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在古瓦哈提聯合化工公司內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安琪兒跟金迪正式成婚。市內的很多大佬都來參加這場婚禮。卡拉昌德也從迪斯布爾趕過來恭賀,他在酒會上端着一杯紅酒來到滿面紅光的金迪面前,陰笑着低聲說:“小子!我們累死累活、冒着風險,最後卻給你趕了一網!你可別他媽的過河拆橋。”嫉妒、憤恨之情溢於言表。
金迪還是一如既往地笑着,說:“我要真誠地感謝我最親愛的朋友卡拉昌德先生,我會永遠記住你的,你是我這裡最受歡迎的客人。”
卡拉昌德還是發射着他那鷹一樣犀利的眼神,他也笑笑,說:“別太得意!小子,要是你想糊弄我,我也會讓你好看的!你是個共產主義分子。”
金迪端起酒杯朝卡拉昌德揚了揚,說:“老朋友,別想得太多,在這裡,我們應該慶賀彼此都找了個最好的合作伙伴,我們都會達到自己的目的,你會得到更多的錢財,我會擁有自己想要的。來,預祝合作愉快!”
卡拉昌德在心裡“呸”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一個老江湖,卻被這個嫩小子利用了,雖然自己沒有損失任何東西,但被人挾制的感覺是很不愉快的,也是讓他感到最難堪的一件事;但他表面上還是很有風度地舉起酒杯,說:“你的那個人我已經將他招進了局裡,他要被送到警察培訓所訓練二個月。回來後,我會把他要到我的處裡。再找機會將其送到迪布魯格爾市警察局。”說完,他喝了一口。
金迪也喝了一口,說:“謝謝,卡拉昌德先生!這是我們合作的一個良好的開端。預祝你財源茂盛、身體健康!”
馬哈拉在醫院裡陪了媽媽兩天,阿杜已經將住院費都交了,他自己帶着的錢也夠母子倆吃的。看到媽媽在醫院裡受到了醫護人員的精心護理,媽媽的狀態也有所好轉,馬哈拉心裡充滿了感激之情。
阿杜每天都會來看望馬哈拉的媽媽,每次來了以後,跟馬哈拉的媽媽問候幾句就走,好像馬哈拉根本就不存在一樣。這讓馬哈拉有點摸不着頭腦。是不是自己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讓阿杜對自己生氣了?還是別的什麼?馬哈拉沒想明白,不過,馬哈拉在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掙錢還他,不想欠他的人情。
今天阿杜再一次來到醫院,又照例去看望了馬哈拉的媽媽,出來時,他沒有像前幾天一樣直接離開,而是來到馬哈拉麪前,說:“我表妹是護理學校的學員,這幾天正好在家沒什麼事,我讓她來護理嬸嬸,你自己要是有事的話,可以回去上班了。”說着,他就朝外面招招手。這時,過來一位妙齡女孩,披着紗麗,款款來到馬哈拉的身邊,微微低了一下頭,算是向馬哈拉行了一個注目禮。
阿杜介紹:“這是我嬸嬸的兒子馬哈拉。”又向馬哈拉介紹:“這是我表妹瑪吉麗婭。”
瑪吉麗婭又稍稍低了一下頭,說:“你好,馬哈拉。”
馬哈拉哪裡見過這個場面,立即手足無措起來,他慌亂地說:“瑪吉麗婭,你好!”
阿杜看了看這對男女,接着說:“表妹,這裡以後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將嬸嬸照顧好。那我走了。”阿杜接着就走了,將這兩個男女留在醫院的走廊裡。
瑪吉麗婭立即就進入了角色,開始行使護理人員的職責,很自然地到病房裡去陪着馬哈拉的媽媽,好像她就是病人的女兒一樣,那親切、那關心,甚至比自己的女兒還要孝順。
來到病房的醫護人員都用羨慕的口氣說:“哎呀,阿姨,你真是好福氣啊,有這麼好一個兒媳照顧你。”
醫護人員的話讓馬哈拉母子倆不知道說什麼好,既不想否認,因爲讓人感覺瑪吉麗婭是自己的兒媳還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又不敢承認,畢竟這個瑪吉麗婭啥也不是,要是貿然承認,吧瑪吉麗婭嚇着了,那就雞飛蛋打了。而瑪吉麗婭卻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幹她的活,把馬哈拉母親照顧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就這樣,瑪吉麗婭每天早晨過來,直到天黑以後才走。搞得馬哈拉倒像個外人一樣。馬哈拉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天打三次飯。每當他給瑪吉麗婭端上飯碗時,馬哈拉才覺得自己還有點用處。看到瑪吉麗婭不聲不響地接過飯碗,然後,轉過身去默默地吃着,馬哈拉覺得自己彷彿欠了人家很多債,甚至有還不起的感覺。
時間過得很快,馬哈拉已經回來六天了,他明天必須回到林場去,並且,媽媽住院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出院的。再說,現在有瑪吉麗婭在這裡,他也顯得多餘。他還是在心裡下定決心要去掙錢,然後,償還阿杜的這份人情。所以,他必須回去工作。
他來到瑪吉麗婭跟前,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乖乖地站在那裡,說:“瑪吉麗婭,我想明天回去上班,你看行嗎?”
瑪吉麗婭微笑了一下,說:“腿長在你身上,你問我幹嘛?這裡也不需要你,你不回去上班,賴在這裡幹什麼呢?”
一句話說的馬哈拉無話可說,他用手抓了抓頭髮,說:“我媽媽那就拜託你照顧了。”
瑪吉麗婭笑笑,說:“你在這裡還不是我在照顧。去吧!”
馬哈拉像遇到大赦一樣,逃也似的跑出了醫院。
馬哈拉一路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林場,他猶豫着是不是要把這個情況向帕雷士彙報,他左思右想,覺得還是不能彙報,如果告訴他有人出了錢在給自己的媽媽治病,就有點像向帕雷士要錢的感覺。馬哈拉覺得自己不能那麼對待自己的恩人。
晚上一個人睡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他又開始睡不着了,大腦裡總是不斷地出現醫院裡的情景:媽媽安祥地、幸福地躺在雪白的牀單上,醫護人員帶着白帽子、穿着白大褂來回穿梭給病人治病;當然,在眼前晃悠最多的還是那個瑪吉麗婭,那身段、長相,那溫柔的笑臉,那對媽媽體貼入微的動作,怎麼想就怎麼動人!怎麼想就怎麼開心,想着、想着,自己躺在牀上就笑了。
馬哈拉想到瑪吉麗婭那個翹翹的屁股,馬上就感到身上有一些難受,他坐了起來,難受感覺還是沒有緩解。他又睡下,側過身來,讓自己的身子弓着,感覺要好一點了。這個瑪吉麗婭,奶大、屁股翹,真她媽是個那個!她要是今晚在這裡就好了······
又到了週末,馬哈拉急急忙忙地趕回到瑪麗醫院,看到瑪吉麗婭正在給媽媽辦出院手續。
瑪吉麗婭看到他來了,就說:“你來得正好,嬸嬸在醫院裡的治療階段已經結束,可以回家裡去治療,你來辦出院手續,我去扶着嬸嬸下來。”說着,就把手裡的單據交給了馬哈拉,她飄身上樓去了。
馬哈拉看到她的身影,呆呆地在那站了一會。這時,一個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纔像剛醒來一樣隨口說了句:“對不起!”
那撞他的人看着他,好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人一樣。馬哈拉也不管別人的眼神了,反正瑪吉麗婭已經上樓看不見了,就去辦理了出院手續。
瑪吉麗婭陪着馬哈拉母子倆回到了那個小村子。當晚,馬哈拉忙的屁顛屁顛的,燒了一桌飯,還去買了一瓶紅酒,請瑪吉麗婭一起喝了點酒。瑪吉麗婭稍稍喝了一點,大部分都給馬哈拉喝了,馬哈拉人逢喜事精神爽,但也經不住酒精的作用,暈暈乎乎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
馬哈拉醒來時,聽到房間裡有嘩嘩的水聲,他睜開眼睛,看到牀的那頭有一個布簾子隔着,那裡面有燈光,是一個女人在洗澡。在燈光的照映下,瑪吉麗婭那美妙的身姿不斷地印在布簾子上,而瑪吉麗婭本人的酮體,在布簾子的上下也時隱時現。
馬哈拉頓時感到口乾舌燥,呼吸不暢!他漸漸想起了晚上吃飯喝酒的事,哎呀!馬哈拉忘記了一件事,家裡就三間小房間,中間的一間做了小客廳,東邊的一間是媽媽的房間。媽媽是肺結核病,還是傳染病,總不能讓瑪吉麗婭跟媽媽睡在一起吧?那怎麼辦啊?我怎麼這麼糊塗!現在,瑪吉麗婭只能睡在這個房間,而自己因爲喝多了,先回來睡了。這樣,瑪吉麗婭不是沒地方睡了嗎?馬哈拉想馬上起牀把房間讓給瑪吉麗婭,但她在牀的那頭洗澡。自己還只能裝着睡着了,等她洗好了,自己再起牀出去吧。
聽到那嘩嘩的水聲,又看到瑪吉麗婭的若隱若現的酮體,馬哈拉想裝着睡着,可是下面那個玩意兒卻裝不起來,硬是昂着頭像要發出怒吼一樣。馬哈拉悄悄地用手按了按那個玩意兒,不行,又彈了起來。並且脹得馬哈拉渾身難受!他在心裡唸叨:瑪吉麗婭,你快點洗吧!洗完了,我好出去吹吹風,那樣,我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可是,瑪吉麗婭根本就不知道馬哈拉怎麼想的,還是在那慢騰騰地洗着,那滴在盆裡得水好像砸在馬哈拉的下身那樣難受,馬哈拉乾嚥了幾口口水,想強忍着自己不要去看那塊上下也沒有完全遮住的布,但還是要微睜着眼睛要去偷看那線條美妙的肉體。越看越難受,越難受就要越看,進入了惡性順環。
好不容易等到瑪吉麗婭從盆裡跨了出來,她拿着一條幹毛巾在身上擦着。馬哈拉看着她那動作,就覺得優美、賞心悅目!這時,瑪吉麗婭圍着一條浴巾,掀開那塊布簾來到了牀邊。
馬哈拉幾乎屏住了呼吸,他的心跳已經達到了自己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他不知道瑪吉麗婭來到牀邊要幹什麼,他想睜開眼睛看看,但又怕被瑪吉麗婭看到,他已經感到了瑪吉麗婭身上的的熱氣,他就要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