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章 自掘墳墓164章 自掘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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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讓人把劉宮女按倒在椅子,卻不再理會她反而處置起屋裡的其它人:按着宮女們剛剛舉止的不同,分別發落起來——設宴需要那麼多的銀子嗎?這分明就是紅鸞在罰戒這些跟着亂說亂叫、不把她的規矩放在眼中的人。
她的話宮女們都清楚之極,所以人人都垂頭稱是沒有人敢開口分辯。
宮女們不敢再商量,連眼神也不敢斜視,因爲她們知道紅鸞並沒有要重罰她們的意思,不然結果絕不止是失去一些銀子的事情。
正不知道怎麼辦好的宮人聽到紅鸞的話,忽然也跪倒在地上:“奴婢知道錯了,奴婢請大人責罰,並拿出半年所得以贖其罪。”她是另有打算的。
幾乎所有的宮女都被罰了,到時候她們每個月都是白做工,相信不會有誰會拼命做;再適時引導一下,就會讓紅鸞自掘墳墓。
紅鸞聞言看也沒有看那人,只等着衆宮女開口答她;對於今天的情形她還算是滿意的,證明宮女們還是懼她的,但是卻還要再努力讓她們就算是在自己有了意外的時候,也不敢隨便亂動:這就不是用力能完成的,需要手段也需要時間。
衆宮女們自前至後自動自發的開始報自己請罰的銀數:有三個月的,也有兩個月,各自據自己的錯報出合適的數字;她們現在有點知道紅鸞做事的規律,只要不會報得太輕就不會引來紅鸞的怒火。
聽完宮女們的話後紅鸞微笑:“你們倒真是知錯,但是如果你們能本本份份的當差的話……”她沒有把話挑明,說到這裡只是一笑作罷:“就按你們所說,不過三個月換成十五銀,兩個月的換成十兩銀子處罰;每個月至少要交上罰金五兩銀子,少一兩銀子就罰五板子。”
她看着衆宮女:“你們可有異議?”
宮女們搖頭:“奴婢謝大人開恩,奴婢定會盡心當差。”
紅鸞輕輕點頭:“席還是要開的,不過呢是在月底;罰沒的銀子交給你們幾個管理,帳冊卻要交給我過目——用於宮女們相關的事情。”她指的正是在爭執時立在一旁,沒有摻與的幾個宮人。
宮女們愕然,沒有想到罰到的大把銀子不是落入紅鸞的口袋,而是交給她們其中人掌管,還要花用在她們的身上;想到劉宮女所說紅鸞所立的規矩是爲斂財,當時不管是生疑的還是相信的,都一臉羞愧的低下頭。
紅鸞並沒有問衆人當時的情形,也沒有處置劉宮女卻已經讓宮女們不再相信劉宮女,並且對她生出怨恨來:不是她,自己會被罰掉那麼多銀子嗎?
而且由月數變成銀子數量後,也不會讓宮女們沒有了當差的幹勁,她們好好做說不定一個月就可以把罰金交完,再者不好好當差的話會被打的。
“嗯,以後有人犯錯如果罰沒銀子,宮女的就交由你們掌理,每個月設宴一次的就由這些銀子來出;你們所居的房屋等、還有其它衆人需要銀子的地方,只要你們大家全部同意,就可以用這銀子做事。”
紅鸞微微一笑:“宮奴犯錯所罰的銀子也等同此例。”她的聲音微一冷:“不過連罰過兩次銀子的人,第三次就要三罪並罰;可聽清楚了?”在衆宮女答應後她才道:“你們起來吧。”
說完她看向在場的所有宮人:“只是今天這樣類同的事情,你們大家再有第二次的話,有一個打殺一個打殺完了自有我去向尚勤與尚宮大人請罪,我想總比生出什麼亂子來處罰要輕得多,你們說呢?”
沒有人敢賭,因爲紅鸞是罰她們是死。
紅鸞教訓過宮女們,不理會那自動請罰、鼻血長流的宮女,看向跪在自己身邊不遠的兩人:“你們說,我要如何處罰你們?”
兩個宮人叩頭全身抖得如同深秋樹枝上的孤葉:“大人,奴婢們什麼也不知道,奴婢只是被劉宮女和魏宮女yin才做出糊塗事來,求大人給我們一次改過的機會。”
紅鸞擺手:“我沒有問你們那些,只是問你們可知道自己應該受何等處罰?”
兩個宮人對視一眼:“奴婢甘領二十板子,再罰一年、一年所得。”
宮女們沒有人看她們,不過都以爲她們也就如此了:同情是沒有的,惱恨她們的人倒是有幾個,都是往日和她們要好的人。
紅鸞卻笑了:“你們倒是真看起自己,不說其它你們做過什麼不會忘記了吧?如果我晚醒來一天,宮奴院裡就會血流成河——你們如此胡鬧,以爲大人們或是貴人們會如何處置你們?少說這裡有一半人也會被砍頭。”
“如此大錯只得二十板子,以後宮奴院還有規矩在嗎?”紅鸞看着兩個宮人:“原來你們花女史在時,你們也敢如此做亂,也敢如此回話嗎?”
不等兩個宮人回話,紅鸞看一眼衆宮女們並沒有說什麼挑撥的話,相信其中的聰明人已經想通了;她一指兩個宮人:“鞭一百,養三日後趕到苦奴那裡做工,三年無所得,只要有錯就加倍責罰。”
她看着兩人震驚至極的眼睛淡淡的道:“你們以後幾年好好的向衆姐妹贖罪吧。”
兩個宮人想求饒卻被紅鸞吩咐人把嘴巴給堵上了,不由分說的拖出去鞭打,根本沒有絲毫容情。
宮女們人人變色,她們心知這是紅鸞的警告:如果以後再有敢生異心,女史大人是真得說得出做得到——她說有一人殺一人絕不是簡單的威脅。
劉宮女一直沒有說話,在看到兩個宮人被拖出去後,她低低的顫聲說道:“我、我,你只要饒我一命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
紅鸞回頭看向她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她道:“你認爲你還能活命,就算是我饒過你,你以爲你還能活幾天?”
劉宮女臉色大變,看着紅鸞愣在了當場。
紅鸞卻不理會她看向還在流鼻血的宮人:“你是在自掘墳墓,就在你開口的那一刻;現在知道了嗎?”
宮女臉色慘白:“我、我……”求饒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165章毫不手軟
魏宮女原本以爲紅鸞是在自掘墳墓,可是沒有想到她最後說出的那番話,才當真送了她的性命;就如紅鸞對另外兩名宮女沒有動殺心一樣,她不同於宮中的那些人,只要勝負一分就不會容對方活在世上,給自己留下麻煩。
紅鸞不想讓自己沾上血,如果可以她不要傷人性命;但也並不表示她會亂施恩,什麼人都會放過:比如魏宮女,她在事敗紅鸞控制了局面的時候,所思所想還是如何害紅鸞而不是悔過,紅鸞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就在魏宮女說出那番話來,讓紅鸞洞悉了她的心意時她就註定有死無生了;這才真叫自掘墳墓。
紅鸞看着她平靜的問:“你什麼也不用說,我只問你一句話,你用你的真心回答我,如果你們的謀算成功,你們會不會要了她們的命?”她一指大妞和二丫等人,一雙眼睛逼視着魏宮女:“會嗎?”
炯炯目光下魏宮女抖着聲音道:“不、不會。”
紅鸞笑了,她回頭看向一旁的宮女們:“你們相信她的話嗎?”她回過頭來看着魏宮女:“你相信你說的話嗎?”
魏宮女張了張嘴巴終究沒有開口,因爲她知道無人會相信她的話——她說得原本就是假話。如果謀劃成功,她是不放過紅鸞、以及紅鸞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紅鸞看着她:“那你來告訴我,我有什麼理由要放過你?就在剛剛我要責罰你的姐妹們時,你所想的並不是如何代你的姐妹們求情減罪,也不是如何能讓我饒過你,居然是想利用她們再來對付我。留下你,就是爲了讓你害我嗎?”
魏宮女身子軟倒在地上,她真得無法求饒,因爲紅鸞看透了她,還把她的心剝開赤luo裸的讓衆人看清楚:就算是紅鸞肯饒過她,她還能在宮奴院裡活多久?
紅鸞說到這裡看一眼身後的二丫和招娣,再掃一眼身邊的大妞:“你對付我不要緊,只是我卻不能給你任何機會傷害跟我的人;跟了我,我就會護她們的周全,不論是我在哪裡,不論我的生死。”
她說得極爲認真,在此時在衆人的面前,就是莫名生出讓人相信的力量來;二丫和招娣緊緊自己的手:她們跟了大人有什麼後悔,就算是有危險但是大人不一樣爲了她們什麼也不懼,什麼也不考慮嗎?
說這樣的話很容易,可是找到對的時機、還有合適的氣氛便不容易了。
紅鸞看着軟倒在地上的魏宮女淡淡的道:“打斷她的腿,然後想個法子留着她的舌頭但讓她說不清楚話,就把她的罪狀送到尚宮局去吧。”她看一眼衆宮女:“有大家力證,相信尚宮局知道如何判她的生死。”
衆宮女一齊躬身:“她罪該萬死。”
處置完了魏宮女紅鸞回頭再看向身邊的椅子,卻發現劉宮女已經滑倒地上,臉上只餘下恐懼了。
紅鸞看着她問道:“可是後悔了?”
劉宮女聽到這句話就像是捉住救命稻草,連忙跪倒在地上叩頭:“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後悔了。”
紅鸞轉頭:“現在後悔遲了些,早知現在你當初爲什麼不能安份的當差做事,再積上一年或是兩年的銀子就可以去另尋出路,不比你冒險害人強?”她這話不是說給劉宮女聽的。
劉宮女跪倒在地上,卻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她自己清楚就算是紅鸞肯留她一命,但也有人容不得她留在世上了;她是真得悔恨交加,如果老實當差做事哪裡有今日之禍。
紅鸞偏頭道:“你可謂是首惡。”
劉宮女忽然擡起頭來:“奴婢知道罪該萬死,但此事並不是只有奴才和魏宮女兩個人,還有兩個人做其它的事情,只求大人指條生路。”
紅鸞聞言看看衆宮女微微一笑:“我相信自會有人來尋我的,而且絕不止是兩個人;你們說是不是?”她現看向劉宮女:“所以我不必聽你說什麼的。”
“鄭宮女的大功等她養好傷後再設宴相賀,你們出去各忙各的吧;”紅鸞打發宮女們離開,她自己也站起身來:“我也乏了,我們也回去吧。”
宮女們聽到紅鸞的話都跪倒在地上答應着,而就在這時候紅鸞咳了起來、咳得彎下了腰;就在彎腰的霎間紅鸞對劉宮女道:“想要保命宮中只有一位貴人能保你,你現在就跑還來得及。”
話說完她直起腰來:“來人,把劉宮女拖出去打斷她的手腳,然後送往尚宮局定罪。”
紅鸞的話落下來,就有兩位宮奴過去拉劉宮女。
劉宮女很順從的起身,在紅鸞走出屋門、宮女們也都要走出去時,她忽然推開宮奴向門外衝去:拼命之下宮女們被她推得東推西歪,無人能攔下她。
紅鸞的人也被她推倒兩個,等到紅鸞大喝讓人追時,劉宮女已經跑得不近了。
有宮奴急急的追了上去,不多時她們垂頭喪氣的回來:“劉宮女已經被侍衛大人們帶走了,大人。”
紅鸞聞言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這不怪你們;只是下次萬不可如此大意,侍衛那裡我自會打發人去的;劉宮女就算是跑出了宮奴院也絕逃不得性命。”
劉宮女在當天晚上就被人杖斃了。宮奴院中的人聽到後,人人變色沒有敢再對紅鸞的話生疑,都在心中細細的思量要如何做才能保全自己。
當天晚上紅鸞在房裡等客人,而孟副統領也真得來了。
他滿臉的笑意:“佳人相約,只是時間太晚沒有其它東西表心意,唯有一朵花兒請姑娘收下吧。”
紅鸞把花一掌打落在地上:“她可有說出什麼來?”沒有上去踩一腳紅鸞已經很給孟大人面子了。
孟副統領臉上一痛,彎腰撿起那朵花來輕輕吹去上面的灰塵:“姑娘也太過狠心了吧,這花兒可不曾得罪姑娘。”
紅鸞惡狠狠的瞪他,簡直可以說是目露兇光;但是孟大人視若不見,只是把花又伸到紅鸞面前,還加上一臉受傷的表情:就像是被壞孩子欺負了的小孩一樣。
看得紅鸞心頭無名火起,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真不想求到孟副統領的頭上;再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可是他居然回她一個飛眼,還含情脈脈
紅鸞撫額回頭,一把奪過了那朵花道:“現在可以說了嗎?”她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怪,就好像正在牙疼中開口說話,聽得人牙根都痠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