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的耳根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媽蛋,這個老流氓!
她氣的用胳膊肘捅他,這麼風姿卓越的一個男人,怎麼隨時隨地都能不正經,而且不正經起來這麼的沒臉沒皮!
席慕喬任由她捅着,她那點小力氣,不痛不癢的,瞧着她通紅的耳朵,他倏然笑出聲來,慵懶性感又撩人。
喬沐轉身去捂的他的嘴,這男人是妖孽,笑得她春心都盪漾了!
席慕言看不下去了,“哎呦喂,被餵了一嘴狗糧啊,秀恩愛能不能回房去?調情能不能回房去?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說的喬沐一向比牆還厚的臉皮都掛不住了,她沒有秀恩愛,更沒有調情,而是有人耍流氓那!
席慕言打了個哈欠,把遙控器往沙發上一扔,轉身朝客房走去,“得了,客廳留給你們了,注意點影響,萬一媽看見了多不好。”
等客廳裡就他們兩個人以後,喬沐轉身跨坐在他腿上掐他脖子。
“席慕喬,咱能不能正經點!”
哪知這男人一挑俊眉,大手順勢攔上她的小腰,他嗤笑,“太太,如果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正經,那隻能說明兩件事?”
“什麼事?”
席慕喬微微垂首,盯着她漂亮的大眼睛說道,“要麼這男人在牀上不行,要麼這男人是g~a~y。”
喬沐皺着眉頭思索了一下,天擼啦,她竟然覺得非常有道理!
席慕喬看着她豁然開朗的小臉,壞笑着說,“很顯然,這兩種我都不是。”
“好吧好吧,但這並不是你不正經的理由,席慕喬,你是總裁,是席家嫡孫,是整個江城的公衆人物,你這樣要是別人看去了,影響多不好!”
他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臉上掛着迷死人的淡笑,“太太是在爲我擔心麼,不過太太放心,我的不正經,只針對你,不會被別人看去的。”
哎媽呀,喬沐的牙都瘮倒了,能把這麼不正經的話用這麼正經的表情說出來,天下獨此一人吧?
她都替他臊的慌,喬沐決定,頒發給他一塊天下不要臉之最的匾,就掛在他書房。
她絞着他胸前的羊毛衫,“大叔,我師父的演唱會,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去呀?”
他吻了吻她的發頂,“太太喜歡就去吧,再有下次,一定要先徵求我的同意。”
喬沐緊緊的抓住他身上的羊毛衫,笑靨如花,“啊啊啊啊,大叔,你太棒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叔!”
“怎麼感謝我?”
和這男人待久了,也知道他喜歡什麼,她紅着臉,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什麼,就用肉……肉償吧。”
席慕喬一把抱起她往樓上走,眯着眼睛看她,“太太真聰明。”
呵呵噠,是她聰明麼?明明是他太不要臉了!
她環着他的脖子,皺着小臉哀求道,“大叔大叔,改天好不好,我實在受不住了,我那裡還疼着那!”
席慕喬抽手彈了彈她的腦門,脣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想什麼那,你老公我有這麼禽獸麼?”
喬沐煞有其事的點頭,“有啊有啊,你就差腦門上沒掛着這兩個字了。”
席慕喬驟然加快上樓梯的速度,深邃的臉上滿是痞笑,“謝謝太太擡舉,既然太太都這麼說了,我只好把禽獸的罪名坐實。”
啊!啊!啊!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請看喬沐同學,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
喬沐躺在牀上顫抖着小手,欲哭無淚,千不該萬不該的去撩撥這男人,因爲下場往往是悲慘的,以後一定要長記性!
席慕喬收拾乾淨出來,把她擁入懷,滿臉嗜足。
她輕聲叫道,“大叔。”
“恩?”
“我們明天去醫院是麼?”
“對,給太太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
喬沐吞嚥了下口水,把那隻顫抖的小手在他胸膛是抹了又抹,“我覺得你也應該做個身體檢查,特別是檢查一下腎,這麼頻繁,我覺得你會腎虛。”
“……”
晚餐的時候,某個質疑男人腎虛的小女人第N次掉了筷子。
當王嬸再次給她關上一雙新筷子時,席慕喬不用聲色的彎了彎脣角。
袁素霏幫她把雞翅夾到碗裡,瞅着她的右手問道,“沐沐你手怎麼了?”
喬沐紅着臉,右手在桌子底下依舊顫個不停,“沒……沒事啊,起……起牀的時候,不小心歪了一下手腕。”
席慕言咬着筷子,瞅了一眼小嫂子微紅的臉,又瞅了一眼哥哥彎起的脣角,心裡默默罵了一句禽獸!
“叮咚,來短信了,愛看不看……”
短信提示音突兀的響起,她放下筷子,拿起桌邊的手機查看信息。
掃了一眼大體內容,她毫不猶豫的把短信刪除,然後放下手機拿起筷子。
她心不在焉的戳着米飯,本來可口的飯菜此刻卻有些咽不下去,她放下筷子起身,“媽我吃飽了,先回房了。”
袁素霏看了一眼她沒動幾口的米飯,“這還沒吃幾口那,怎麼就飽了,這熊孩子,三年多一點樣都沒變!”
剛回到臥室裡,手機又響了起來,只不過這次是電話,她望着那串熟悉的數字,不客氣的掛掉,可下一秒又響了起來,她再掛,手機再響。
她冷着臉接起電話,咬牙切齒的說道,“南臨莫,你到底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
“你在哪裡?”
“老孃在那裡關你屁事!”
“言言,我想見你。”
她冷笑一聲,“你特麼給老孃滾,離我越遠越好,看見你我就噁心,南臨莫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把咱倆的事情告訴我哥麼,要不是怕我哥傷心,我管你個蛋!”
說完掛掉電話,把這串手機號碼加入黑名單。
於此同時,她眼眶裡也慢慢的沁出了眼淚,她剛想把手機放下,手機又響了起來,她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時,趕緊把眼淚擦乾。
她溫柔的說道,“喂,言言的小男友,早上好啊,睡醒了沒呀?”
“那你想不想言言啊?”
聽到電話那頭的回答,她哭喪着臉說道,“嚶嚶嚶,人家真傷心,我每天都想你,你都不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