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直白,直白得讓胡妮莎夫妻倆無地自容。
“嘿嘿嘿。”蘇炎彬笑得極不自然。
倒是胡妮莎,有過上兩次的借錢經驗,知道南宮以瞳是個直爽的性子,倒也不在扭捏,臉稍微紅了下後,用極自然的語氣說:“是這樣的表妹,當時我們只是初步估計預算資金,一運作起來,發現各方各面全都要錢.那個黃金地段,光一年的租金就是幾十萬,裝修、儀器、產品、員工,這麼一算下來,那個,呵呵,你看,你能不能……”
“不能!”南宮以瞳直接了當的拒絕,依舊很爽快,只是這次是拒絕。
上幾次給錢,是看在當年和媽在胡家生活過。
現在,親眼看到她夫妻倆在賭場揮金如土,自然是不會再肉包子打狗了。
而且,上兩次借的錢,她也沒打算他們會還。
胡妮莎沒料到,南宮以瞳上兩次爽快答應填支票,而這次毫無餘地的拒絕。
原本還要哭訴下,結果生生說不出話來了.
而蘇炎彬,原本也是自信滿滿的,這會也是呆若木雞。
她居然就這麼直接了當的拒絕了。
“那個……不是……表妹你聽我……”原本話如濤濤江水滔滔不絕的胡妮莎完全不會組織語言了。
“你不用再多說,不能就是不能。”南宮以瞳神色淡淡,語氣清冷的說:“我的錢全借給你了。”
特意在“借”字上面咬重音,提醒夫妻倆,只是借的錢,是要還的。
“不是,那個……”胡妮莎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沒錢呢,司家可是Y市首富。”蘇炎彬一下沉不住氣,將司家給搬了出來。
好吧,南宮以瞳的三觀再次被刷新。
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怎麼會和其沾親帶故?
是不是搞錯了?
嗯,是得查一下,或許這個舅舅根本就是假的!
與媽根本沒血緣關係!
爸這樣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愛上的女人自然也是極優秀的,不可能與這樣毫無廉恥的人家有什麼血緣關係!
“對啊,你都爲司少生了兩個孩子……”胡妮莎也訕笑着說,“只要你開口……”
在賭場看到司少和她離開,肯定是司少已經知道她的兩個孩子是他的,這麼說,這個死丫頭離踏進豪門只一步之差。
只要她開口,多少錢會沒有?
居然說沒錢,開玩笑!
不想給就直說,整這套做什麼!
還有,她現在這麼有錢,居然還想讓她們還?
有沒有搞錯,要點良心好嗎?
當然,這些也敢在心裡說,若說出口,南宮以瞳馬上就會撕了她的嘴。
“要點臉好嗎?都說沒錢了,聽不懂嗎?”這時,聽了一會,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的歡歡和樂樂一臉嫌棄的走過來,特別是樂樂,直接說了句讓夫妻倆面紅耳赤的話:“你們是把媽咪當成提款機嗎?想提就來提,還是,你們覺得我們家的錢全是大風颳來的?”
“就是,都借幾次了,不少了,我們家這個花店生意就是再好,也經不起這麼借。”歡歡衝夫妻倆皺了皺鼻子:“就算是親戚,也不帶這樣的,要真那麼缺錢,嗯吶,對面有銀行,直接貸款不就得了?”
“司家是首富,是很有錢,可是跟我們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哈,你們不會是想借此機會想攀上司家這根高枝吧?”
兄妹倆,你一言我一語,鄙視得胡妮莎夫妻倆無自地容,青一陣紅一陣不斷變幻,特別壯觀。
加上兩個小傢伙的聲音雖不大,卻清晰到店裡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幾個員工連同幾個前來買花的顧客臉上同時呈現鄙夷神色。
長得人模狗樣的,真不要臉!
“既然如此……真是爲難表妹了……”胡妮莎原本說更多的,可這兩個小鬼頭出來這麼一攪,這麼多雙眼睛盯着,再也不好意思開口。
“我們就先過去了,有空常去家裡走動……”
夫妻倆興致勃勃來,灰溜溜的走了。
“啊呀,都五點啦,銀行都快下班了,急用錢要趁早啊!”
“記得還錢啊,分期還利息還是要的。”
歡歡和樂樂在後面又補充兩句。
看到這對不要臉的夫妻走了,大家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怎麼樣,我們毒舌吧?”歡歡一蹦跚到自家媽咪懷裡,湊着小臉要獎勵。
“頑皮!”南宮以瞳用力親了一口歡歡,又摟過樂樂親一口。
兩個寶貝這番冷嘲熱諷,也夠他們夫妻倆受的。
“媽咪,我們得去買菜做飯了。”樂樂摸着鼻子提醒自家媽咪,醫院裡那位還在眼巴巴的等晚餐。
“好勒,走!”南宮以瞳抱起花,拉着歡歡,歡歡的小手拉着樂樂,哼着歌兒去購今天晚餐的食材.
坐在駕駛座上,給陸川發了條短訊。
“盯緊胡妮莎夫婦!”
……
司家這邊。
司野桀已經很多前不曾回司宅,自那天莫家之後,更是連人影也見不着一次。
安心妍和司雨晗原本有個下下策,用來促成好兩人的好事,可一轉眼這麼多天過去,連個面也見不着。
司雨晗倒還好,只是急壞了安心妍。
肚子裡的死胎如果在肚子裡時間過長,對身體造成的傷害可想而知。
若再沒機會利用肚子,只能將死胎從肚子里弄掉。
只是,她很不甘心,不甘心白白浪費這個籌碼。
原本想設計和司野桀一夜纏綿,然後順理成章和利用死胎逼司野桀迎娶她進門,可是,她根本沒機會,只好採用司雨晗的方法。
找機會給他下藥。
可人算不如天算,司野桀這段時間都不曾露面。
去過幾次花店,也沒見到。
再不把死胎從肚子里弄出來,一直讓它呆着,後果會很嚴重。
於是,這天,兩人在公司堵住了凌風。
凌風是司野桀的特助,又是好友,這兩人平常經常一塊,司野桀的行蹤他肯定知曉.
“兩位公主,我是真的不知道.”凌風嘴也咬得緊,既然司少不願意將他受傷的事泄露,連他的家人也不行,他自然是要閉緊嘴裝無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