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摳牆皮的手一頓,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媽蛋,真的假的啊,但是以她對席慕喬的瞭解,知道他從來不說假話。
她皺巴的小臉,悽悽的想,藺教授我怨你啊,學校裡找這麼個危險分子來做老師就罷了,你怎麼還給他放權了啊!
她還在猶猶豫豫,只聽得那邊低低一聲嘆息,“罷了,還是給某個同學掛吧,畢竟土木二班都是因爲她才逃課的。”
呃呃呃,不帶這麼玩的啊親,她萬萬不能掛科啊,掛了就相當於八千塊錢沒了那!
喬沐不猶豫了,瞬間把倔驢脾氣收起來,連忙轉身走到辦公桌前,不情願的開口,“別別別,我這,我這不過來了麼。”
席慕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擰巴的小臉,大眼睛水漉漉的,漆黑又清澈,長睫毛沾染了眼淚,一縷一縷的粘在一起,臉頰上還留着一道道淚痕。
“喬沐同學,你這回知道自己錯了?”
喬沐一噎,杏眸狠狠的瞪向席慕喬,媽蛋,原來在這裡等着她那,但是除了逃課這件事她錯了,其他的事他都不認。
她點頭,“我錯了。”
席慕喬黑眸裡帶着淡淡的笑,他放下手裡的筆,手肘支撐在桌面上,手指交叉,輕擡了下頜。
“那你說說看,你哪裡做錯了?”
喬沐心裡的小火苗一下子就噌噌噌的燒起來了,她小胸脯劇烈的起伏着,老混蛋,竟然得寸進尺,你戳事啊你。
她壓住性子,“我不該逃課,全班逃課也是因爲我,我錯了。”
他眉毛一挑,“還有那?”
“沒有了。”
席慕喬輕嗤一聲,又拿起一旁的筆,拔下筆帽,“認識錯誤不夠深刻,我還是給你掛了吧,畢竟我是一個對學生負責任的好老師。”
喬沐驚叫,趴在桌子上握住男人即將觸到成績冊的筆,“不不不,我錯了我錯了,全都是我的錯還不行麼。”
特麼的,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竟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負責人的好老師,以前她只覺得這男人臉皮厚,現在才發現,啊呸,這死男人壓根就特麼的沒臉吶!
“大叔,我求求你,別給我掛。”
“還生不生氣。”
“不生氣了。”
“還敢不敢放肆。”
“不敢了。”
喬沐姿態放的很低,她覺得她都快低到塵埃裡了,她咬着牙想,總有一天,她一定要報復回來,真是太特麼的憋屈了!
席慕喬眼底劃過一絲戲虐,把她的小手撥到一邊,脣角勾起一抹壞笑,“我考慮一下。”
喬沐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合着又被這死男人耍了一道,她欲哭無淚,蒼天吶,你怎麼就不收了這個禍害人間的妖孽!
爲了不掛科,一定要忍,要忍啊姑涼!
她從桌子上下來,牙一咬,眼睛一閉,深吸兩口氣,心裡罵了千萬遍的話,出口卻成了,“老公,求求你不要給我掛科——”
黑筆在席慕喬指間翻飛,他姿態高高的睨了她一眼,淡淡開腔,“沒有誠意。”
喬沐再吸兩口氣,特麼的算你狠,她啪的一聲雙手合十,大眼睛裡還蒙着一層薄薄的水霧,喊出來的聲音七拐八拐,九曲十八彎的,把她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就叫起來了。
“老~公~”
把玩的指間的筆倏然停下了,席慕喬被這嬌滴滴的聲音叫的渾身一僵,一股電流從他體內蔓延至全身,在他每個毛孔裡亂竄,帶來異樣的酥麻感。
他垂眸往襠部瞥了一眼,性感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他竟然被太太的一句老公喊出了生理反應!
喬沐看席慕喬不說話,以爲他不爲所動,合十的小手對着他拜了拜,楚楚可憐的繼續說道,“求求你啦,你不要給人家掛科了啦。”
席慕喬擡頭,眸光幽暗的看向她,他舔舔乾燥的薄脣,嗓音喑啞的不成樣子。
“過來。”
喬沐絲毫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大眼睛還泛着剛纔哭過的微紅,整張小臉水嫩嫩的,特別是那張嫣紅飽滿的小嘴,更是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突然起身,一把託着喬沐的小屁股把她抱了起來,身體突然騰空,喬沐驚慌失措,趕緊攬住席慕喬的脖子,她嗚哇亂叫着掙扎。
“啊啊啊,大叔你做什麼啊,這裡可是辦公室,這麼嚴肅的地方不適合做這種事啊,我們回家再做,回家再做啊!”
“再叫就辦了你!”
喬沐立馬禁聲。
席慕喬把她雙腿分開在身側,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敲了敲她的小腦袋,“胡說八道什麼,你老公我就這麼沒有分寸麼?”
他擁的她的小柳腰,把她緊緊的禁錮在懷裡,喬沐身體與席慕喬一接觸,她就發現不對勁了,她小心肝都顫抖了,攬着他脖子的小手都哆嗦個不停。
“席慕喬,你你你,你禽獸啊你!”
她紅着臉掙扎着要下來,尼瑪這樣太尷尬了有木有啊,她可沒有席慕喬這麼沒臉。
好不容易把太太抱在懷裡,席慕喬那能如了她的願,他炙熱的呼吸打在喬沐耳畔,她白皙的耳垂在他的視線內慢慢的變得嬌豔欲滴,他低低啞啞的說道,“還要不要成績了?你要是想掛科,你就下去。”
喬沐掙扎的動作一頓,不敢動了,她坐在席慕喬的大長腿上,像個小孩子坐在大人腿上一樣,腳在半空中晃悠,都夠不着地。
她的小臉貼在席慕喬的胸口上,肌膚隔着薄薄的衣物與他緊密相貼,灼燙的溫度透過襯衫傳遞到她發燙的小臉上,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性感得肌肉線條,鼻間滿滿的都是他身上的薄荷淡香和菸草味在縈繞。
她能聽見他胸腔裡撲通撲通的心跳,那麼強有力,慢慢的,她的心跳亂了節奏,竟然跟上了席慕喬心跳的節奏。
她還能感受到席慕喬身體的變化,她紅着臉想,這算不算是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去換自己不掛科啊。
她小手從他脖子上放下來,改爲擁着他精壯的腰身,她輕輕喚道,“大叔。”
席慕喬低頭看她,目光安靜又深沉,“恩。”
“你爲什麼來我這裡做老師啊,是不是你黑道上的生意不景氣,就出來做一些兼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