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喬扭頭望了她一眼,眼底蘊着薄薄的笑意,低沉說道,“秘密。”
喬沐不悅的癟了癟嘴,不說就不說唄,還秘密。
反正這層也沒別人,兩人也不用避諱,席慕喬捏了一把喬沐的臉蛋,脣角的笑容一點點的擴大。
今天親自送她過來,包括剛纔在訓練室裡的那一舉動,都是有他的用意。
他怕太太不被重視,甚至可能受欺負。
親自送她過來是爲了表明自己對喬沐來演唱會的重視,讓她主動親他也是向秦戰等人表明,他席慕喬對喬沐是有多麼的寵愛,多麼的縱容。
簡單來說,就是告訴秦戰等人,她喬沐身後有他席慕喬在撐腰。
“我走了。”
喬沐連連擺手,“走吧走吧。”
席慕喬揉揉她的軟發,“小沒良心。”
看着電梯顯示的數字降到了一樓,喬沐才轉身,美滋滋的往訓練室裡走,大變態一走,她覺得心情都愉悅了幾分。
她暗自思忖,對於席慕喬這個大變態,她永遠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他好歹也是公衆人物啊,這幸好是在訓練室裡,人也不多。
這要是在大街上,衆目睽睽之下,她肯定會被席慕喬的腦殘粉們提着刀追殺吧!
想到這裡,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簡直太可怕了,以後若是真的和席慕喬走在了大街上,一定要時刻提防着點。
“師父。”
秦戰轉過身來看她,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他問,“把席先生送走了?”
“對啊,他在這裡又沒有事情做。”
秦戰望着她那張瀲灩的小臉,一直懸着的心安穩下來,上次在盛世酒吧,他還擔心席慕喬會對喬沐不好。
就衝剛纔那一幕,可以看出,席慕喬對喬沐很是寵溺,從他剛纔和他的對話中也不難發現,席慕喬對這個小妻子真的非常關心。
落璃把她拉到一邊,精緻的臉上掛着迷死人的微笑,“哎哎哎,沐沐,馭夫有術啊,快說你是怎麼把席大總裁吃的死死的?”
呵呵噠,哪裡是她把席慕喬吃的死死地,分明是他把她吃的死死的。
她笑而不語,別人這麼認爲也是不錯的,甭說在家裡怎麼樣了,至少在別人看來,她喬沐在家裡還是很有地位的。
在家裡不能得意,在外面得意得意也是不錯的。
落璃見喬沐不說話,就去捏她的臉,她佯怒。
“行啊沐沐,有這麼好的馭夫術,竟然不和姐姐分享一下,你知不知道這次演唱會你們幾個的化妝師是我啊,你就不怕到時候我把你化成鬼啊。”
“啊,姐姐不是不做師父的化妝師了麼?”
“邵彬那臭小子告訴你的?”
喬沐點頭,“對呀,就是上次在學校裡表演的時候,他說的呀,難道不對麼?”
“對對對,但是那,秦戰決定收你爲徒弟的時候,我又厚着臉皮回來了,啊哈哈,姐姐可都是爲了你呀,就你這天然的小臉蛋,我可捨不得讓別人在上面刷來刷去濃妝豔抹的,簡直太暴殄天物了。”
季宿冷哼一聲,對着喬沐說道,“小嫂子我走了,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說完,對着秦戰點了點頭,朝門外走去。
“姐姐,我怎麼覺得季宿有點不開心呀,怎麼回事?”
落璃望着那道料峭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美目閃了閃,微抿了脣。
下午四點,席慕喬準時在開着大衆在樓底下接她。
落璃眼睜睜看着喬沐進了一輛小資大衆,大衆的車窗半降,席慕喬對着她和秦戰點了點頭。
發現開車的人是席慕喬,秦戰眸底劃過一絲驚訝,落璃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秦戰,她嚥了嚥唾沫。
“我的媽呀,席慕喬開一輛十幾萬的大衆?”
這簡直比季宿真的變成太監還要讓人震驚!
秦戰雙手抄兜,沒有說話,看着趴在窗戶上對着他們擺手的喬沐,倏然彎了彎脣。
落璃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她不敢置信的搖搖頭,“難道幾千萬的車子開膩了,想換個體驗?”
說完她嘖嘖兩聲,瞅了瞅自己的香檳色保時捷,“改天我也換車,就換甲殼蟲吧,哎,秦戰,你也換吧,我覺的二十萬的那個威騰就不錯呀。”
半響沒得到秦戰的迴應,她伸手去戳他,“你倒是說話呀。”
夠了半天沒夠到人,她扭頭,才發現身邊哪裡還有人那,她四處瞅了抽,剛好看到秦戰的那輛黑色卡宴從她旁邊開過去,秦戰還對她笑了笑。
落璃差點沒被自己的唾沫嗆死,合着說了這半天,全是她在自然自語那。
“大叔,我師父今天指導了我吉他,看了他那多變的指法,我才知道,我以前是多麼的小兒科。”
“還有哦,今天還試了音,師父和美女姐姐誇我嗓子好。”
“對了,師父還說,過兩天讓我練舞蹈,你說,爵士舞好不好?”
任由喬沐嘰嘰喳喳的在耳邊說個不停,席慕喬一句話都沒說,從他緊繃的下巴可以看出,這男人現在心情很不爽。
十分鐘後,席慕喬冷冷的開了口,“說完了沒。”
喬沐說的正盡興,席慕喬冷冰冰的聲音猛地砍過來,讓她倏然頓住,她瞅着他線條精緻的下巴,擡手把小嘴捂住。
她聲音悶悶的,“完了完了。”
她懊惱的閉了閉眼睛,果然,太興奮了腦子就開始不清醒,她在席慕喬面前句句不離別的男人,席慕喬沒把自己丟在大馬路牙子上算是客氣了!
斟酌片刻,她放下小手,“大叔,你今天真帥。”
“大叔,感覺你抿嘴的時候好好看那。”
“大叔,我想親你一下。”
話剛出口,車子驀然剎住,喬沐沒有防備,猛地向前,又被安全帶彈了回來,她怕怕的拍着胸口。
媽蛋,要不是這安全帶,她會一頭從擋風玻璃上栽出去吧。
下頜突然被捏住,並且轉了個彎,她望着那張逐漸放大的俊臉,吞嚥了下口水。
男人危險的眯起眼睛,薄脣輕輕的掀動,她聽到他冷冰冰快要凍死人的聲音輕飄飄的蕩在耳畔。
“既然你師父那麼好,你還跟我回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