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開門也挺的,要不然我們晚上試試在外面……野戰。”齊毓殤長臂一伸將她勾到懷裡禁錮着,邪笑着往她耳心裡吹了一口熱氣。
熱乎乎的熟悉氣息若有若無吹進耳朵裡,洛千歡身上酥酥麻麻的,耳根不自覺紅透。
齊毓殤眼底滑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得意,忽然用舌尖在她耳心了下,“我可愛的夫人,你這是同意爲夫的提議了?”
“同意你個大頭鬼。”剛纔他說在外面的時候,洛千歡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那次他們在坤寧宮薰衣草花叢中,被他肆意馳騁的模糊畫面,心裡一陣陣悸動,先在又被他這樣,正要反過來他幾下,眼角餘光看到阮不悔似笑非笑盯着他們倆的樣子,臉頰瞬間發熱,惱羞成怒低喝。
阮不悔輕咳站起身,眉心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暖,“我不打擾你們夫妻恩愛了,連日趕路身體有些不適,我住的房間你還留着的吧?我去休息了,你們繼續。”
揚聲對花叢中喊,“凌玉瑾,過來。”
“不會吧,你又有了?”洛千歡瞪大眼,眼神跟雷達似得在她上來回掃射,“寶貝,小叔叔這麼能幹啊?”
“滾。”阮不悔俏臉一紅,擡腳將她踹飛,“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南哥哥太緊張,瑾兒又不懂,別聽這父女倆亂說。”
凌靖南悲憤了,“我哪有亂說?是你自己說身體不適的,之前每次有孕,你都說身體不適……”
阮不悔擡手輕飄飄一掌拍他胸口,紅着臉兇他,“你給我閉嘴,不懂不要亂說。”
“母妃,父王沒有亂說啊。”凌玉瑾是聽到母妃聲音就跑過來的,額頭上還掛着汗,小手拍着胸口急喘着,明亮如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看着她,“上次您有兩個妹妹的時候,也是身體不適……”
“凌玉瑾。”阮不悔眉心一壓,四周頓時飄雪,“你父王不懂裝懂很多年了,是你瞭解他還是我瞭解他?”
凌玉瑾大眼睛閃過驚慌,瑟縮了下搖頭,糯糯嚶嚀,“沒、沒有,母、母妃更瞭解父王。”
“阿悔,你們母女聊天能不能考慮下我的感受?”凌靖南藍眸裡全是幽怨,委屈得很,“當着女兒的面,你說我不懂裝懂,真的好嗎?”
“你確定你懂?”輕飄飄的眼神掃在身上,他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迅速做出迴應,“我不懂!”
阮不悔圓滿了,邁着輕盈步伐往前走,“凌玉瑾,我要去休息一會兒,你去不去?”
“去去去。”凌玉瑾這小美人從出生就沒怎麼跟母妃親近過,心裡一直存着孺慕之思,想要跟別的小姑娘一樣,在母妃懷裡俏皮撒嬌、撒潑打滾,可父王看得太緊,一直沒機會,此時見她詢問,忙不迭的將小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得,大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看到心愛的玩具,興奮不已。
“走吧。”阮不悔將手往後伸,凌玉瑾開心得忙將小手伸過去,只是還沒碰到自家母妃指尖,就被藍眸男人“橫刀奪愛”,冰冷的視線讓她身子小嘴一撇,瞬間委屈。
“父、父王。”唯唯諾諾的聲音,怯怯的透着討好。
“你不是說不累嗎?”凌靖南見她乖順了,藍眸這才望向詫異回頭的妻子,“阿悔,你累了,我陪你就好,瑾兒睡覺不老實,會吵着你的。”
凌玉瑾撇嘴,默默對自家父王豎起中指腹謗:你睡覺纔不老實呢,奶孃誇我睡覺可乖了,睡着時候啥樣,醒來還是啥樣。
還沒腹謗完,男人凌厲的眼神掃過來,她迅速收斂失落,對阮不悔露出歉意又討好的笑,“母妃,父王說得對,瑾兒睡覺不老實,會吵到您的,您還是讓父王陪您吧。”
“不去拉倒,我自己去。”凌靖南的小心思,阮不悔心知肚明,冷冷瞥他一眼,輕移蓮步朝自己住過的房間走去,那是跟洛千歡寢殿僅有一牆之隔的單獨宮殿,佈置很合她的心意。
凌靖南邁腿正要跟去,她又丟過來一個眼神,成功讓他止步,因爲她那一眼的意思很明顯,跟着你就死定了。
凌玉瑾偷笑,“父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如何?我不跟着,您也跟不了。”
凌靖南怒,瞬間轉移目標,擡手就要揍她,小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拉着小美人迅速逃開。
兩個孩子手牽手的動作不知道讓凌靖南想到了什麼,眼底流露暖意。
“是不是覺得這情形似曾相識?”齊毓殤微笑走進,落井下石道,“靖南,你也別總纏着阿梅,她獨來獨往十幾年都習慣了。”
“你抱着你懷裡這個,當然可以這麼說。”凌靖南氣哼哼的,陡然握拳咆哮,“齊毓殤,管好你兒子,他再佔我閨女便宜,我揍到你生無可戀。”
“別這麼無情嘛,兩小無猜沒啥啊。”齊毓殤哭喪了臉,想讓小美人把兒子的注意力拉走,那樣他就不會跟自己槍阿歡了,腹黑一笑,他陰險道,“再說了,他們還都是孩子,你擔心什麼?”
“誰說孩子就不能有純潔的感情了?”凌靖南冷哼,“本王第一次見阿悔的時候才七歲。”
“不是八歲嗎?”洛千歡將某個不老實的邪男踹開,好奇看自家皇叔,“你不會將她在月姨肚子裡的時間也算進去了吧?”
“那本來就算。”凌靖南一本正經的,擡頭看了看天色,藍眸看向洛千歡,“你弄的暖房養殖在哪裡?”
“你問這個做什麼?”洛千歡杏眼裡盛滿好奇,“小叔叔你閒着無聊,我們做飯嗎?”
“美死你,阿悔這幾日胃口不好,這時候的魚蝦蟹挺肥美的,她應該會喜歡。”
“在那邊。”隨手給他指了方向,見他快步走去,洛千歡從心裡爲阮不悔高興,高興之餘又有些羨慕,“不知道小叔叔的手藝跟我比如何,他做的東西,能吃嗎?”
“別拐彎抹角了,想要我給你做飯,直接說,反正我現在也閒着。”齊毓殤邪笑往她耳朵裡吹氣,看着她迅速泛紅的耳根,心裡非常得意,“不過,現在我可不敢跟靖南槍廚房,他的拳頭太硬,爲夫有點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