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蕭氏的業績一天比一天好,所有人都是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可蕭雲嬋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如今蕭氏全都是依賴傅御南,從資金到客戶,所有最重要最根本的地方居然是依賴外人,那也就等於在剝削蕭氏的自我恢復,長久下去蕭氏只會變成傅氏的寄生蟲。
“哦,我知道了。”
“可是蕭總……”蕭總還是沒給出一個準確時間啊。
心情沉重的坐在椅子上一整天,蕭雲嬋雙手交叉的搭在下巴上,她也不知道這一天是怎麼度過的,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面前的文件已經堆積如山,全都是等着她簽字的。
“把最近那個項目的設計文案拿過來。”
沒過幾秒秘書便急匆匆的將一份文件放在蕭雲嬋的面前,將文件仔細閱讀了一遍,毫無瑕疵,“恩,這份設計很不錯,堪稱完美。”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傅氏的員工果然個個都是精英,在他們的幫助下,不僅蕭氏發展越來越好,就連員工的工作能力也是大大提升,真是太好了。”
聽到秘書對傅氏的人如此誇讚,蕭雲嬋本來有些愉悅的心情頓時轉爲陰霾,將設計文案往桌子上一放,長嘆一聲,看來纔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傅氏對蕭氏的影響已經如此之深,長久下去恐怕蕭氏也難以再堅持根本。
“傅御南,我要見你。”
這是蕭雲嬋第一次給傅御南打電話,再等下去傅御南真要以爲蕭雲嬋徹底將他忘記了,不過現在的時間剛剛好,足以將蕭雲嬋的耐心消耗殆盡。
傅氏集團大樓傅御南辦公室,黑色低沉的辦公桌將整面牆都遮擋住,桌子後面的傅御南坐在真皮椅子上隨意攪動着面前的咖啡,陣陣咖啡豆的香味迎面飄來,讓人精神一振。
而桌子對面蕭雲嬋正板着一張臉,看來已經忍到了極限,從一開始傅御南就在等着她開口,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沒做好準備嗎。
“蕭總,你來是找我有什麼
事情嗎?”傅御南只好開口。
蕭雲嬋拳頭握緊,咬牙切齒的準備開口,最後還是手上一鬆,“傅御南,你想幹什麼?!”
傅御南雙手一攤,從始至終他可什麼都沒做,蕭雲嬋這樣不明不白的過來興師問罪,他還真有點摸不着頭腦,就算是想要給人判死刑,也要說明理由吧。
“別這樣發怒,對於女人來說生氣可是容易長皺紋的。”傅御南也是爲蕭雲嬋好,才二十出頭的大好年紀,千萬不要這樣作踐自己。
說明亂七八糟的事情,蕭雲嬋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傅御南這種愛答不理的態度也早已經快要將她逼瘋,如果傅御南不想看到自己在他的辦公室吵鬧,那就別再裝傻。
好,傅御南想要好好說話,那自己就給他敞開天窗說亮話。
“傅御南,蕭氏是我爸爸的心血,你爲什麼要出手相助?”別說什麼爲了彌補傅御夢對蕭家的傷害,這種老掉牙的藉口現在蕭雲嬋纔不會相信。
當初也是傅御南給蕭雲嬋提醒纔會讓她想要將搖擺不定和心存二意的員工揪出來,可就當那場戲演完之後,蕭雲嬋也傻眼了。
丟下一個幾乎只剩下空架子的蕭氏公司,她能有什麼辦法繼續維持下去,就算是有相應的項目讓她不至於餓死,可沒有人手一切都是白。
就在這個危機時刻,傅御南帶人英勇出現,不僅解決了蕭氏困難,還注入大量資金幫助蕭氏運轉,情況好轉後又爲蕭氏選拔了一些不錯的人才來填補之前的空缺。
這一系列事情做下來,蕭雲嬋也是瞠目結舌想不到傅御南做事居然如此雷厲風行,對傅御南,蕭雲嬋是感謝的,可感謝過後,她突然反映過來,傅御南似乎對蕭氏的事情干涉太多,這樣做把自己放在什麼位置。
而現在蕭氏的事情蕭雲嬋居然有些還需要請教傅御南的人,這讓她顏面何在,雖然其他人還沒感覺到什麼,但作爲蕭氏的董事,蕭雲嬋不允許自己坐視不管。
“我的理由很簡單,你是我的未婚妻。”這個理由足矣,女朋友有難,傅御南沒有理由不幫忙,而且他也沒想怎麼樣,所有的一切還都是蕭雲嬋的,她還想幹什麼。
對於傅御南來說,蕭雲嬋就是在無理取鬧,所有困境自己都幫她擺平,她就安安穩穩的坐在蕭氏董事的位置上收錢就行,還有什麼事情能比現在更輕鬆的。
可傅御南給的,並不是蕭雲嬋想要的。
又是這個理由,每次都是讓蕭雲嬋那樣無語,這個身份就像是緊箍咒,將蕭雲嬋牢牢束縛住,讓她無法擺脫。
但這個身份並不能代表一切,蕭雲嬋有自己的想法,絕不會讓傅御南影響自己的所有。
“蕭氏是我們蕭家的產業,哪怕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也不會讓他干涉一點,傅御南收手吧,一個月之內我會讓所有傅氏人員離開,蕭氏的事情自然由我蕭氏的員工去解決。”
“好。”如果蕭雲嬋感覺時機到了,傅御南當然不會拒絕。
可現在的蕭氏距離當初還相差很遠呢。
怒氣衝衝的從傅氏集團大樓離開,蕭雲嬋正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看到天邊一輛飛機從頭頂飛馳而過,那寬廣的身影足以讓人爲之驚歎。
飛行在天空的並不一定就是鳥,遨遊在大海中的並不一定是魚,哪怕自己不是經商天才,哪怕有一天蕭氏會在自己手裡破產,蕭雲嬋認爲,自己只要拼搏過,就不會後悔。
反之,享受着別人所營造的財富,蕭雲嬋不甘心。
也不願意坐享其成,蕭雲嬋想要的是自食其力,經歷歡樂和痛苦,這些都是成長的經驗。
國際機場,一名頭戴黑色毛呢帽,身穿及髁裸色大衣,腳踏黑色高跟鞋的女人緩緩走來,淡雅的氣質和別具一格的韻味總是能讓人在紛紛攘攘的人羣之中一眼鎖定她的存在。
“陸小姐。”一名年紀大約五十多歲身着樸素的女人從一輛黑車走下來,對着女人打了聲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