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啊,您看,您都送您的徒孫一顆九數衝階丹了,我這……”
丹不成那是看到了希望啊,他也是希望自己的這小師傅趕緊的指點自己一二,好突破這九數丹藥的屏障,進入丹尊之列。
“嗯,那好吧,你重新演練下煉製這九數衝階丹的過程,我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趙庸找了個椅子坐下,還真端起了師傅的架子。
“好!”
丹不成精神力打開,在丹爐下凝聚起火焰來,然後按照九數衝階丹配方演練了起來。
當然這只是演練,丹不成也不會去真的拿藥材不煉製,要不然這一整個過程下來,那得要十天半月的時間了,他只不過是一邊操縱這火焰的大小,一邊交代藥材的投放的關鍵的時間和順序,這些他不知道以及試過多少次了,熟練得不能再熟練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丹不成煉製丹藥的整個的過程就演練完成了,然後把配方拿給趙庸說道:“師傅,我可是嚴格按照這配方來煉製的,可是也不知道煉製了多少次了,可是就差那麼一點,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最後總是失敗!”
“嗯,這配方和你演練的過程的契合度上,也沒什麼問題,這種情況,只有一種情況,你的這個配方有問題!”趙庸裝作很懂行的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們先給我們安排下住宿的問題,明天早上你來我這裡拿新的配方!”
“好,那今天就不打擾師傅休息了,丹元青,帶你師祖下去休息吧,住處和飲食都要安排最好的!”
丹不成佩服的那叫五體投地啊,看來自己是沒認錯師傅啊,人家看一遍就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要不然自己就是煉製一輩子,這九數丹藥這一關也是過不去了,誰能想到這傳下來的配方有問題啊。
丹元青也是心服口服了,哎呀,這師祖就是不一般啊,那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要是他能指點自己一二,那自己的煉丹實力那還不蹭蹭的往上漲啊!
哎——看來這孫子也沒白當哈!
這丹不成拜師的事情很快的就傳遍了整個的藥不能停藥鋪,然後整個的帝國的煉丹師都知道了這離奇的事情,再然後帝國裡修煉者都知道了,很多人都很好奇,能讓南丹泰斗拜師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時之間,藥不能停藥鋪的周圍人就多了起來,就算不能進入藥鋪,也希望能有機會一睹丹不成的師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能進入藥鋪的也是一反常態,他們不買丹藥就專門的看人。
莫文休這幾天卻是出盡了風頭,很多人在向他打聽閒操心的事情,這也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閒操心丹尊,那可是我的朋友,那天他一進藥鋪,我就感覺那不是凡人啊,那人是氣宇軒昂,瀟灑帥氣,風流倜儻,就是他身邊的小姑娘也一個個的美如仙人啊,我們也是一見如故,於是我們就成了好朋友……”
莫文休說起來那是滔滔不絕,天花亂墜,把衆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莫文休,你還真能夠往自己臉上貼金啊,不就是和閒操心丹尊說了幾句話嗎?還覺得不是凡人,我看你是看見陪練小姑娘起了色心了吧?”
當中有人當時在藥鋪的,當即出來就譏笑他道。
“哎,我說你小子說話可當心點,這話能亂說嗎?大家說說,我是這樣的人嗎?”
“是!”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哈哈哈……”
周圍的人羣頓時爆發出一陣鬨笑聲。
“你這有什麼啊?那閒操心丹尊還摸過我的臉呢!”
一個人不滿的對莫文休說道。
“切!”頓時就有幾個在藥鋪現場的人給了剛纔說話的那個傢伙一通白眼:“趙遠三,你是被閒操心丹尊一巴掌給扇出來的好吧!”
“扇出來咋的了?那好歹也是一次親密接觸不是?你們現在想讓丹尊扇,人家還懶得動手呢!”
趙遠三心裡那是一個不服氣啊,扇出去咋的了?好歹自己也是和丹尊扯上點關係了,不服氣你們也讓丹尊扇下試試!
哎?怎麼自己被閒操心丹尊給打了,心裡現在不但不記恨了,怎麼還有感到有點榮幸了呢?
…………
相比於其他人不解和好奇,巴德卻是無比的鬱悶,本來他鼓動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家族派出強者給自己一洗前恥,可是這個時候偏偏傳出來那小子竟然被丹不成拜作了師傅!
家族斷然不會和整個的南丹盟作對,別說是南丹盟了,就是丹不成一個人,家族也不會和他爲敵,和他爲敵,那就是和大部分的光明魔法師爲敵,帝國的修煉者,哪個沒有受到過南丹盟丹藥的恩惠?
不僅如此,他們家族今後也別想從南丹盟得到半顆丹藥了,沒有了南丹盟丹藥的支持,家族的壯大就會變緩,那些一直不服氣他們的家族就會趁此機會超越他們,所以,就是他們家族的能量再大,也不敢那麼做,更何況巴德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
巴德也是無可奈何了,可是心裡卻是憋着一口氣,但是現在要想找回面子顯然是不可能了,只有等機會了,可是他不知道機會什麼時候會出現……
…………
丹不成從趙庸那裡拿回了新的配方,在趙庸的指導下,順利的突破了煉製九數丹藥的屏障,進入到了丹尊之列,他自然是十分的高興,於是他又打起了十數丹藥的主意。
其實說是趙庸的指導,倒不如說是在那綠炎的指導下,當然他沒讓綠炎出現而已,至於丹不成那老小子要他指導煉製十數丹藥的請求,他是直接選擇拒絕。
因爲他還沒有讓綠炎試過十數丹藥的煉製,不過他倒是從丹不成那裡弄來了幾個十數丹藥的配方,等有時間和機會的時候搗鼓搗鼓。
趙庸這一停留,就又耽擱了數天的時間,現在丹不成也突破了煉製九數丹藥的屏障,他也盡了一個做師傅應盡的責任,也是時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