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李越聽見凌玉子的話不由冷哼一聲,手中長鞭再次向着凌玉子揮舞而去。
“一個小小的鬼王中階,盡然還大言不慚的要我生不如死,正好,勞資把你打殘了,跟這傢伙一起帶回雨城,到時讓你們體驗下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長鞭被李越甩動着,向一條毒蛇一般向着凌玉子的面門而去,凌玉子將真元凝於劍上,一道劍氣直接向着飛舞而來的長鞭劈砍而去,李越見此,手中再次揮舞,長鞭便改變方向向着凌玉子的下身而去,這一鞭要是被抽中,只怕凌玉子就會絕了做男人的好處。
“哼!”
一聲冷哼傳來,只見跟隨着進來的李孝恭,直接閃現在凌玉子的身旁,將伸手一抓,便將襲向凌玉子下身的長鞭給抓在手中,手上真元流動,長鞭穩穩的被抓在手中動彈不得。
“真是一個狠毒的人,盡然用這般陰毒的器物襲擊人的身體!”
李孝恭手上用力,將長鞭向着自己這邊拉扯,口中不由冷道。
長鞭另一頭的李越見自己的身體跟着被扯動,慌忙間便放棄了手中的長鞭,開口陰冷道:“不管閣下是誰,我勸你都最好別管此事,這兩人乃是雨城通緝的重犯!”
“雨城!”
“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到是要看看你們雨城能拿我怎麼辦?”
李孝恭說完,便將自己一身鬼皇中階巔峰的氣勢釋放了出來,向着對面的李越壓迫而去。
感受到這股氣息的李越,臉色不由一變,心裡慌張道:“閣下既然是鬼皇中階的人,那我便給你個面子,不過此處乃是我們雨城的地界,望閣下好自爲之!”
說完這句話的李越,便想快速衝出楓葉客棧大廳,李孝恭則身形一閃,直接一掌將欲飛出客棧的李越打的吐血而回。
被李孝恭打的在地上吐血的李越,臉色蒼白的道:“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時候說讓你走了!”
“你...”
“這裡是我們雨城的地界,閣下要是殺了我,恐怕也跑不出去吧!”
“呵!”
“我還需要跑嗎!”
“玉子,這個傢伙就交給你了,我和無忌喝點茶等你們!”
李孝恭開口對着雙眼通紅看着李越的凌玉子道。
凌玉子再次看了李越一眼,便走到了雲天啓的身邊,將之身上的繩索鬆開之後,扶了起來,被凌玉子扶起的雲天啓,不時的咳嗽着,偶爾還夾雜着鮮血。
將之扶到凳子上坐下後,凌玉子關心道:“天啓,你沒事吧?”
雲天啓搖了搖頭,虛弱道:“我沒事,這兩位鬼皇前輩想必就是你所說的請到的人吧?”
凌玉子點了點頭,直接開口道:“白衣的是李孝恭先生,灰衣的是長孫無忌先生!”
“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辦?”
看着那邊趴在地上的李越開口問道,對於將雲天啓傷的這麼重的人,凌玉子覺得有必要問問雲天啓的想法,畢竟他受了此人這麼多的毒打。
雲天啓看着已經被李孝恭打的吐血虛弱不堪的李越,緩緩開口道:“直接殺了吧!我們也早日啓程回寒玉關,這裡畢竟是雨城的地界,我們不宜在此地過久逗留。”
聽見雲天啓的話,凌玉子眉頭一皺,發狠道:“這不是便宜他了,我想讓他嘗一嘗你所受的罪!”
雲天啓按住凌玉子的手,道:“元帥,不必爲我擔心,我真的沒事,將此人殺了也算是報仇了!”
見雲天啓再次開口,凌玉子不由心裡一暖,知曉雲天啓的想法,不再說話,只是將手中的凌雲劍拿在手中,緩步走到了李越的身前。
見凌玉子拿着凌雲劍滿臉煞氣的走了過來,李越不由向着後面退縮,嘴裡驚恐道:“你不能殺了我,你殺了我,雨城馬上便會知曉,到時你們誰都離不開!”
見李越死到臨頭還在威脅自己等人,臉上充滿煞氣道:“不管我們走不走的出,你死定了!”
一劍劈下,李越的頭顱便被斬下,在其眼中還有着濃濃的驚恐。
在楓葉客棧二樓房間裡的王宇,聽見大廳之中發生的聲響,急急的衝了出來,便看見凌玉子手起刀落的將李越的腦袋斬落,快步下了二樓,直接來到凌玉子的身前單膝道:“元帥,我...”
將李越斬殺的凌玉子轉身便看見了在自己身前跪着的王宇,聽見他的話,凌玉子雙手將之扶起來道:“不用多說,我都知道!”
“嗯!”
王宇站起來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凌玉子的身後,而凌玉子則來到了長孫無忌兩人跟前,施禮道:“兩位先生,這件事我處理完了,我們現在就啓程回寒玉關吧!”
喝着茶的兩人聽見凌玉子的話,不由點了點頭,長孫無忌開口道:“也好,早日到達寒玉關,我們也能早做安排!”
“小冉,你去給我們安排兩輛馬車!”長孫無忌對着站在櫃檯之後的小冉吩咐道。
“兩位大人稍等,我這就去安排!”說完這句話,小冉掌櫃便快速走出了櫃檯,向着客棧外而去。
至於在大廳中的凌玉子則將雲天啓兩人介紹給了長孫無忌兩人認識,兩人見過之後,便開口稱讚道:“是兩員不錯的武將!”
冀州疆土之上,一道人影緩緩在空中現出身形,開口道:“這裡便是冀州了吧?”
“但爲何沒有戰亂之象?”
身穿錦服的孔宣感受着平靜的冀州,心裡頗爲驚訝,在這裡他沒有感受到一絲戰亂衰敗的氣息,有得只是一片平和。
沒有多想,身形再次在空中緩緩消失,隨後便出現在了冀州城主府上空,正在大殿之中議事的曹操率先感應到出現在城主府上空的鬼帝氣息,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上空,看着身穿錦服的男子,沉聲道:“不知那方鬼帝來我這冀州有何貴幹?”
“吾名孔宣,乃是梁州的兵馬元帥,奉吾王之命前來請冀州城主前往梁州一敘!”孔宣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