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奈雖然名氣不小,但不算是正式出道,畢竟她沒有一首代表作,也沒有什麼專輯,只是靠名氣,這場宴會演出她根本站不住腳,更何況,這次私人宴會邀請的可都是大牌明星,何奈奈算哪根蔥來這裡演出。
何以沫細細的打量着何奈奈,然後笑着慢慢的湊到何奈奈的耳邊說道:“你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纔有機會來看演出的吧。”她的話語中帶着十足的譏諷的味道,在她的眼中似乎認定了何奈奈只是來看演出,而不是來參加演出的。
何奈奈沒有理會她,上次試過一次虧了,所以何奈奈這次很沉得住氣,再說了嘴長在人家的身上,人家說什麼都是人家的自由,別人說也不會掉塊肉。
更何況狗咬你一口難不成你還要咬狗一口不成?
只是看到何以沫現在勝券在握,高傲自負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同樣也有期待何以沫看到自己站在臺上演出時震驚的神情。
“何奈奈以前一直以爲你是個不諳世事的黃毛丫頭,沒想到有一天你也開始和男人在牀上談交易,而且這生意越做越熟練,你說你私底下被千人枕萬人騎,你男人知道嗎?”說這話還擡手幫何奈奈理了理耳邊的碎髮,從身邊路過的人若是不惜聽他們的談話,只當他們是好朋友在閒聊。
何奈奈忍耐着,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輕笑一聲看着何以沫,“說夠了嗎?再不讓開當心你僞善的面具別人撕開。”
“誰先被扯下面具還不一定呢。”
“你總是這樣有意思嗎?你是對你沒自信還是覺得拿了不該屬於你的東西心虛?”何奈奈的視線驟然凌厲了許多,氣勢一點也不亞於何以沫。
何以沫瞪着何奈奈,“你……”沉默了一秒她笑了,“我告訴你激將法對我沒有用。”她的手捏着何奈奈的下巴,何奈奈甩開她的手,“不想被人說你何奈奈不識擡舉傲慢無禮,我勸你不要亂動。”脣邊的笑容尤爲的囂張,尤其是看到何奈奈老老實實的放下了手時,笑容之
中帶着幾分猖狂傲慢。
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指甲慢慢的劃過何奈奈臉上的肌膚,“我能打敗你一次,就能打敗你第二次,你要是識趣,最好現在就乖乖的退出娛樂圈。”
“憑什麼?”
“就憑我何以沫比你何奈奈強千百倍,就憑向濡現在是我男人,就憑我現在比起你這個空架子的歌手有實力。”
何奈奈終於明白了,說白了何以沫一直對她施壓無非就是在擔心向濡的事情,她何奈奈既然拿得起就絕對放得下。
“你放心,那種的渣男白送我都不稀罕,也就你拿她當個寶。”說完甩開何以沫的手,然而下一秒又握住了何以沫的手腕,“渣男配賤女真是天生一對!”說完笑着轉身離開。
“何奈奈,你……”何以沫一時間情緒有些失控,這是她第二次受到這種的屈辱,一次是顧情深,第二次便是何奈奈!
周圍異樣的目光瞬間讓何以沫回過了神,她迅速的反應過來,佯裝着沒事的笑了笑,“演出完我請你吃飯啊。”說完轉身離開。
大家搞不懂這兩個人是搞什麼名堂,因此視線停留了沒多久再次各自忙各自的。
何以沫離開沒多久,艾麗走了過來,看着何以沫離開的身影,拉着何奈奈的手臂,“你沒事吧?”說着話還是不放心的看着何以沫的身影。
“沒事。”何奈奈搖了搖頭,莞爾一笑。
艾麗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走吧,先去準備一下。”她一直很好奇何以沫和何奈奈之間有什麼過節,不然何以沫爲什麼一直緊抓着何奈奈不放,甚至屢次和她作對,對她下手。
只是礙於何以沫現在是歌壇小天后,再加上爲公司創造了不小的利益,公司一直沒有嚴懲她。
不過要她說,等何奈奈出了唱片,銷售成績絕對不會亞於何以沫,她期待何奈奈壓過何以沫的那一天。
艾麗帶領着何奈奈在一個角落裡休息,因爲郭襄是壓軸演唱的明星,所以自然就是最後出
場的那一個人,何奈奈坐在臺下,臺上響起來的音樂聲,心裡開始有些緊張了。
“沒關係,當做平常的演出。”艾麗拍了拍何奈奈的肩膀。
何奈奈點了點頭,雙手交叉緊握,反覆的深呼吸,此時臺上響起的旋律是何以沫前不久剛出的專輯的主打曲,勁歌熱舞頓時讓臺下的氣氛火熱起來,再配上她的服裝,熱辣的舞姿着實看的人血脈噴張。
何奈奈看着在臺上自信的何以沫,颱風正,氣場十足渾身洋溢着火熱的熱情,讓人們的情緒隨着她的音樂節奏和熱辣的舞姿活躍。
又唱又跳的結束曲子,何以沫大方的彎下腰在現在做的人彎腰,視線撇到坐在角落裡的何奈奈,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脣角的笑容也多了一絲譏諷的味道。
然而下一秒擡起身面對衆人的時候,再次恢復了甜美的笑容,優雅大方的說道:“李總,祝您生日快樂。”走下臺,與此同時臺下面響起熱烈的掌聲。
緊接着又開始下一位演唱者出現在臺上,開始演出。
何以沫從後臺走了出來,此時她嘴邊的耳麥已經摘了下來,似乎在後臺又補了補妝容,坐在ES娛樂的高管的身邊,兩個人打情罵俏,交流也有些曖昧。
何奈奈注意到高管的手慢慢的摟住了何以沫的腰身,時不時的從她的身上揩油,將自己的身子往何以沫的身上貼了貼,視線緊緊的盯着何以沫的胸口,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上次你的錢包落在我那裡,記得去我那裡拿啊。”
“一定。”何以沫脣角勾起嫵媚的笑容。
何奈奈做的位置和何以沫的位置只有一排之隔,恰好能夠聽到他們的談話,垂眸盯着自己的手,眼眸中閃爍着一絲淡淡的悲哀,不論什麼時候,不論你在觀衆的面前多麼的光鮮亮麗始終都離不開見不得人的交易。
高管說何以沫的錢包落在了他那裡是假,只怕他的目的是別的,當然錢包到底有沒有落在他那裡,去不去拿那都是何以沫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