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燕兒,真不是他所說的那樣,我們之間根本就什麼也沒發生!”
趙庸無助的看着青兒和燕兒,希望她們相信自己。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也收下雀兒了,如果你不答應,今後就別理我們了!”
這倆丫頭氣沖沖的哼了一聲,拉着雀兒離開了,只留下呆如木雞的趙庸。
靠,這叫什麼事啊?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QJ,到了現在趙庸是明白了,今天這事自己要是不答應的話,估計就成了萬夫所指了,也不知道今天這倆個丫頭髮的是哪門子神經,平時是唯恐自己在外面找小姑娘,特別的南宮丫頭,可是現在怎麼那麼爽快的就答應了?
算了,認就認了吧,那倆丫頭都沒意見了,朱羽也在衆人面前放出那樣的話來了,自己也是再推三阻四的話,也顯得自己太不是男人了。
不過趙庸想想也是自己惹的,要不是自己答應幫那老鳥弄那個什麼神脈血珠,給他弄出了那上面的符文信息,也不會讓那老鳥來這一手強迫答應和雀兒的親事,肯定是他想讓自己幫助雀兒覺醒,那樣的話也不算是辱沒了雀兒的清白。
周圍圍觀的人也是滿眼的豔羨,他們本來以爲趙庸原來的兩位會醋意大發,和他鬧上那麼的一場,誰知道趙庸沒還沒答應,她們兩個倒先急了,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一些女成員也是滿眼羨慕的看着遠去的三個小姑娘,暗歎自己怎麼沒有那個福分呢?
趙庸現在想來也是越來越頭痛了,在南陸還有兩個,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要是一下子再多出來兩個,特別是南宮丫頭,估計要抓狂了。
“趙庸兄弟,你還真是有閒情逸致啊,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一個接一個的娶妻納妾的!”
一個淡淡的毫無感情的聲音從人羣中傳了出來。
“幽鵬!”
趙庸聽到這個聲音,他還沒看到人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了,除了他話語裡絲毫不帶感情,在趙庸所接觸過的人裡,他真想不起來還有誰了。
“呵呵,你這個傢伙該不會前來祝賀我的吧?”
趙庸轉身看着幽鵬,這個傢伙這個時候來,應該不是來祝賀自己的,自己也一直沒弄清楚他的底細,他已經消失了好一段時間了,本以爲不會再有交集,沒想到他又陰魂不散的找上們來了。
朱羽淡淡的看了一眼幽鵬,心裡也不禁是暗暗的讚歎,沒想到這個年齡不大的少年,實力竟然也和趙庸差不多,雖然他沒辦法準確的感知趙庸的實力,但是他給自己的感覺應該和趙庸差不了多少,自己蝸居在那禁嶺的時間看來也太長了,現在這個世界的年輕人怎麼都那麼的厲害了?
不過現在他對這個少年也沒多大的興趣,現在他最關心的是雀兒的血脈的覺醒,只要不危及趙庸的安全,他也懶得過問。
“我來看看,這段時間你有沒有進步!”
幽鵬也是感覺到了朱羽帶給自己的強大的壓力,趙庸的身邊什麼時候出來個那麼恐怖的強者?
靠,自己這邊忙的屁股都沾不了板凳,哪有時間和他比試,這個傢伙還真是閒得蛋疼,自己可沒有那個時間和他比劃:“行了,如果你是來加入我聯盟的,我到可以考慮你的提議,如果不是,你還請自便!”
趙庸說完就要轉身招呼朱羽、武極和司空圖進入聯盟。
“我有一個人消息,你肯定感興趣,你要是真不在意她的死活的話,今天你就當我沒來過!”
幽鵬的話語裡依舊沒有一點感情的波動,不論從他的嘴裡說什麼話,他似乎永遠只有那一種淡淡的語氣。
“嗯?”
趙庸心裡咯噔一下,身形頓時就停住了,轉過身冷冷的看着幽鵬,隨即心裡的怒火騰騰的竄了上來,身上的氣息也倏然而起,龐大的威壓令得周圍的空間也產生了輕輕的顫動,眼睛裡一絲殺機也是一閃而過。
他最憎恨的就是有人拿自己身邊的人來威脅自己,青兒的父親是他心中的一個結,他曾發誓,再也不要自己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不論是誰去做了,自己就是拼上性命也不回讓他好過,這是他所能容忍的一個底線,一個絕對不能碰觸的底線。
“空間之力!”
周圍的人紛紛的驚呼,一些實力較弱的人頓時被趙庸身上散發出來的巨大的威壓弄得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他們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盟主竟然已經達到了擁有空間之力的實力,就是現在的季無風比之他也不如了。
武極和司空圖除了震驚之外,更多是欣喜,這個小子的實力增長實在是太過變態了,他離開天才學院纔多長的時間啊,就增長了那麼多,現在最起碼也到了大魔導師中階,聖戰靈者中階了,這個是他們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高度了。
朱羽這個時候也清楚的感知到了趙庸的真實的實力,他和自己的這個階段的巔峰的實力也僅差了數修的實力,看來不久自己就會被他所超越,他現在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蝸居在禁嶺的時間太久了,現在的修煉變得是不是很容易了?
幽鵬看到趙庸的目光,就猶如一把冰刀,直直的刺入自己的靈魂,他頓時感覺自己就像掉入了一個極寒冰窟,身體一瞬間彷彿被凍結了一樣,他的心裡沒來由的抽了一下,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的覺得害怕,儘管之前他從來沒有體驗過害怕的滋味。
這個時候,他心裡也知道,今天還沒和他比試就已經輸了,從趙庸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這種氣息是他在別的人身上所感受不到的。
“你不用拿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只是告訴你一個我們打探出來的消息,但事情並不是我做的!”
幽鵬表面上波瀾不驚的解釋道,自己之前做事從來不會向別人解釋什麼,可是今天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要跟趙庸解釋,這要是放在之前,那絕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