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國這邊,作爲南宮家的獨女,南宮雲龍根本捨不得讓寶貝女兒插手黑白兩道事宜,將她保護得很好。
司野桀爲了讓南宮以瞳開心,將傑森和小白,還有被遺棄的大白全送到南宮家,這一年內,小白爲大白生了兩窩寶寶,如今,除了送出去的,家裡大大小小好幾只純正血統的拉布拉多。
傑森沒有後代,現在也年紀大了,沒有往年能折騰,雖品種不同,卻視小白的一堆孩子爲已出,整天混在一起。
這一年內,司野桀在南宮街開了花店、寵物店、點心店及珠寶店,只爲博佳人一笑。
南宮以瞳的性子更加冷淡,剛開始,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宅內,極少邁出門,定期到湖心島和雷諾夜離曾經的新房打掃,一坐便是半天。
爺爺留下的筆記,爲了繼續他未完成的研究,將來爸爸一個人也不會太孤單,南宮以瞳開始重視文玩給自己充電。
因而,和一些這方面的大師學習,並隨他們出國深造,每次回來,將收集到的一些古玩,將一些小東西設計成成品放進珠寶店。
就這樣,似在彈指間,一年過去了。
這一年內,她和司野桀很少正面碰面,但對司野桀的思念並沒有因此而減少。
只是,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她終是沒有辦法徹底放下一切,因而,只能就這樣,讓自己在忙碌中變得更充實,只有這樣,纔會讓她淡化那些傷痛。
————
這天,南宮以瞳坐在收藏室內畫設計圖,研究了一年的古董翡翠玉石,初次賭石賭到的一塊翡翠原石,切開後非常可喜,打算設計幾款心水的小如意,到時候切割成品壤嵌好,小寶貝們一人一塊。
一年內多了三個小寶貝,雖然和韓執修感情一般,但如今,大家冰釋前嫌,他剛剛爲人父,禮輕情義重,送塊小如意給小寶寶玩。
設計稿畫了好幾張,修修改改精益求精。
突然,耳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着程欣怡那大嗓門:“阿瞳,你又在與古董作伴呢?你乾脆嫁給這些玩意算了!”
聽到她的聲音,南宮以瞳放畫筆放下,擡眸之際,程欣怡已經出現在視線。
和之前每次來一樣,手裡拎着個保溫桶。
她又送來了程媽媽燉的烏雞湯。
如今的南宮大門,對幾個摯友敞開,任何時候,只要他們高興,隨時都可以出入。
這一年裡,幾個好友時常都會過來看她。
尤其是程欣怡,開心來,不開心也來,兩個城市之間往來如同出門逛了個街,隨便自由的很。
每次過來都帶上程媽媽燉的烏雞湯,揭開蓋子時還熱呼呼的。
雖然有時候碰不到,她卻絲毫不在乎。
發生太多不美好的事,南宮以瞳和司少兩人處於平靜期,大家都很理解,程欣怡也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只是,花兒開了謝,謝了又開,已經過去一年啦。
南宮以瞳沒看到裴佑哲那個跟屁蟲過來,從她手中接過保溫桶放在桌上問:“怎麼,今天一個人來?”
“他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一天比一天回得晚,每次回來倒頭就睡。”程欣怡坐下,將保溫桶蓋子揭開,語氣裡有些怨念:“連那個都是力不從心,敷衍了事,最近已經幾天沒有過了。 ”
南宮以瞳見她抱怨,含笑說:“你整天拉着他造人,日復一復,一年幾百個日子下來,他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這般折騰,而且,他還要工作賺錢養家。”
“我能怎麼辦?我還不是想早點懷上寶寶。”程欣怡苦着臉說:“大家都生了,都一年了,我這肚子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急啊,只好拉着他天天努力造人。”
停頓下說:“畫廊的生意很好,根本不用我們操心,他能有多忙?”
說完抓住南宮以瞳的手說:“阿瞳,他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久了感覺膩了,不愛我了?還是,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不會的。”南宮以瞳輕拍着程欣怡的手安撫她:“阿哲那麼愛你,你要相信他,要相信你們的感情。”
程欣怡耷拉着腦袋說:“可他最近的表現,真的差強人意。”
南宮以瞳捧起程欣怡的臉,含笑說:“將心比心,你迫切想要寶寶,他心裡其實是一樣的,只是,你們越想要,越着急,壓力便更大,懷寶寶這種事,有時候很講究緣份的,太着急反而會適得其反,許是身邊的好友都生了,他也急,而你又給他壓力。”
“我能不急嗎?”程欣怡趴在桌上,揚起拳頭砸桌面:“第一個寶寶時,只一次就中獎,早產調養很長一段時間,檢查身體沒問題才又決定要寶寶的,可這一年了,一年都沒有再懷上過。”
“因爲你們太迫切想要了,反而給了彼此壓力。”這一年來,程欣怡基本上不怎麼提及懷寶寶的事情,想來她也是心理承受不住才抱怨。
“你呢,多關心下他,不要他一回家你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他造人,當期望一次次變成失望,他心裡也不好過。”南宮以瞳輕言細語的開導她:“他不是厭倦你,而是每天一回家,面對的不是你的溫柔和關心,而是周而復始的孩子話題還有造人,原本的激情,也這麼磨沒了。 ”
程欣怡擡起頭問:“那怎麼辦?最近幾次家庭聚餐,爺爺他們,已經有意無意的試探,問我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寶寶,而我爸媽比我還急,老說再不抓緊生就大齡產婦了,我有苦難言啊。”
“不要讓他害怕回家。”南宮以瞳勺起一塊雞肉送到她嘴邊:“重新找回激情,當你們重新擁有當初的甜蜜時,順其自然的靈肉結合,那時候,寶寶就會降臨,至於長輩們,你們夫婦倆齊心應對就好。”
“還有,何百合那個小婊砸,又懷上了,整天挺個大肚皮在我面前炫耀,據說這次懷的是個帶把的,大家寶貝得像侍候菩薩一樣,可得意了。”程欣怡重重嘆氣:“你不知道,她那嘴臉有多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