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錦非,你說,御瑨修會不會去御齊醫院找笑笑啊?”黎沫在蛋糕店裡,雙手拖着腮,做思考狀,心裡的擔憂不言而喻。
斐錦非坐在黎沫的對面,看着黎沫雙手托腮的樣子,也學了起來,雙手托腮,看着面前的黎沫:“我怎麼知道啊?御瑨修那傢伙的想法和常人不同,可能已經去過了,也可能根本就沒去,這個說不準的了。”
“……”黎沫有些想打人的衝動,合着斐錦非這說了等於沒說啊。。。
“你就不能給了準確點的答案嗎?非要讓我自己去猜是嗎?”黎沫真的有些抓狂了,真想撕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好了好了,沫沫你別生氣,依我對御瑨修那傢伙的瞭解,嗯,他現在已經去過了。不過,你那位朋友笑笑我就不知道了。”斐錦非就像在安慰一個炸毛的小貓一樣,輕輕撫着黎沫長長的髮絲。
黎沫看着斐錦非這一幼稚的舉動,有些哭笑不得,有些無奈的開口: “斐錦非,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幹嘛啊?”
“嘿嘿,我看你很聽話。”斐錦非一副就是這個樣子的表情看着黎沫,然後手上的動作根本沒有停。
黎沫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也懶得理會斐錦非幼稚至極的舉動,下一秒,乾脆毫無形象的趴在了桌子上,鬱悶兩個字都寫在腦門上了。
“小沫沫,你能告訴我爲什麼第一次見我就那麼討厭我嗎?我自認爲我自己長得也不醜啊?”斐錦非摸着自己的俊臉,一副我很帥你爲什麼不動情的樣子。
弄得黎沫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你?你覺得自己很帥嗎?我可沒怎麼覺得,我倒是覺得一個穿着病號服都能在電梯裡大膽做那種事的人……”黎沫的眼神在斐錦非的身上上下打量着,故意把話說到一半,然後用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看着斐錦非。
弄得斐錦非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然而,下一秒,一個邪惡的笑容浮上面頰:“怎麼,那樣一個人怎麼樣?嗯?”
最後一個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黎沫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不好,剛想拉開自己與斐錦非之間的距離,下一秒,卻被紅脣附上,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唔~~~”黎沫睜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掙扎的揮舞着粉色的拳頭,雙手使勁兒地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可是,奈何力量懸殊太大。粉色的拳頭被斐錦非按在懷裡攥的緊緊的。
等到斐錦非意猶未盡的離開黎沫的脣,黎沫才得以有新鮮的空氣灌入口腔,看着面前一臉奸笑還不停舔着嘴脣的斐錦非,黎沫想撕了他的心都有:“斐錦非,你個混蛋。”好不容易口腔裡有了新鮮的空氣涌入,黎沫一開口卻是這句話,這讓斐錦非不得不考量一下自己剛剛是否沒有滿足黎沫了。
溫和的笑容再次爬上臉頰,斐錦非狐狸似的樣子讓黎沫心裡不好的預感逐漸擴散,這次,沒等斐錦非靠近,黎沫就以每秒一百八十邁的速度跑到了另外一邊,這可讓斐錦
非有些不開心了。
“小沫沫,你躲着我幹嘛啊!我又不是壞人,沫沫乖。”斐錦非說着往黎沫的方向走着。
黎沫不停地往後退,另一邊還在看哪裡有空隙可跑,看着越來越近的斐錦非,黎沫邊躲邊喊:“你走開,你是壞蜀黍。”
“壞蜀黍嗎?那,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不對你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你給我起的名字呢,來,小沫沫,乖乖的讓壞蜀黍親一口,保證你沒事。不然的話,壞蜀黍可不能肯定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哦。”斐錦非故意用手摸着光滑的下巴,一副猥瑣的樣子盯着黎沫,還故意搓了搓雙手,樣子真是猥瑣至極,如果不是這張俊臉,估計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找他討債了。
就在斐錦非抱住黎沫的一瞬間,一個軟軟綿綿的聲音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
“媽媽,你和叔叔在做什麼啊?”小甜心揉着惺忪的睡眼,時不時的打着哈欠,軟軟綿綿的開口。
“沒,叔叔在和媽媽開玩笑呢。”斐錦非蹲在地上,看向黎沫,一副洋洋自得的在小甜心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沒想到卻惹來了小甜心哀怨的眼神,下一秒就哇的一下哭了起來:“媽媽,媽媽抱抱。”
這回斐錦非楞了,他可是什麼都沒做啊?真的,什麼都沒做。。。
“斐錦非,你敢欺負老孃的女兒,你看老孃一會兒怎麼收拾你。”說着,也不等斐錦非什麼反應,就蹲下身抱起了女兒。
“小甜心,壞叔叔怎麼欺負你了。你告訴媽媽,媽媽幫你報仇。”黎沫朝着斐錦非揮舞着拳頭,斐錦非也只能眨巴着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着黎沫,一副被主人丟棄了的樣子,樣子着實可憐。可是現在黎沫可沒空理他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她還要爲她家小甜心做主呢。
看着小甜心依舊抽抽泣泣的樣子 ,黎沫心疼極了,更加堅定了一會一定要好好修理斐錦非一頓的心。
“叔叔,叔叔親小甜心,嗚嗚~~嗚~~嗚~~美,美美說,只能讓自己喜歡的男孩子親,嗚嗚嗚~~~”小甜心抽抽泣泣的說完這段話,還一副幽怨的樣子看着斐錦非,好像是在說,你壞。你壞。。
這次,是輪到斐錦非風中凌亂了,原來就因爲親了她一下才哭成這樣的啊。這也太憋屈了吧,這樣說,他親的人多了去了,那豈不是……
“剛剛,剛剛小甜心看到,看到叔叔親了媽媽。媽媽讓叔叔親了,嗚嗚~~~媽媽喜歡叔叔,叔叔怎麼可以還親小甜心,嗚嗚嗚~~~”小甜心本來止住的嗚咽聲卻又因爲這句話又止不住了,乾脆趴在黎沫的肩膀上大聲痛哭了起來。
這下輪到黎沫臉紅了,有些惱羞成怒的衝着斐錦非喊:“都怪你不是,讓小孩子看到了,我看你怎麼說清楚。”
黎沫把小甜心往斐錦非的懷裡一塞,自己一個人躲到了一邊,她纔不承認她是害羞了呢,不是,絕對不是。
斐錦非對着自己懷裡依舊哭
的稀里嘩啦的小祖宗真的束手無策,誰能告訴他,孩子到底該怎麼哄。
一直以來討厭小孩子的斐錦非,第一次耐心的哄起了懷裡小甜心。
“斐錦非,我告訴你,你要是以後再敢當着小甜心的面親我,你等着,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黎沫從蛋糕店的裡屋出來,惡狠狠的對斐錦非發着狠話。
斐錦非也十分鬱悶好不好,他哪裡知道好好的,就因爲一時興起親了一口就能弄出這麼大的事。
“唉。算了,我還是跟御瑨修那傢伙通個氣吧。看他到底見沒見到你的那位蕭笑笑朋友吧。”斐錦非拿着已經播出去的電話,朝黎沫的方向晃了晃好像邀功一樣。
黎沫看着斐錦非的樣子,一句話也沒有說,低頭收拾自己櫃檯裡的奶油,花粉之類的東西。
電話接通了,那頭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斐錦非就好像習慣了一般,也不管電話那頭死一般的寂靜,開口就讓黎沫驚的差點掉了下巴,只聽斐錦非一本正經的開口:“御瑨修,你和蕭笑笑那丫頭進展怎麼樣了?牀有沒有上啊?孩子有沒有懷啊?”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傳來回音,就在黎沫以爲電話那頭的御瑨修早就把電話掛了的時候,才淡淡的傳出兩個字:“沒有。”
“那好吧,再努力啊,爭取把她搞到牀上,我跟你說啊,只要上了牀,什麼事情都好辦了……”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才把電話掛掉。
後面的話黎沫沒有聽清楚,但是前面那句話她卻是聽到了,斐錦非說只要上了牀就什麼事情都好辦了。黎沫本來以爲像御瑨修這種一本正經的男人會直接把電話給斐錦非掛掉,卻沒有想過,御瑨修猶豫了許久,說一個淡淡的“好”字,這不得不讓黎沫重新去審視御瑨修和斐錦非兩個人了。
“說,你和御瑨修你們兩個是不是有私情。”黎沫拿着做蛋糕用來攪拌的勺子,半放在斐錦非的脖子上,一副你不說我就殺人滅口的表情。
斐錦非有些欲哭無淚了,什麼叫有私情啊?有些委屈的轉過頭,可憐巴巴的望着黎沫:“小沫沫,我怎麼可能和那種人有私情呢,你不要誤會,是真的沒有啊,我發誓,我是清白的。”斐錦非說話的時候還硬是眨巴眨巴擠出了兩滴眼淚。
“哦?你是清白的。”黎沫收回了勺子。
斐錦非一看黎沫相信了,趕緊忙不跌失的點了點頭:“對,我是清白的,是清白的。”
“那就是說,你不能確定御瑨修對你到底有沒有非分之想嘍?”手裡的勺子被黎沫甩了甩去,狀似無意的一句話卻驚的斐錦非一身冷汗。
“小沫沫,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御瑨修那傢伙對我有非分之想,我也會把他扼殺在萌芽之中的。”斐錦非擺出了一個殺的姿勢,這才讓黎沫收了拿在手裡晃來晃去的勺子。
斐錦非抹了把額頭上的虛汗,在心裡咒罵道:御瑨修,你這傢伙可害死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