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醒來時,見到秦宇英俊的面容,又見兩人相對,又是害羞又是喜悅,攏了破碎的衣衫便滾到裡側。
“寧、寧惜……”秦宇也很難爲情,但在這種事情上,怎能讓女子主動?只是在面對寧惜赤果果的身體時,縱然心裡有了準備,舌頭還是不受控制的打了結,“那個,你,我……”
寧惜紅着臉拿衣裳穿,見只剩下破碎的邊角,惱火的在薄被下踢他腿彎,又是嬌羞又是難爲情的喊道,“秦宇,你難道就不會溫柔點來嗎?”
怎麼不溫柔點兒來?
秦宇很無語,明明是她先纏上來,在他懷裡不住身體,還他的衣服,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從未跟女子有過如此親暱的接觸。
所以,在她熱情似火的引誘下,他的自制力崩塌,最終……
只是,這些話,怎麼跟她說?
偏頭看到她香肩上紅梅,聯想到之前的綺麗,秦宇懊喪自制力太弱的同時,身體微微發熱,潛藏在身體內的似乎又有之勢。
雖然在雪域山莊時,兄弟幾個時常開玩笑,可到底是第一次與女子如此親暱接觸,秦宇依然有些難爲情。
寧惜被他看的羞臊不已,展開衣裳想穿上,了下卻覺身體如被磨盤在上面滾過一般痠疼。
初爲人婦的女子兩眼淚花,揉着腰悶哼,“呲,好疼。”
“哪、哪裡疼?”秦宇初識男女之事,也有些慌神,見她臉色蒼白、呼吸不穩,欲伸手安慰,剛碰觸到她嬌嫩似嬰兒般的肌膚,被她含淚的美眸一望,頓時如觸電般收回,俊臉通紅,尷尬不已。
“這裡疼。”身體都給了他,寧惜是真的疼,也顧不得害羞了,拉着他手去自己被他蹂躪許久、痠疼難忍的地方。
秦宇俊臉一紅,下意識想縮回手,卻被她抓着不放,女子美眸瞪大,淚眼汪汪罵道,“你是木頭嗎?不知道幫我揉揉嗎?”
秦宇更加尷尬,轉而想到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她又剛經歷過破瓜之痛,也顧不得害羞,就着她的手勁,笨笨的在上面按揉。
“輕一點。”寧惜眼睛又紅了,“你這人查案時英明神武的,怎麼這事上跟雛兒似得?不會……”
視線掃過他,帶了詭異的打量。
是男人都有自尊心,更何況秦宇這種成名許久的人,更不會容忍自己被人鄙視,還是被一名剛纔還在嫵媚求饒的人兒質疑。
當下臉色微變,陡然將她壓倒,“寧惜,我覺得你裡面也需要揉揉。”
寧惜錯愕了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壓入被褥之中。
許久之後雲散雨收,寧惜玉手握拳,直接捶打饜足的男人埋怨,“你這人怎麼如此猛浪?人家那裡疼痛得很,你怎麼還……還來?”
她不是洛千歡,如此說已經超出極限,就算是埋怨,也沙沙啞啞的帶着無限魅意。
秦宇心中微動,陡然握住女子捶打胸口的粉拳,低聲道,“不這樣,我怎能檢查你裡面是否受傷?”
寧惜俏臉發紅,“你……你這人……”
秦宇用手指挑起她好看的下巴,強迫她同自己對視,“我這人如何?”
寧惜臉頰漲紅,努力撇開目光不看他似笑非笑,讓她着迷無法自拔的睿智黑眸,“你你你……你流氓……”
秦宇將她玉手放到脣邊一吻,低聲道,“我都聽見了。”
寧惜俏臉更紅,之前發生的事情她並非全無理智,隱隱約約記得,好像對他表明了心跡,只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宇輕笑,吻了吻她額頭起身,“你累了,先歇會兒吧,我去看看外面如何了。”
寧惜一個人躺在被窩裡,薄被下的胴體不掛寸縷,疲憊襲來,她昏昏欲睡。
迷糊中望見秦宇只穿了褻衣又走回來,手裡還捧着裝滿水的木盆。
在她羞澀又抗議的目光中,秦宇用內功加熱木盆中的水,然後用棉帕子將她身上痕跡揩拭完畢。
看了看她破碎丟在地上的衣衫,再看看窗外,夜色朦朧,秦宇上牀將寧惜擁在懷裡,“天很晚了,先睡吧,明天我再去爲你尋一身衣裳回來。”
“那些山賊……”寧惜這纔想到自己出現在這裡,並跟他發生關係的罪魁禍首,俏臉瞬間白了,“他們,會不會……”
“不會,我在外面佈置了陣法,他們進不來。”秦宇探身將被角往她掖了掖,雲淡風輕道。
寧惜點頭,放心窩在他懷裡。
過了一會兒,她用手指戳了戳秦宇胸口,小聲問道,“秦宇,咱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秦宇盯着竹製的屋頂許久,道,“我這個人有始有終,既然做了,斷然不會逃跑,你回去和父母說一下,我會盡快安排好家裡的一切,到府上提親。”
“娶我,你是心甘情願的嗎?”寧惜擡頭看着他剛毅的下巴,輕聲說。
心甘情願嗎?
秦宇愣了愣,不答反問,“嫁給我,你願意嗎?”
“我,我願意。”寧惜紅了臉,低聲說,“你既然聽到了我說的話,應該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
“湊巧,我也有點喜歡你。”秦宇張開手將寧惜摟緊,在心中暗暗發誓,要做一個忠於家庭、忠於愛情的男人。
看兩個師妹爲愛情遍體鱗傷,如今守得雲開見月明,他是真的想結束單身生活了。
相比較之下,跟他定親連名字也不知道的寧姑娘,他寧願娶寧惜,這幾次的接觸下來,他對寧惜,是有好感的。
只是放不下洛千歡,纔會點到即止,叫人護送她回去,並不敢跟她有過多的接觸。
如今事已至此,他若不娶寧惜,跟那些府中三妻四妾、府外尋花問柳的沒擔當男人,有何區別?
秦家是湘西古老而神秘的家族,秦家男子也都是有擔當、忠於愛情的男人。
既然要成親,那就選一個自己有好感的吧。
反正,許多夫妻成親前,也沒多少接觸,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