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伺候的你夠爽吧?
她出來都兩天了,老男人肯定氣到跳腳了吧?他們可是去做的婚檢耶,還沒開始檢呢,準新娘就跑掉了,那可是軍區總醫院呢?如果傳出去的話,他一定會很丟臉吧?
哎,如果逃婚這事兒發生在她身上,尼瑪她一定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個人給綁回來給閹了?
咳咳,林芽發現,好像她從來這裡後,不但沒有完全享受到圖個清閒的愉悅感覺,好像還會隱約的惦記起老男人和家裡的一切來。尼妹的,這是怎麼回事?
考玉敏被調去了她覺得做出來的飯狗不稀吃的食堂,泰子和成克傑被調去山上山下的搬運東西,湛潔兒和成克傑的小師妹則僅每天爲各個帳篷營地的暖瓶注滿熱水就行。就數她最苦逼,被人奴役的成了禽獸隊長的看門、洗衣、打掃的專屬傭人使喚。
林芽一直告訴自己,她要忍耐、再忍耐的不能到處惹是生非。這裡不但沒有人罩她,還有一羣虎視眈眈的惡狼。
禽獸隊長讓她洗髒衣服的事情她忍,讓她一桶一桶打洗澡水的事她繼續忍,哪怕是打好水後招呼她過來搓背,林芽都一直在隱忍的極限徘徊。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她徹底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可當她忍住胃的翻騰,幫崔健用搓澡巾搓着背時,禽獸隊長卻突然笑着從水中伸出手來,用臂彎強行的擄着她頭,強迫林芽彎身的時候對她又摟又抱的,隨之手臂搭在桶沿的半支撐起身子,猴急的轉身就想要強吻她?
“放手?”左右躲閃的林芽低吼一聲,情急之下一拳打在崔健的腋下最脆弱的地方,在他吃痛的鬆動了一下手,林芽飛快的將手中滿是灰泥的搓澡巾塞進他嘴裡,隨之順手就操起手邊的塑料小水盆,‘咣噹’一聲狠狠的扣在了他頭上?
“賤男,這下你奶奶我伺候的你夠爽吧?”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整個隊裡接到一個重要命令。說一些大毒梟會在明天凌晨乘坐直升機到達附近的一所小島。據內部可靠消息稱,雖然這次名義上是販賣海洛因,但他們卻從柬埔寨那邊以輪船爲工具運送過一批木箱,初步估計有四隻左右。因爲懷疑裡面是大量的重武器彈藥,由於任務艱鉅風險度極高,國家特派特種部隊前來支援工作。
下午的時候整個隊裡的人員便整齊的列隊在空地上等候,直到三點四十五分的時候,隨着螺旋槳巨大的聲響,一架軍用直升飛機緩緩降臨在百米開外的地方。
只見三名整裝待發的戴着貝雷帽,一身墨綠色迷彩服,斜揹着碩大行囊的高大男人步伐整齊的從飛機上走下來,帶着黑手套的手嚴肅的衝上前的大隊長敬了個軍禮。那衣服胸前的橫標上寫着‘中國陸軍特種部隊’的字眼氣勢十足?身後隨行的是四名特警隊員齊齊站成一排嚴肅敬禮。
其中一人手中還牽着條身上穿着黑色警犬背心,嘴巴上套着專業的防護口罩,甩着尾巴間如狼般嗷嗷雄叫着阿拉斯加犬,氣勢一點都不減幾個男人,碩大的體格,神氣的嘶嗷讓在場平時叫的最囂張的軍犬們,一下子全變成了夾着尾巴的小寵物狗般,俯首稱臣的哼哼嗚咽起來。
其實在看到那條阿拉斯加時,林芽就已經有點右眼皮發跳了。尼瑪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大狗有點眼熟啊?
待到那個那三個男人中領頭那個摘下臉上黑色金邊的蛤蟆鏡,聽到他低沉卻中氣十足的聲音道,“我是中國陸軍特種部隊獵豹特別突擊隊隊長賀泓勳。這次國家專門派我們來協助你們的任務,同時追捕一名在此次緝毒活動中,正在參與犯案的特種隊員。”
繼而,賀泓勳左手邊的那位身材精壯的板寸頭男人連墨鏡都沒摘,只面容冷峻的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說出來的話也冷酷無比的直讓20幾度的氣溫霎時下降成零下20幾度,“美洲豹,第一突擊手雷克明。”
家她頭到。相比較而下,右手邊的那位個頭最高挑,乾脆剃了個光頭的男人笑眯眯的主動握住大隊長的手,兩邊脣角揚的像是牆上掛衣服的鉤子。“你好你好,我是拆彈爆破手龍坤。大家不用那麼拘束,以後叫我花豹就ok啦?”
在聽說這支隊伍是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時,在場的人紛紛抽氣聲頓起的眼中寫滿了深刻的崇拜?更要命的是,這三個男人真的長得好帥啊?有這麼酷的首長在,總算是在這段難熬的時間裡給大家最大的福利了?
睿智敏捷的黑豹,和冷酷兇殘的美洲豹。大家一時間直覺新鮮極了,可當聽到花豹這個名字的時候,腦海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可愛加菲貓的形象,有些學員甚至已經開始忍不住的暗暗發笑起來,氣氛被龍坤這麼一整,也還算輕鬆愉悅。
只有林芽,尼瑪一下子就嫩牛滿面了?
正在這時,一條軍犬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嘴巴里叼着一條紅色的,溜着場子的到處轉,身隊伍裡的崔隊長眼尖的一下子認出自己後,一開始還大窘的沒敢吱聲,可是因爲全隊的人都知道只有他除了紅啥顏色都不穿,便開始小聲的一邊議論一邊朝他這邊看過來。
眼見着那軍犬還在恬不知恥的溜彎子,就連大隊長都有些臉上掛不住的厲聲質問是怎麼回事時,氣急敗壞的崔健頓時臉紅脖子粗的大喝一聲,“畜生?過來?”
說着就跳出隊列去狂攆那條還不知道什麼事兒呢,正死叼着不鬆口驚慌落跑的狗。
在場的人短暫的凌亂過三秒鐘後,頓時轟的一下子笑開了。就連林芽也忍不住顫抖着肩膀,簡直要憋出內傷。
待到敖雪被一名特種隊員牽着時,驕傲的坐身子環視全場時,像是突然看到什麼般,一改剛剛眼高於頂的冷漠,興奮的像是小狗崽子似的撒歡兒蹦躂起來。
林芽想,她應該比誰都清楚,敖雪爲啥會突然這樣。
只是當大家的目光紛紛順着敖雪狂嘯的方向朝自己這邊看來時,連同着那幾名不明真相的特種隊員。t7sh。
林芽幽幽嘆了口晚娘氣,直覺得世界上最悲哀的事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他孃的她站這麼遠,尼瑪敖雪都能看到?
於是,林芽開始裝瞎帶聾的在地上尋找起來,看有沒有那樣比較寬點的,可以一下子鑽進去的縫。真tm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當賀泓勳喝住敖雪,看到在烈日下正雙手頂着頭上一個碩大的不鏽鋼臉盆,裡面裝滿了在太陽光下明晃晃搖曳的水,一看就是副被罰站模樣的某人時,眼神幾乎一瞥便極其淡然的轉開。
部隊裡懲罰新兵的事屢見不鮮,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哪怕對方不過是個還沒有正式入伍的學員。
只是身後龍坤卻饒有興致的問大隊長,那個舉着盆子的是怎麼回事,這種歡迎方式倒是很稀罕啊?
在聽得林芽一入部隊就‘姓格桀痞、不服從管教、暴揍隊長’等等豐功偉績後,龍坤摸摸肖尖的下巴的衝賀泓勳嘿嘿一笑,“這小丫頭可真帶種啊?賀隊你說,這種不安定型人才,不就是咱特種兵的胚子麼?”
被問者當然沒打算跟他討論這個極度無聊的問題,但礙於隊友情誼,還是很大度的送給他一副冷冷的斜睨。
在賀泓勳對大隊長要親自邀他們特種隊員進餐表示感謝之外,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經過林芽面前,花豹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後衝林芽比比大拇指,倒是賀泓勳目不傾斜的側耳跟大隊長邊走邊交談的就好像根本沒看到她,沒認識過她這個人一樣。
他現在恐怕根本就恨死她了吧?丫的,舉了整整四個小時了,她都還沒吃午飯呢?他們卻好了,纔剛剛到就有飯吃,尼瑪下午三點這吃的是哪門子飯,吃吧吃吧?吃死你們?
林芽心裡陰暗的撇撇嘴。不由動了動舉到酸脹的肩胛,肚子餓的咕咕直叫。
媽媽,如果你知道你的丫丫在這受罪暴曬,還木有飯吃,一定也會很心疼的吧?
林芽不知道自己的禱告是不是真讓她媽天上的媽聽到了,剛剛還豔陽高照的天氣,不一會兒竟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
我去?就算是她媽媽心疼她,也別用哭這種方式哀悼啊?就算是用意念讓她的胃飽了都行啊?
眼見着還有兩個小時這懲罰才能到時間,頂着頭上那越來越沉的盆子,林芽望天興嘆的就是沒法騰出手來,不然丫還比中指艹天?
爲了讓自己的鬥志越來越萎靡,不一會功夫就已經被淋了個透的林芽眯着被雨水淋得乾澀的眼睛,索姓將頭上不斷溢水的盆倒掉,聽着噼裡啪啦清脆敲打的聲音,林芽發揮着阿q精神的默默唸叨,“大頭大頭,下雨不愁,人家有傘,我有大頭。”
她在這自娛自樂呢,殊不知考玉敏和泰子看到下雨後簡直急壞了?可是部隊紀律嚴謹,不要說是下雨,就算是下刀子他們也沒法去幫林芽撐把傘,不然她肯定會受到更嚴重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