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烤全羊的大家都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都各自去到了安排的房間休息,這時,何忠年跟何靜一起來到凌玉子的身邊,何忠年開口道:“這位凌同學跟我走吧,我已經替你安排好房間了。”
“就我一個人嗎?”我拿手指着自己道。
“嗯,他們都安排好了,算你運氣好,分到你這剛好你一個人一間房,”何靜在旁邊看着凌玉子,臉上露出一副你撿了大便宜的表情。
“真的,老師。”
“哈哈,那我們快走吧,”我聽見何老師的話,心裡抑制不住的開心起來,急忙站了起來說道。
“嗯,你跟着老闆去就可以了,我就先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房間裡有電話可以打給他們前臺。”何靜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吧,凌同學,”看見何靜也走開了,何忠年也開口打算領着凌玉子往安排好的房間走去,看見何忠年在前面走着,我趕緊跟了上去,但心裡爽透了,這種一個人住一間的感覺真爽,美滋滋的,明天又可以跟胖子他們炫耀了,嘿嘿~
“到了,就是這了凌同學,”何忠年打開一個房間,站在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凌玉子往裡走,看見老闆的動作,我趕忙往前踏了一步,進到房間裡,入眼的皆是水晶飾品,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現出夢幻般的感覺,看着屋內的裝飾,我不由有點懵逼,這房間確定是給我住的,我不由望向站在旁邊的何老闆,何忠年點了點頭,開口道:“凌同學,沒事我就走了,你有需要就打那個電話,”何忠年指了指桌上的一個座機道。
“嗯”我趕忙點了點頭,隨後,何忠年就隨手關上門走了。
我呆呆的走到水晶牀邊坐下,擡頭望着四周,口中不由稱讚道:“真漂亮,”雙手不由摸着身下的水晶牀,緩緩的將臉貼了上去,一股冰涼的感覺順着臉頰傳遍全身,我急忙脫掉鞋子,直接就躺了上去,來回翻轉了幾圈,最後呈現一個大字型的模樣閉上了眼睛。
秋後的夜雖不及冬天的冰涼,也不及夏天的炎熱,自有一股秋天獨有的涼爽,窗外樹葉在月光的照耀下斑駁的印在牆上,午夜一點,整個農家樂都已經陷入了一片安靜與黑暗中,靠近凌玉子睡覺的房間,一點綠光晃晃悠悠的亮起,時明時暗,逐漸的往凌玉子所在的房門緩緩飄去,在睡夢中安然睡着的凌玉子還不知道一抹綠光在自己窗邊閃現,這時,凌玉子放在桌上的揹包偶爾有點青光咋顯,跟窗外的綠光相呼應着,顯得十分詭異。
綠光在窗邊晃悠悠的一段時間後,就緩緩的滲進了牆壁,頓時整面牆壁綠了起來,不一會,綠光就出現在了屋內,綠光緩緩的靠近着水晶牀,眼看着就要飄到凌玉子的身上了,放在桌上的揹包,急速抖動起來,只見一道青光‘咻’的一聲從揹包中彈射而出,直接穿過綠光,綠光被青光穿過,空氣中響起一聲朦朧的慘叫聲。
青光緩緩的在凌玉子的頭頂旋轉着,綠光則退到了牆角,身上的光芒十分的黯淡,青光又是‘咻’的一聲飛向了綠光所在的牆角,看見青光飛來,綠光亂抖着,就像是被嚇住一般,顫顫悠悠的飛向門口,但還是被青光擦中。空中又是響起一聲朦朧的慘叫聲,飛到門口的綠光似乎身上的光芒已經完全黯淡下來,在青光的照耀下,一道人形顯現出來,只見人形急忙拉開門上的把手,將門打開,飛也是的往外跑去,青光則晃晃悠悠的飛到了凌玉子的腦袋上,旋轉了幾圈,就落在凌玉子的枕頭旁邊。青光散去,一把小刀的造型顯現出來,赫然就是凌玉子供奉的屠龍刀。
一夜就這樣晃悠悠的過去了,除了打開的門和躺在枕頭邊上的屠龍刀,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凌玉子的臉上,我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耷拉着眼皮坐了起來,雙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嘴裡打了一個哈欠,擡頭四處望了望,這時我看見開着的門,心裡不由有點迷糊:門怎麼開着,昨晚老闆出去的時候不是關上了嗎。
揉着眼睛我來到門前,仔細看了看,心道:難不成是老闆打開的,算了不管了,趕緊洗漱完去找胖子他們吧。
“這屠龍刀怎麼在這,我記着不是放在揹包裡的嗎?”我看見躺在我枕邊的屠龍刀,不由嘀咕道:“真奇怪,”收起屠龍刀,重新放回揹包,我向着昨天吃飯的餐廳走去,就在凌玉子走後,何忠年來到了凌玉子所在的房間,仔細檢查了一邊,隨後用鑰匙開了開鎖釦,看着手裡鑰匙十分順暢的轉了一個圈,何忠年心道:果然,那東西來過。何忠年不動聲色的將鑰匙抽了出來,打了個電話讓人來換鎖釦,就往餐廳走去。
凌玉子來到餐廳,發現只有零星的幾個同學,大部分同學還沒有來,應該還是在睡覺中,打了幾聲招呼,凌玉子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靜靜的望着餐廳的門口發着呆,這時何忠年從餐廳門口走了進來,看見坐在角落的凌玉子,徑直走了過去,來到凌玉子的跟前,何忠年一臉微笑道:“凌同學,昨晚睡的還好吧。”
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何忠年,凌玉子趕忙回過神來,點頭答道:“還好,謝謝老闆,”何忠年點了點頭,緩緩的坐在了凌玉子的對面。
“凌同學,昨晚有沒有看見什麼東西,”
“沒有啊,我昨晚一覺到天亮,不過早上醒來的時候,門倒是大大的開着,是老闆你開的嗎?”
何忠年聽見凌玉子的話,心道:果然是這樣,不過面上還是微笑着點點頭,看見何忠年點頭,凌玉子也就不再多問。
“那凌同學,我就不打擾你了,八點半早餐準時開放,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何忠年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錶,對着凌玉子點了點頭,就起身離開了。
看着牆上的時鐘纔到七點半,凌玉子不由有點無力,今天真是起早了,盡然還有一個鐘頭纔開飯,算了,自己趴在桌上在睡會吧。
何忠年在離開凌玉子的身邊後,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踏進辦公司,坐在沙發上的何靜就站了起來,開口道:“叔,怎麼樣,擺平了嗎?”
何忠年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剛纔問了下凌玉子,但發現他沒有什麼感覺,不過,那東西確實昨晚去過那裡, ”何忠年感覺自己也是一頭霧水,自己看凌玉子的樣子確實像是晚上沒有發生過什麼,但門上的線索卻是指示着那東西的確去過凌玉子的房間,至於爲什麼沒有發生奇怪的事,自己也搞不懂了。
“算了,叔,別想那麼多了,既然大師說他的兒子可以解決掉,那我們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吧。”看着愁眉苦臉的何忠年,何靜開口安慰道。
“嗯,也只能這樣了,”何忠年點了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