠!
周展將手槍上膛,一隻腳頂着車門,做好下一秒踹門狂奔的準備,同時,埋伏在鉑金漢宮周圍的便衣警察也已經到位。
坐在酒吧內的一名便衣道,“目前裡面八個人,外面兩個小弟,共計十人,按照阿雅的說法,他們至少有十把手槍,酒吧晚上人多,不好疏散,最好不要再裡面開打。”
便衣警察環顧四周,看到半封閉的包廂還在熱火朝天的玩兒飛鏢,又看向別處,隨着時間推移,夜生活拉開帷幕後,酒吧內人聲鼎沸,顧客至少也在有百位。
陳釗點開監控,察看周圍的環境,“我靠,這麼多人。”
周展道,“這裡就是夜生活豐富,晚上人很多,不光裡面,大街上現在跟花燈晚會似的,如果真開槍,這般混蛋不會把老百姓當回事,但咱們不行。”
陳釗用力揉了揉下巴,“先別動,等消息。”
裡面。
鄭秀雅反倒嬌嗔的笑笑,“哎呀,你也覺得我跟現在當紅的女明星林之靈長的像嗎?很多人都這麼說呢。”
鄭秀雅嫵媚的撥弄了一下頭髮,慵懶把自己的貼到了男人的懷裡,不再讓他有機會打量她的臉。
男人思索了一下,不太確定,但懷裡香噴噴的美人,終究令人難以抵抗,“她,你比她好看!”
男人猥瑣的大手捏了一把鄭秀雅纖細的腰肢。
鄭秀雅心裡大石頭終於勘堪落地,急切道,“那麼,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聊聊,你再仔細的看看我,好不好?”
“心急了?”
“人家是想……你……呢……”鄭秀雅膩歪的發酸的聲音把自己噁心的八輩子都緩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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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子陪你玩兒一把。”
說着,男人一把摟住鄭秀雅的腰肢,將人帶起了,衝旁邊一人點頭使了眼色,後者回憶,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鄭秀雅嬌聲問道,“咱們去哪兒啊?”
“頂層有個好地方,保證你喜歡。”男人勾了勾鄭秀雅的下巴,附身想要親吻她的嘴脣。
鄭秀雅故作羞澀的別開頭,“急什麼呀親愛的,一會兒進了房間,關上門,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人家今晚上就是你的了。”
陳釗聽到這裡忍不住捂了捂眼睛,對身邊的人道,“我特麼現在有點精神分裂,鄭秀雅這個火爆的女漢子,還有這麼女人的一面?演技太好了吧。”
周展卻捏了一把冷汗,在竊聽器裡擔憂道,“隊長,老大要跟人販子頭頭去房間,你就別八卦了,咱們下面怎麼處理?”
陳釗道,“只要她把人帶到房間單獨作戰,我相信以鄭秀雅的實力不會吃虧,咱們現在就是要嚴防死守,注意動態。”
潛伏在內部的編輯警察道,“我們等會兒跟上去,一定保證人員安全。”
鄭秀雅忍不住想罵人,特麼的,現在不光是要保證人員安全,特麼你們倒是想辦法把人控制起來啊!
陳釗道,“這幫亡命之徒很可能會拼命,聽我部署……”
衆人齊聲:“是!”
——
唐靳言一直飛鏢正中了靶心,他謙虛的拱手道,“各位,看來我今天晚上是走了好運啊。”
一羣醫生唏噓不已,“林醫生,你故意的是不是,想拜師學藝也不用這麼快就背叛組織吧?”
“喂喂喂,技不如人不要亂放箭,唐醫生飛鏢的確很精準,一連三次,都是紅心,你們呢,最好先反省反省自己吧!”一個女醫生被唐靳言的帥氣技術征服,半杯酒沒喝完就馬上站到了唐靳言這一隊。
林熙雯偷笑,低聲對唐靳言道,“唐醫生,我不光幫你擋酒,還成功給吸引了小粉絲,以後有什麼的特殊病例必須想着我。”
唐靳言點頭,“當然,今天多謝林醫生了。”
說着聊着,唐靳言轉頭又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陌生男人摟着她,她半個人都在男人的懷裡,可唐靳言的眼睛卻怎麼都無法從他們身上移開,那個人……實在太像鄭秀雅!
唐靳言道,“我先出去一趟,有事給我打電話。”
王醫生不依不饒的拉住唐靳言的袖子,“不合適吧唐醫生,贏了就開溜?咱們換個遊戲,我保證讓你輸的求饒!”
唐靳言緊盯着漸行漸遠的人影,撥開王醫生的手道,“沒問題,等我回來玩什麼我都奉陪到底,大家繼續,我失陪一會兒。”
後面幾個醫生還在吐槽,但是被林熙雯安撫下來,林熙雯望向唐靳言的背影,卻沒有看到鄭秀雅。
唐靳言追到電梯口,電梯已經上去了,數字不斷加大,唐靳言一瞬不瞬看着數字顯示牌,電梯中途沒有停,直接到了頂層。
唐靳言走上另外一邊電梯,直達頂層。
走上電梯的同時,唐靳言撥通了洛寒的號碼。
洛寒晚上休息的早,這個時間已經坐在牀上了,聽到手機響,她推了推龍梟,“把我手機拿過來。”
龍梟把沙發上的手機拿起來,蹙蹙眉,“唐靳言打來的,他不是晚上有活動?邀請你?”
洛寒撇嘴,“不會,我問問。”
接通的電話,還不等洛寒說話,唐靳言的聲音焦急的道,“洛寒,你最後一次見秀雅是時候?在哪兒?”
洛寒有點摸不到頭腦,“一個多月了,在醫院,高穎姿在華夏醫院,她過來了解情況,之後就沒再見面,怎麼了?”
唐靳言嗯了聲,“我在鉑金漢宮,我看到一個女人,很像秀雅,但是我不敢確定,你能不能讓龍梟用他的人脈查查,鉑金漢宮是不是有個叫鄭秀雅的人。”
洛寒第一反應是傻笑,“我說唐大醫生,你喝多了吧?鄭秀雅是刑警,跟鉑金漢宮沒有半毛錢關係,而且她不缺錢,不需要去那種地方賺外快,除非……”
洛寒水盈盈的眸子突然放大,她拉住龍梟的手,這才道,“靳言,秀雅是警察,如果你看到的人真是她,我猜大概是在執行任務,你別輕舉妄動,別影響他們破案。”
唐靳言的電梯在頂層停下,他邁出一隻腳,“萬一不是破案而是被人威脅呢?”
洛寒把手機開了外放音,“靳言,秀雅是個出色的警察,她有能力保護自己,反而你,你別衝動。”
龍梟聽不下去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我找人覈實情況,你先原地待命。”
不知爲何,唐靳言聽到龍梟的聲音,腳似被按了開關,真的不再往前走了,“好,我等你消息。”
電話沒斷,洛寒對龍梟道,“老公,你找誰覈實?你不會直接去問陳釗吧?他不會說的。”
龍梟揉了一下她的發頂,“不是。”
電話通了,龍梟開門見山,“聽着,我現在給你看一張照片,幫我查她是不是在鉑金漢宮,好,儘快。”
洛寒和那邊的唐靳言同時道,“你跟鉑金漢宮有聯繫?”
龍梟意味深長一笑,“不該瞭解的,不需要了解。”
一會兒,龍梟的電話想了,鉑金漢宮的經理親自打來的,“梟爺,你說的那個人的確在我們這裡,她來這裡一個月了,每天都只負責酒水,不提供別的服務。”
“她叫什麼?”龍梟挽着洛寒的手,對經理髮問。
“哦……她着說自己姓鄭,別的不肯透露,神神秘秘的,我也不知道什麼來頭,不過長得真好看,呵呵,我就收了,但是她真的……”
“行了,多謝。”
掛了電話,龍梟對洛寒的手機道,“唐靳言,瞭解了吧?鄭秀雅去鉑金漢宮有特殊任務,你別攪局。”
唐靳言一聽真的是執行任務,腦袋裡的琴絃反而繃的更緊了,“我剛纔看到有人把她帶到了頂層的套房,這……很危險。”
“靳言,你是醫生,她是警察,你致命救人,她懲惡揚善,你可別衝動來個越俎代庖,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龍梟搖頭,示意洛寒這樣的解釋他不會聽的,於是道,“我聯繫鉑金漢宮的人,讓他們隨時準備封鎖樓層,還有,既然鄭秀雅在這裡,肯定有便衣警察,我讓人逐個排查頂層住戶,你放心。”
洛寒不敢相信的晃了晃龍梟的手臂,“你這麼大的權利?”
龍梟笑而不語,再次撥通了鉑金漢宮負責人的電話,“查頂層所有住客的信息,我找人,不要跟我提規則,五分鐘內必須告訴我結果。”
洛寒:“……”
唐靳言:“……”
龍梟打理好一切,這才道,“唐靳言,我一會兒把可疑的房間號給你,你盯着,聽到動靜再行動,不過你……真的行嗎?”
據他所知,唐靳言只會拿手術刀,打架之類的恐怕太爲難他了吧?
“我可以,謝謝你龍梟,我等你消息。”
洛寒不安道,“靳言如果知道秀雅有危險,一定會衝上去,要不……”
龍梟的雙手溫柔卻有力的按住了她的肩膀,深深的眸子望穿她的眼睛,“老婆,你是孕婦,你不是刑警,更不是特工,所以你馬上躺下睡覺。”
“可是睡不着。”
龍梟把她往被窩裡送,“睡不着就閉上眼睛冥想,放空自己。”
“想什麼?”洛寒被塞進被窩,肩膀還在他手裡。
“想我。”
——
頂層套房。
“小妞兒,陪老子喝一杯,別的項目咱們再慢慢來。”男人手指上金光閃閃的戒指熠熠生輝,閃瞎了眼。
鄭秀雅忖度,尼瑪,這杯酒裡面百分之百有東西!
“大哥,咱們都進來了,不直接辦事兒多耽誤時間呀,人家都等不及了呢。”鄭秀雅說着主動往他身上摸,手探到他腰帶上,果然摸到了手槍。
“不喝?”男人語氣不耐,態度強勢。
一杯紅酒橫在鄭秀雅眼前,她若是不喝,只怕下一步她……她身上沒有槍,硬碰硬不行。
“這麼好的酒,當然要喝了,不過……”鄭秀雅接過酒杯,緩緩道,“喝酒可以,我喝一口,你脫一件,增加情趣,怎麼樣?”
“呵呵,花樣挺多!好!”
鄭秀雅視死如歸的盯着酒杯,靠,這裡面不會是催情的藥吧?如果真是……她必須在十分鐘內解決掉他,然後去泡冰水澡!
一口一口……鄭秀雅緩慢的喝了五口,男人身上只剩下了內、褲,手槍被他塞到褲子下面。
很好,機會來了!
“啪!”
鄭秀雅突然摔下酒杯,一個箭步上前,以全部的臂力縱身掐住了男人的咽喉,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她一腳踢開手槍,有力的手臂格住男人的手腕,咔嚓!
電光火石之間,男人的右臂脫臼。
“啊!!”
肩膀的刺痛讓男人突然吼叫,鄭秀雅抓起男人脫下的褲子,團了褲腳塞入他嘴巴,死死的卡住男人的咽喉。
“瑪德!看你往哪兒跑!”
男人臉色大變,“唔!唔!!”
鄭秀雅反剪男人的雙手,扯過他的皮帶,利索的嘩啦啦捆住他的手腕,“別叫了,進了老孃的……”
不妙!
話還沒說完,鄭秀雅突然一陣劇烈的暈眩,眼前的東西迅速失焦,男人佞笑的嘴臉出現了重影,兩個,三個……
瑪德,剛纔不是催晴的腰,而是藥效強悍的迷、藥。
草……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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