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司野桀將腿放下後起身雙手兜邁出房間:“我叫司野桀,你可以叫我桀!”
“哦!”南宮以瞳漫不經心的應了聲後起身跟在他身後。
酒店門口停着一輛黑色轎車,兩名黑衣人畢恭畢敬站在車前。
坐在車上,南宮以瞳垂眸撥弄着手中的戒指,心裡卻在盤算着,等雷諾過來後,她應該是將他捆起來痛揍一頓還是扔海里餵魚還是把他扔H國當牛郎!
他這副皮相不錯,當牛郎應該會很搶手!
無意間瞄到司野桀交疊放在膝蓋上的左手。
這一對一樣的戒指,跟婚戒似的!
明明她現在還不是已婚,戴上戒指後居然有種淪爲已婚婦女的感覺,窘!
若他不幫她取下戒指,難道她要戴着這玩意兒結婚?
原想出來散散心,結果卻攤上這種事,鬱悶到想撞牆!
爲了逼出Aaron,他至於對她緊追不捨麼?
還是說,他根本就是有特殊癖好的變態?
司野桀雖目視前方,卻一直有注意南宮以瞳臉上的變化。
短短几分鐘時間裡,她臉上的鬱悶、無奈、憤怒不停交替變化!
可愛得緊!
沉默中很快便到達富人休閒會所,並且已經安排好了房間。
這個男人雖然陰魂不散追她到天涯海角卻也沒有步步緊逼,看到如仙境般的環境,南宮以瞳也有些困,一進房間便抱着早已備好的衣服,到煙霧繚繞飄着花瓣的溫泉浴池中。
勞累奔波半個月,全身乏力得很,仰着臉坐在浴池中,聞着花香,白色沙縵無風自動拂在臉上,全身放鬆下來,感覺十分愜意。
只是,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卻聽到有人下水的聲音,嚇得她倏得睜開眼睛。
男人半裸着身子站在她面前,倒三角甚比模特的黃金比例身材,古銅色的肌膚,肌理分明八塊腹肌,性感迷人足以令人瘋狂尖叫。
男色當前,南宮以瞳卻沒有心思欣賞,臉色一寒,“嘩啦”一聲站起,擡起腳便要上岸。
她可是有婚約的人,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咪,對一夜情不感興趣。
只是,她剛擡起腳,一道力道過來,她的手腕再次被抓住,一個向前拉的動作,便朝男人懷裡跌過去。
南宮以瞳這次炸毛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真當她南宮大小姐是好捏的包子!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手往,手往水面一揮帶過一片水花濺向男人的臉,半空中,剎那間下起花瓣雨。
與此同時,一個轉身擡起腳。
司野桀速度更快,身子微側避過撲面而來的水花,大手往南宮以瞳的腰上一摟,兩人在浴池中旋轉兩圈後。
南宮以瞳被壓在浴池邊上。
胸口和發上沾着玫瑰花瓣,粉脣微張,氣息淺淺,性感又誘人。
肌膚緊緊相貼,體溫傳遞,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先生,請你自重,我是兩個孩子的媽咪!”這麼曖昧的碰觸和姿勢,南宮以瞳的心跳跳得很快,臉也紅到脖子根:“我只是你手中的籌碼,決不會錢債肉償!”
司野桀緊緊凝着她的眸子,他要的,至始至終只有一個她!
南宮以瞳堅持不到十秒眼神便閃躲起來。
心裡又惱又羞愧,無可厚非,她就快嫁給雷諾,怎麼可以再和其他男人有肢體上的接觸,怎麼可以對除雷諾以爲外的男人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事實上,這麼多年,她對雷諾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她甚至認爲自己是水性揚花的女人,第一眼便對這個男人有異樣的感覺!
無意間看到司野桀脖子上的那兩排細碎的牙印。
瞳孔瞬間放大。
“你脖子上的牙印是怎麼來的?”南宮以瞳放棄掙扎緊張的問。
“被一隻小野貓咬的!”司野桀噙笑回答,她在他脖子上咬的那一口,留下一輩子不可泯滅的印記。
那些記憶,無論痛苦或快樂,都是真實存在的!
她再次把他忘記,而他卻要一輩子將她銘刻在心裡。
他那樣愛她,無法想像失去她會怎樣。
因爲失重而抱着他的肩膀,看到牙印後,鬼使神差的,手掌心試探性的在他的左肩膀上移動。
直至,撫摸到那長長的傷疤。
“肩膀上的傷呢?”南宮以瞳心跳劇烈跳動。
“因爲保護小野貓而被刀子砍的。”司野桀從南宮以瞳的眼睛裡看到迷惑。
南宮以瞳的手指輕輕按在司野桀的胸口問:“還疼嗎?”
“不疼,已經完全痊癒了。”司野桀嘴角慢慢上揚。
她心裡,一定還殘存着他的痕跡。
目光從他的肩膀移到他的左耳,耳垂上,有一個耳洞。
隨着她的目光,司野桀拿起南宮以瞳的左手,“耳釘上的黑色鑽石我壤在了戒指上。”
當看到他手腕上那掉色嚴重的手串時,南宮以瞳一把抓住他的手,緊盯着那顆顆佛球。
心跳速度越來越快,莫名的,隱隱作痛起來。
雷諾身上沒有,這個男人卻有。
原來,這段時間她腦海裡的那些記憶碎片,竟是真實存在過的。
可是,她卻不記得了。
南宮以瞳迷惑的望着司野桀,當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時,就對他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南宮以瞳終於開口,追逐了半個月,她對他的熟悉感越來越強烈。
現在,這些腦海裡經常閃現的,居然是真實的。
“何止是過,我們親密無間!”司野桀擡手輕刮她的鼻尖,他能確定,她這次,並沒有全部將他忘記:“你沒良心,又把我忘了。”
同時,將她的手指摁在黑色珍珠上:“這顆黑珍珠是我從海里撈出來的,項鍊是和我們的女兒歡歡一起設計的!”
南宮以瞳大驚失色,他居然知道歡歡!
司野桀輕撫着南宮以瞳的臉:“歡歡和樂樂現在在哪裡?爹地很想他們。”
“你是他們爹地?”南宮以瞳更驚訝。
“你小腹上疤痕是生他們時剖腹產留下的。”司野桀輕聲說:“不受麻、豎刀,九公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