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開除她。”喬夜離在負責人放下牛奶之後,看着裴錦宇祈求,沒有人說要開除那個服務員,可是喬夜離感覺她會爲此失去工作,爲了她,沒有必要。
負責人此時當然看出來,他家老大出人意料的發火,是爲了這位大小姐,有人做了前車之鑑,誰還敢再撞老大的槍口。聽見喬夜離說話,馬上恭敬的站着,等老大發話。
裴錦宇看着喬夜離,笑問:“你還要替她求情?”那表情和語氣似乎很有趣的樣子。
“不是求情,只是覺得沒必要,這樣的人多了,你不可能關掉天啓。”頓了頓,又補上一句,“我也不會允許。”雲信當年拼命打下來的江山,她怎能看它毀於一旦。
“你不允許?”裴錦宇冷笑兩聲,卻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是看着那人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大小姐不懂這裡的事。”那人看了喬夜離一眼,便低頭退出去。
喬夜離閉嘴不再說話,又不長記性,如今的錦宇不是那個,寵着她事事順着她,生怕她受一絲委屈的錦宇,她要求的事情,只會給自己換來侮辱。她開始思索,裴錦宇帶她來這裡,是不是就是爲了讓她看清楚,如今她是站在怎樣尷尬的位置,沒有他裴錦宇的撐腰,她連一個小姐都不如。
他要讓她知道,她是必須依附他的。
“都出去,沒有聽到大小姐說不喜歡人多?”裴錦宇看着喬夜離發呆,一直沒有打斷她,這時突然擡頭看着衆人冷冷的說,語氣是冷的,可是話映着方纔的事情,卻真是曖昧不堪,一幫人都很識趣的退出去,最後一個還不忘鎖好門。
喬夜離覺得頭大,無奈而恐慌的看着裴錦宇。
“夜離,這是別人用工作換來的牛奶,趁熱喝了。”裴錦宇端起牛奶遞過來,溫和的笑道,不過喬夜離不敢因爲他的溫和放鬆,她乖乖的接過牛奶喝的乾乾淨淨。其實,她真的沒什麼胃口,可是,她努力告誡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要違揹他,乖乖聽話,也許他待會兒可以放過她,在這樣的場所**,喬夜離會崩潰。
裴錦宇接過空杯子放下,看着喬夜離只是笑,卻不說話。喬夜離被他盯着,心裡很恐慌,十指緊緊絞在一起,她覺得自己全身的皮膚都在繃緊着。裴錦宇就在她身邊坐着,卻不說一句話,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看着她的目光,有多熾熱。
實在是煎熬,喬夜離深吸一口氣,擡頭看着裴錦宇,放下面子哀求:“錦宇,回家再說好不好?”
裴錦宇挑了挑眉毛,“回家說什麼?”喬夜離很無語,竟然還這樣明知故問,你心裡在想什麼,難道你自己不知道?非要問這麼一句,羞辱她很好玩?喬夜離有些生氣的扭過頭,不再理他。
“呵……夜離,你生氣了?”裴錦宇輕笑着問,他緩緩俯身過來,伸長雙臂擁住她肩膀,將喬夜離困在沙發和自己之間,他的鼻尖蹭着她的額頭,語氣曖昧的問:“夜離,你在氣什麼?”喬夜離低着頭,在他懷裡不敢開口說話,見裴錦宇這樣問,突然覺得很委屈,爲什麼每次面對他,都要這樣誠惶誠恐?爲什麼總用這樣曖昧不清,神秘莫測的氛圍來讓她害怕,難道看着她受驚嚇的樣子,他很開心開心嗎?喬夜離的尊嚴幾時卑賤到如此地步?
“滾開,別碰我!”喬夜離生氣的推開氣息漸漸粗重的裴錦宇,給足自己膽子瞪着他,“我不是這裡的小姐,需要解決問題找別人去,以你裴老大身份不缺自動送上門的人!”一口氣說完,喬夜離趁着心裡剩餘的底氣,站起來便往外走。
可是,預料之中的,剛走兩步,便被阻了去路,裴錦宇表情很複雜,似乎很生氣,可是又似乎很好笑,咬牙切齒道:“夜離,你拿自己跟小姐比!很好,像你這樣身份高貴,長的漂亮,並且學歷高的小姐還真不多見,多數淪落的豪門小姐,都給人包養了,難得喬大小姐還有這個心情!”他握着她的胳膊,非常用力,疼的喬夜離眼淚都快出來了。“不是我這裡的小姐?你不知道吧,即使你不願意,只要我裴老大看上的人,就必須留下!”話越說越狠,裴錦宇拉着她回頭,往沙發用力一扔,隨即便壓住她,怒極反笑:“想知道小姐是怎麼伺候人的嗎?”
喬夜離努力搖頭,她知道錦宇怒了,接下來的折磨大概會很痛苦。裴錦宇雙手一用力,喬夜離儘早才穿上的名貴衣服,便從中間被撕裂,他的動作很粗暴,衣服被生生撕開,在喬夜離的皮膚上留下深深的痕跡,也很疼,喬夜離的眼淚已經流了滿臉,她還在不停搖頭,求他不要。
“小姐沒有要求不要的權利!”裴錦宇惡狠狠地回答,他不顧她的疼痛與祈求,就着衣服劈裂的地方,繼續用力,生生把衣服撕碎,從她身上剝下來,那個漂亮的像西方公主一樣的裙子,也是如此。喬夜離身上被衣服劃出的傷痕已經有好幾處。可是,裴錦宇並沒有半分動容,快速脫了自己的衣服,直接進入喬夜離的身體,沒有任何前戲。
“夜離,原來你喜歡這樣,我今日才知道,你與雲信以前是不是也經常在這裡這麼做?”裴錦宇一邊用力衝撞,一邊咬着牙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