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老。”江樓月冷眼看着凌長老道。
“怎麼,你們對我的判斷有異議?”
“自然不會,我只是祝福您長命百歲,畢竟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
江樓月說完也不再與凌長老糾纏,在這強者恆強的小仙界,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用實力說話,阮家,和抱着阮家大腿的凌家,會爲他們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另一邊凌香已經在阮震山的房間裡大倒苦水,把江樓月等人偷竊自己兵器,導致任務失敗的事情說了一遍。
阮震山聽完後,問凌香道:“你確定是江樓月他們偷了你們的兵器?”
“我確定就是他們,離開中仙門之前,我們整個小隊只跟他們有過接觸,您若還有懷疑,可以去問我小隊裡的隊員。”
阮震山揉了揉自己的手指,發出咯咯聲響,嘴角流露出笑意道:“那就太好了,明日我召集衆人,你與他們當面對質,然後當衆搜他們身,找回你們的兵器,這樣就有了他們偷竊你們兵器的證據,依據小仙界規矩,罰他們面壁個幾十年,天天對着冷冰冰的牆壁,讓他們生不如死。”
“好。”凌香聽到阮震山肯爲自己做主,非常高興。
第二天,江樓月和帝九宸以及南宮摘星剛集合,阮震山就帶着幾個長老和中仙門裡有頭有臉的人以及一些下屬道人來了他們三人所居住的地方,後面跟着一臉得意的凌香。
“搜,把三八三八小隊裡成員的房間都搜一遍。”
江樓月眉頭一皺,問道:“門主,您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們做的事,自己應該清楚的很,凌香小隊的東西被你們偷去不肯歸還,我今天便是來爲她主持公道的。”
江樓月這時候才瞥眼看到了一直在阮震山身後的凌香,凌香看到江樓月在看她,於是鼻子一挺,露出一副很欠的神情。
江樓月點點頭道:“好好好,既然都勞煩你們一起來了,不讓你們搜是不可能了,但我話說在前面,如果搜不到怎麼辦?”
“搜不到?笑話!怎麼可能搜不到,你一個蟑螂小隊的成員,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我們說話。”
這時候阮震山一擺手,幾個下屬道人便分別衝進江樓月,帝九宸和南宮摘星房間開始翻箱倒櫃的找。
凌香不甘寂寞,也跑進江樓月的房間找了起來。
結果阮震山、凌香和那一衆人等在三八三八小隊三人的住處搜索了半天,也沒能找到“被偷走的裝備”。
“回稟門主,全部找遍了,並沒有發現。”下屬道人恭敬地彎腰道。
“不可能!再去找!”凌香的臉色變了,她伸出手,頤指氣使道,“我們九九小隊在行駛任務過程中,只跟他們三八三八小隊有過接觸,不是他們偷的,還能是誰?”
那個道人並沒有動,堅持道:“可是我們已經來回找了三遍了,真的沒有。”
“乾爹!”
凌香氣的跺腳,一轉頭,抓住了阮震山的手臂,開始撒嬌,“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他們偷的。”
阮震山也爲難了,他捏住了乾女兒的小手,安撫道:“算了算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儘管他也很想扳倒帝九宸和江樓月,可他是一門之主,不能沒證據就隨便給人定罪。
“不行!不能回去!”凌香還是不依不饒的,“我小隊可是天字組,比他們蟑螂小隊強多了,哪裡有低頭的道理?”
動靜鬧的很大,附近的山頭又是三千名以後的蟑螂小隊聚居區,不一會兒,上千名蟑螂小隊的弟子們,就都過來圍觀了。瞭解到事情的始末之後,更是唏噓不已。
“太仗勢欺人了吧。”
“就是啊,東西都沒搜到,就污衊人家。”
“天字組怎麼這麼霸道?”
“哎,就算蟑螂小隊實力弱,也不能這麼鄙視咱們啊。”
“阮門主怎麼會收品行這麼低劣的乾女兒?”
“乾女兒,你還真信?他們倆是那個那個的關係。”
……
同樣身爲排名三千以後的蟑螂小隊,他們還是比較傾向於站在帝九宸、江樓月、南宮摘星這一邊的。
聽到下頭的議論,阮震山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了,門主的威儀有損,不得民心,地位不穩啊。
“算了,香兒,我們走吧。”
“爲什麼走?我們小隊明明比他們強,爲何要吃虧?”凌香已經上頭了。
“誰說你們比我們強?”
一直目睹着整個搜索過程的帝九宸,不再沉默,擡起頭來,黑眸沉了下來,用一種極爲冷冽的眼神掃向凌香和阮震山。
他和師妹可不是軟柿子,可任人捏圓搓扁。
“我說的!剛說過。我可以再說一遍。”
凌香往前邁出一步,挺直了腰板,擡起微圓的下巴,語氣不屑道,“我們九九小隊,就是比你們三八三八小隊強,不服來戰啊?”
帝九宸挑眉:“所以?”
“你若是感覺你有實力和我玩,凌香不介意奉陪到底!”
帝九宸勾脣:“怎麼玩?”
“我是門主的乾女兒。我可以有一百種方式讓你待不下去。而你,無可奈何。”
帝九宸:“……”
“來一場賭約吧!”凌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脣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道,“如果你們三八三八小隊,能夠在三個月內,從蟑螂小隊晉級到天字組,我凌香自然認輸,對你們心服口服!”
帝九宸的額角劃過一滴冷汗。
他看凌香的眼神,儼然就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怎麼?還不應戰?那好吧,我凌香再讓一點,如果你們贏,我們九九小隊甘願從天字組中除名,成爲蟑螂小隊。而如果我們贏了,你們則只需要承認你們偷了東西就行。”
帝九宸的眼角抽了抽。
這個女人,一定是腦子不好。
“好啊!我們應戰!”
站在身側的江樓月,努力憋着笑,舉起手來,對着凌香的方向揮舞了一下,“不如再玩點大的。誰輸了誰永遠是蟑螂組,還要給另一方下跪,如何?”
“可以!”凌香竟然一口應下了,非常爽快,“就這麼定了!乾爹就是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