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南莎好奇心起拉着我走進了她的房間。
我送給了她一個海螺,這是我在海灘邊拾的。把耳朵貼着海螺能聽到海浪拍打的聲音。
風南莎很喜歡這個海螺。
“莎莎,我以後能跟你睡一個房間嗎?”
我想她是不會拒絕我的。
她愣了一下:“你睡我這裡,那我爸怎麼辦?我可不想霸、佔他家親愛的!”
我紅着臉說:“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不然……我們也不會分開房間睡了,是不是?我這兩天一個人睡那麼大的房間,有點害怕……”
我說的很可憐。
“哦,這樣啊,那好吧,不過,呵呵,我睡相有點差,你別介意!”
風南莎爽快地答應了,真是個熱心腸的女孩。
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怕再被風雷他們父子騷擾了。
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雖然我在家裡可以免於被騷擾,但在外面,卻沒有人可以幫我。
這天快到中午的時候,一個自稱是風雷秘書的男人要把我從風家帶走,他是風雷派來接我去吃午飯的。
“周秘書,告訴你們董事長,讓他小心着點,要是讓媒體知道了他養着狐狸精的事,風氏集團會毀他手裡的!”
老太太非常不高興地說道。
“知道了,老夫人,我一定會轉告給董事長的!”
周秘書畢恭畢敬地說。
然後,我就坐上了他開來的車。
一路無話,但這個戴着眼鏡的男人會不時地從後視鏡裡看我。他戴着眼鏡的樣子會讓我想起慕道凡。
車子開到了一家酒店前,周秘書帶我坐上電梯,並把我帶進了一間房間裡。
我進去之後他就走了。
風雷在外面的陽臺上,他躺在藤椅上,看不見他的臉。
我非常不情願地走了過去。
中午的陽光很好,照在身上很暖和。
風雷聽到我的腳步聲,他坐了起來,並回頭看向了我。
“啊!”
我嚇的大叫起來,連連地後退了好幾步,後背“砰”一聲撞在了玻璃門上。
風雷滿臉是血,他咧開嘴,笑着對我說:“這有什麼好怕的,敷面膜而已嗎!”
他臉上的血已經被太陽曬的乾透了,這樣一笑,那幹掉的血就一小塊一小塊的往下掉。
我害怕的連大氣也不敢出,他在用血敷面膜!
藤椅前放了一張凳子,凳子上放了一盆水,風雷用盆裡的水洗了臉。看着盆裡紅紅的血水,我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
我捂住了嘴巴跑離了陽臺,衝到了洗手間裡,趴着洗漱臺嘔吐了起來。
吐夠了,我正要走出洗手間,卻聽到了外面的談話。
“這次的味道好像比上一次的差了好多!”
風雷的話,他嘴裡好像在吃着東西。
“上次那個是處,味道肯定要好的多!這一次是產婦大出血才摘了的子宮!”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還是喜歡上次那個雞蛋大小的子宮,煎着吃,那個味道,一輩子都讓人忘不了!”
我能想象的出風雷那意猶未盡的樣子。
“那是那個女孩缺錢,逼不得已才同意摘下賣的!我再託人去打聽打聽,看有沒有這種特別缺錢的女孩!”
另一個男人砸吧着嘴。
“女孩子嗎,很好哄的!大不了多給點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