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等人在這靈虛幻境裡又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每天的一半時間給小鳥虐待,另一半的時間就是培養那三色的炎火,其實除了那赤炎和藍炎需要趙庸刻意的去培養,那綠炎趙庸只要放開精神力的封存,有綠色的植物存在,它就可以自動的吸取它們的生靈之氣,就會逐漸的成長壯大。
可是這樣的日子外面的人也不會讓他們持續的那麼久,慢慢的一些魔獸就開始出現在他們的周圍。
不過有幽蒼和靈空替他們處理,一開始倒也對他們造不成什麼妨礙,還有許多成了他們練習魔法的犧牲品,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聚攏來的魔獸也是越來越多,階別也是越來越高,就是對他們造不成什麼傷害,也讓得幽蒼和靈空疲於應付了。
“看來又一輪的考驗開始了啊!”
趙庸看着周圍不斷涌現的色彩離亂的魔獸,並且還不僅僅是在地上跑的魔獸,就是一些飛行的魔獸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也知道他們的好日子又到頭了。
他們每個人守住一個方位,和那些涌上來的魔獸展開了廝殺,可是面對那些空中和地上全方位的越來越密集的攻擊,他們也是越來越感到吃力了。
“幽蒼、雀兒你們帶他們上去,靈空你在空中掩護他們!”
趙庸說完也是不再遲疑,魔法的吟唱已經響起,隨着吟唱的落地,那幻化成水滴模樣的可兒也落了下去,頓時黑色的波紋迅速的擴展開去,那些蜂擁而來的地面上的魔獸,在被那黑色波紋觸及的那一瞬間被吞噬,數十千米的範圍之內的魔獸,片刻的工夫就被清理的乾乾淨淨,連一點飛灰也沒有留下。
“幽蒼,你們下來!”
趙庸低喝一聲,緊接着魔法的吟唱聲再起,等幽蒼等人從空中落下的時候,一個碩大的黑色旋風已經形成,狂暴的風旋頓時把那些風旋周圍的飛行魔獸扯入其中,被冥滅在風旋之內了不見,就是那距離較遠的,也被那風旋產生的吸力所牽引,如飛蛾撲火般的投入到那風旋之中,然後被湮沒在風旋之內!
“你們準備好空間令牌!”
趙庸這兩個黑炎技能施展出來,情勢也是得到了一時的緩解,但他自己知道,這只是暫時的,過不了多久,那些魔獸就會再次蜂擁而來,他們還會陷入那無盡的鏖戰之中,自己的黑炎技能也不是可以無限制的一次又一次的施展的,看來那空間令牌得排上用場了。
這裡雖說是一個很好的修煉的地方,但他們耗不起,這些個魔獸是那個總壇來的傢伙由心而生的,可不像普通的魔獸那樣知道死亡的恐懼,而且沒有數量上的限制,與其在這裡耗到筋疲力盡再出去,還不如早早出去。
“好了,你們先出去,我隨後就到!”
“庸哥哥,那好吧,我們就先出去了!”
幽蓮第一個響應,率先捏碎了那空間令牌,她知道,在這些人裡面,自己就會些不起作用的召喚小魔獸的技能,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自己在這裡也是讓衆人分心照顧自己拖大家的後腿,現在趙庸讓他們出去了,所以自己也是第一個響應趙庸的提議。
可是幽蓮捏碎了那令牌,等了好一會也是沒有動靜,自己還是好好的呆在原地!
“怎麼回事!”
雀兒看着呆立在原地的幽蓮,隨即也是把自己手中的令牌捏碎,可是自己和幽蓮一樣,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青兒和柳巖、幽蒼、靈空見狀也是紛紛捏碎了令牌,無一例外,他們還是好好的呆在原地,一絲的移動也沒有!
“看來這是有人故意想把我們留在這靈虛幻境裡,讓我們永遠也出不去!”
趙庸眼睛眼睛微微一眯,瞳眸之中一絲寒光一閃而過,自己的也不用再試了,肯定也是假的,自己要不是有那空間精靈素兒在,他們這次鐵定了要被留在此處,活活的被那些魔獸耗死,此人的用心之險惡當真是令人內心發寒!
自己本就不願於世紛爭,就是想守着青兒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這樣小小的願望也是不能實現,反而一次又一次的造人暗算!
要說那黑袍神秘人和柳家有什麼恩怨未了倒也是有可能,可是自己和那光明神殿的人素來沒有什麼瓜葛,自己也是沒有做出過什麼危害他們之事,他們竟然也不遠萬里的來到這西陸插一手,陰自己一把,也想要把自己等人置於死地,簡直是可惡之極!
趙庸越想越是怒不可遏,既然自己的忍隱不能換來自己的想要的,那自己就不需要再忍了!
“難道是那光明神殿的人?”
雀兒看着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趙庸,問道。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這空間令牌也是他們給的,賽事的規則也是他們提出的,除了他們我想不起來還能有誰。”
“可是我們和他們並沒有矛盾,他們爲什麼那麼做?”
“那就是我們出去要問他們的了!素兒,帶我們出去!”
“好的主人!”
那空間精靈從趙庸這裡可是得到了不少的好處,正巴不得找機會表現表現自己,聽趙庸發話,也是趕忙伸出小手在衆人的面前一劃,一道空間裂縫就出現在面前,趙庸等人跨入那空間裂縫,隨後那道空間裂縫也消失不見了。
西蓬學院之內。
進去那靈虛幻境的學員差不多都不到一刻的時間都被送了出來,而趙庸的那一隊,除了藍星兄妹、雲輝兄妹以及龍千陌半個時辰出來了,其他的幾個人四個時辰了還沒有動靜,虞世南也不禁擔憂起來。
這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回事,進去靈虛幻境裡就在那水晶球上看不到蹤影了,問及藍星他們,可是也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對於那幾個光明神殿的人進去就被送出來之事,他們也是一說三不知,但一想到他們手中有空間令牌,虞世南也稍微寬些心。
藍星等人雖說不知道趙庸爲什麼把那幾個人給弄出去,但肯定趙庸有他的理由,所以在他們不明情況的情況之下,也只能推說不知道了。
那些早早的出來的學員,也是等在那塔內,對於趙庸他們都很好奇,這個曾被他們嘲笑的人沒想到卻是堅持的最久的,也令他們心裡多少都有那麼的一些不甘、失落,甚至有那麼一些的幸災樂禍,巴不得那個小子在裡面出點什麼意外才好。