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欽再一次由衷地佩服自己那可愛的女婿的手段!他使了什麼手段竟讓這個桑東一定要退出首席噶倫的競選呢?現在,傑布不在身邊,否則,自己不要說上去親一口,那有失岳父的風範,但總可以上前去擁抱一下吧!
桑東被擡走後,主席臺上的候選人位置上孤零零地坐着一個仁欽!這時,臺下開始混亂。那些原本已經被嘉樂頓珠做好工作的王公貴族看到風向不對,那些六品以上的官吏更是明知仁欽當選首席噶倫已經板上釘釘,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自找晦氣,投票時,無不對着仁欽微笑,再將自己手中的票投進票箱,以此表示自己投的是仁欽的票。
仁欽也一一笑納。投票結果毫無懸念,只有那些嘉樂頓珠的鐵桿才投了桑東的票,最後,仁欽“當之無愧”地被民衆大會選爲首席噶倫!
仁欽笑了,就像是在檢閱千軍萬馬一樣,在那傲視羣雄,在那高高在上地微笑,就差說兩句:“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桑東收到的信中到底說了什麼?他爲什麼會這麼急火攻心地要以辭職爲威脅退選首席噶倫呢?我們再把鏡頭回放到他收到信前的一個小時:
那時,一輛馬車,後面還跟着四名侍衛來到桑東噶倫府,流星從車上跳下來,直接來到噶倫府裡,請下人去叫夫人,說有緊急情況要報告。
桑東夫人也是西藏的貴族子女,看到一名侍衛來了,就問:“你有什麼事嗎?”
流星向夫人行禮,說:“我是桑東噶倫的侍衛,現在奉桑東噶倫之命前來轉移夫人和孩子,今天是選舉首席噶倫的日子,桑東噶倫擔心家裡的安全。夫人,請帶着孩子跟我去兵營吧。”
桑東夫人說:“爲什麼單增譯倉官沒有來啊?我不認識你,怎麼能跟着你轉移呢?”單增譯倉官是桑東的秘書。
這時,拉姆帶着孩子從裡面出來了,看到是流星,就問:“咦!你怎麼來這裡了?”拉姆還以爲他是來找自己的呢。
桑東夫人問拉姆:“你認識這個人?”
拉姆的臉馬上就紅了,說:“他是我的未婚夫,是桑東老爺的侍衛。”
桑東夫人這才輕嘆了一口氣,說:“好吧,我們跟着你去兵營。”
緊接着,桑東夫人、兩個孩子、拉姆就上了馬車,在四個護衛的保護下,向郊區兵營裡駛去。
在這同時,李遂派人給桑東的管家送去了一封信。那管家一看到信中的內容,當時腿便軟了。連忙回家覈實。確認夫人、孩子已經被人接走,這才匆匆忙忙趕到會場,將這封關係到三條人命的信送到了桑東的手中。其實信中只有幾句話:你夫人和孩子現在我的手裡,今天上午你該怎麼做,你心裡很清楚。否則,你就來收屍吧!
桑東算是個新派的人物,對民主、改革有自己的看法,特別是對西藏的貴族特權是深惡痛絕。早就想改革,但條件一直不成熟,並且受到的壓力超乎他的想象,包括*對他的一些想法也是有牴觸的。這樣,他早就不想在這裡幹了,架不住嘉樂頓珠的規勸,這才繼續來當這個噶倫。現在,自己老婆、孩子的生命受到威脅,那他是絕不會以這個爲代價來當這個首席噶倫的,所以,纔會有堅決退選的決定。他站在主席臺上立即想到自己可愛的兒子、女兒和漂亮的妻子,他們現在不知道在受什麼摧殘,他頓時急火攻心,暈倒在現場。
等他醒來時,老婆孩子都已經回家了,絲毫沒有受到損害。他的心才寬慰了一些,這時,他知道仁欽已經在家慶祝勝利了!
這場*爲了討好西方人祈望繼續獲得資金支持而策劃選舉鬧劇就這樣以血腥爲代價草草地結束了!西藏流亡政府原來是什麼樣,選舉後還是什麼樣,甚至不如原來,因爲是一個老派的噶倫當選首席噶倫,替代了原來的新派人物。
桑東府唯一的變化是拉姆並沒有隨同夫人、孩子回到桑東噶倫府,流星已經將拉姆的母親接到了兵營。在當晚,由西藏噶廈政府的首席噶倫仁欽·土登格勒宣佈次仁流星、拉姆結爲夫妻!
看到這裡,各位都知道了,流星和拉姆的故事都是李遂一手策劃的,那個偷了拉姆錢包的人就是何傑。要想順利地將桑東的夫人、孩子接走,又不露痕跡,就必須在桑東府有個內應。根據瞭解的情況,李遂知道開民衆大會那天,桑東一定會將管家帶到會場,那麼,在那個家裡還需要一個人來堅定桑東夫人跟着我們的人走,最後,李遂選定了拉姆!不過,你們千萬不能把這個消息告訴拉姆!她一直以爲自己跟流星的婚姻是上天賜給她的禮物,她現在生活的很甜蜜;我們希望拉姆一生都不會知道這個秘密,從而繼續她那幸福甜蜜的生活。
當晚,拍馬屁的、真心幫助仁欽的官員都來到仁欽府恭賀,仁欽府也大擺筵席,招待這些官員。到這個時候,一些比較敏感的官員都能猜出爆炸案、桑東堅辭首席噶倫是怎麼回事了。但是,這些官員還是很佩服仁欽的手段,不管怎麼樣,仁欽從一個根本就沒有希望的廢舊噶倫一躍成爲噶廈政府的首席噶倫,這就是本事,這就是能力!當然,更多的人在宴席上去敬仁欽·次仁杰布,這位仁欽府世子,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這一切都是這位冷麪殺手所爲。都希望能跟這個仁欽府的世子攀上交情,在以後萬一遇到個啥,祈望這位世子會手下留情。
仁欽也容光煥發,破例敬了次仁杰布一杯酒,啥也沒說,一切都在酒中。
次日,扎西輪珠也在小院子宴請了小分隊的全體成員,代表雄鷹同志向他們的支援致以革命的感謝!並在酒宴上宣佈:六三零二零一、六三零二零六兩位同志的檔案已經由總參轉到了*調查部;正式成爲中調部雄鷹小組的成員。
這次雄鷹小組算是大獲全勝!不僅將計劃內的仁欽扶上了首席噶倫的寶座,打亂了*的人事安排計劃。還得了兩位干將,目前還控制了部分部隊,特別是六三零二零一同志已經成爲了仁欽府的世子,雄鷹同志計劃在一九六八年噶廈政府第二屆選舉時,讓其替代仁欽·土登格勒登陸噶廈政府,甚至有可能再一次當選首席噶倫,那樣的話,這個噶廈政府的大部分權力就控制在雄鷹小組的手中,爲中央對西藏的戰略安排出力。
隨着這頓酒宴的結束,藏南支隊達蘭薩拉小分隊在達蘭薩拉的任務就已經結束!次日就要啓程迴轉阿薩姆。這一晚,李遂懷着複雜的心情跟各位弟兄們狂飲,他跟塔麗也狂喝三碗,直到把塔麗送回房間爲止。因爲李遂知道,現在,在這裡最難過的就是塔麗,把她放倒後,她回房去睡一覺,啥也不去想了,到天亮了就出發了,痛苦得要好一點。
李遂有些微醉回到家中,他感覺自己的心已經被掏空了,他在部隊生活了差不多一輩子,現在突然要離開部隊了,他接受不了,他要發狂!還好,當晚是卓嘎值房,李遂將卓嘎整得死去活來,他只有在卓嘎身上發泄那充滿了他心中的鬱悶。最後,身強體壯的卓嘎也受不了他了,跑到隔壁心有餘悸地對着央金說:“妹子,阿窩他今天心裡難過。他那個聖物像擀麪杖一樣,乖乖隆迪咚,又粗又長,把我馬上給整死了,你快去抵擋一陣子吧。”
央金聽到後,只覺得心裡胡蹦亂跳,臉上發燒,站在那不知道怎麼辦好。
卓嘎催她:“妹子,快去啊!阿窩明天要跟他們分手了,心裡特別難過,就需要我們來安慰他。你不也一直是想跟他那個嘛,今天是個機會,快去!別錯過了。”
央金木然地答應了一聲:“哎!”她站在房間裡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儘量平靜一些,又拿起那條毛巾,咬了咬牙,毅然地走進卓嘎的房間,她關上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了下來,只剩下一具雪白透亮的酮體,她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着毛巾鑽進了微微有些男、女人汗味的被子裡。
一進去,儘管央金做好了思想準備,還是被李遂那瘋狂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將她摟着,在她身上毫無節奏感地亂吻。央金那白嫩的身體立即出現一塊塊的紅印子。在央金適應了他的瘋狂之後,她的身體再一次出現劇烈的反應,渾身發脹,下面脹得幾乎讓她無法自持,她的雙腿緊緊地蹬着牀,像做雜技動作一樣,將自己的小腹挺上了天,她也顧不了很多,嘴裡含糊不清地喊着:“阿窩,我想要,想要。”
李遂在朦朧中聽到了這些可以腐肉蝕骨的呼喊聲,他彷彿看到是塔麗在呼喚,在呼喊,在要求他進入,他再也無法控制,他翻身上馬,挺槍直搗龍門!
“啊!”她疼的無法自制地叫了一聲,她的一雙小手也下意識地推了他的胯骨一下,藉着這股推的力量,央金的臀部往後縮了一截。
就是央金喊的這一聲,將他驚醒,他再仔細看看,原來是央金,他那根鋼筋像遇到二千度的高溫一樣,頓時就軟綿下來了。
他心疼地抱着她,緊緊地抱着。他愛憐地將她摟在懷裡,說:“央金,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沒弄疼你吧?”
央金看着這個強壯的男人,聽着他這愛憐的話,她陶醉了!她暈乎了。她說:“阿窩,對不起!我太緊張了,沒忍住疼,叫了出來。等會你再來吧,我一定不叫出聲來。”
他心疼地再一次摟緊了她。她像一個受了驚的兔子回到了媽媽的懷抱,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除了下面還有點隱隱作痛以外,她是那麼地享受這個男人給予的溫暖和愛。
大地沉寂了,大牀也沉寂了,他和她也沉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