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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尊傳信來了?”楚楊很詫異的看着方蕁,聽她敘述之後,見她臉上驚喜交加,顯然不是假了。他心裡大汗了一下,有點大事不妙。
“你是不是擔心了?”
方蕁白了他一眼。
楚楊訕訕一笑,還真被她猜對了。
方蕁見此,風情萬種的笑了起來,嗔道:“看你見了師尊怎麼辦?我可是師尊最寶貝的弟子。欺負了她的弟子,看她不好好的教訓你。”
這話說完她就啊的一聲。
楚楊伸手摟住她的美.臀往懷裡一拉,淫笑道:“哼哼,這麼說來你也知道我欺負你?你師尊也知道。那我不如現在就過足了癮,到時候你師尊怪罪下來我也不虧。小寶貝兒,你說是不是?來,給爺笑一個。”
伸手一挑她的下巴,捏了幾下,然後一隻手就從她領口伸了進去,同時就握住了她飽滿肥碩的一隻巨.乳。
方蕁臉上很快就紅了,啐了一口,低聲說了句無恥,身體卻軟在了他身上。兩天沒有被他碰,但她心裡癢癢的很,那一天她清醒之後足足有十個小時,這是個小時裡她體會了**滋味,心裡早就被那給吸引住了,忍了兩天,楚楊一碰,一股子春意就從身體深處漲了出來。
楚楊一轉身,把她往桌子上一放,伸手捉住她一隻玉足,隔着鞋子玩弄了起來,看着方蕁羞答答的模樣,他淫笑道:“叫聲好哥哥,要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叫。”方蕁一撇頭,露出紅透的耳根。
楚楊嘿嘿一笑,道一句叫你不叫,叫她繡鞋一退,露出一隻白白小腳,運起幾絲仙元力就開始撓她的腳心。一般的撓當然不會讓她產生難耐的癢癢感覺,但楚楊這可是用上了仙元力,她不是仙人,立刻就敗退了下來。
咯咯咯的笑起來沒完沒了,難受的沒法,眼淚也流了出來,心裡那個羞,可見楚楊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架勢,她只能咬住下脣,輕聲道:“好哥哥。”
“聽不見。”楚楊心裡暗笑,看着她的小腳蜷過來蜷過去,被她勾的不行,這一生好哥哥落在他耳朵裡,聽得是清清楚楚,更讓他慾火難耐,但一聲又怎麼夠?
方蕁咯咯亂笑,喘氣道:“你這壞人,哪裡有聽不見。人家都叫了,可你卻不守信用。”
“就是沒聽見,就是沒聽見。你叫不叫?”
用力的撓了幾下,細皮嫩肉的手感真不錯。他嘿嘿一笑,換了另一隻手,而剩下的一隻手將她另一隻小腳給拿了起來。
方蕁心裡嚇得不輕,連忙喘了口氣,叫道:“好哥哥。”
見楚楊沒有停下,知道他是故意的,無奈之下,只好再叫了幾聲,好在臉皮拉下來了第一次,剩下的幾次反而讓她心裡有點甜絲絲的。
楚楊淫笑一聲,“乖,好妹妹,哥哥疼你。”放聲大笑之後,哧哧哧的就是衣裳撕碎的聲音。
不一會兒又換成了淫.聲浪.語,不過都是楚楊的,方蕁只是微微的哼着,在竭力的忍耐,而正因如此,楚楊興致越發高漲,大有不弄散她不罷休的架勢。
半天之後,方蕁一身香汗淋漓,癱軟在他身上,伸着舌尖在他胸口上不時的舔一下。
“師尊來了之後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楚楊汗了一下,說道:“沒關係。”
方蕁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可若是師尊看到了你我那等羞人的畫面,我,還哪有臉面再求師尊。師尊養育教導與我,而我卻做出這等醜陋之事……”
“別胡思亂想。已經沒事了。放心,紫荊不會把咱們的錄像交給你師尊的。你師尊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他嘿嘿一笑,想到紫荊,腦袋裡就出現了她一臉濁白的憨態。
方蕁白了他一眼,卻驚喜的道:“真的?”
“當然了,我已經與她溝通過了。”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太詳細的就不能多說了,免得她誤會。又道:“不過,她有言在先,你不能單獨跟你師尊走,否則的話她就把那些東西交給你師尊。”
“如此?”皺了皺眉,她心裡還想着事情平息了就離開楚楊,雖然心中萬分難捨,但她還是要走。然而聽了楚楊的話,她忽然就覺得自己走不了了。難道是他故意的?但想到紫荊,她否定了這種想法,紫荊就跟個小魔女似的,恐怕只有師尊才能制服她,卻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人。
“你師尊說什麼時候來?”
他忐忑的問道,這就好比要見丈母孃,還是多少有些不安的。他料定丈母孃肯定不像紫荊這麼傻乎乎的,他還在鬱悶假如被她給看出了自己的歹念,萬一懲治他可怎麼辦。
左思右想,還是需要紫荊的幫助。
“師尊只是說了要回來,具體日子也沒有定。你不知道,我已經十幾萬年沒有見她老人家了。好生想念。”方蕁有點煽情的說道。
楚楊在她白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難道你就不想念我?”
方蕁瞪了他一眼,嗔道:“你整日在我身邊,現在又如此,我還要怎麼想念?”
嘻嘻一笑,在她臉上啄了一下,見她眼裡有點笑意了,他把她緊緊一抱,道:“等到這些事情平息了,我們就一起隱居起來。”
“只有我們嗎?”方蕁認真的問道。
楚楊汗了,心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道:“還有幾個人。”
“幾個人?到底是幾個?”她臉色一變。
楚楊欲哭無淚,忐忑的道:“沒幾個,就十幾個。”
方蕁忽的站了起來,怒道:“你要氣死我嗎?剛說沒幾個,怎麼又成了十幾個?到底有多少個?”
楚楊沒有回答,他被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震驚了一把,近在咫尺的就是方蕁的綿綿之根,飽滿中帶些剛剛運動後的鮮紅,他一探頭就埋進了溝壑中。
方蕁啊的叫了一聲,臉上騰地紅了起來,身體一軟可是卻沒法歪在楚楊身上,只能忍着,可是下面傳來麻癢感覺,她臉上羞的沒法,心道他怎麼能這麼做。
如此一來,心裡僅存的一點點怒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